等薄晚萧走后,我迅速冲了个澡穿好衣服就想离开他家,可是这门怎么从里面被锁上了?!
什么意思?!薄晚萧是要把我锁起来,等他回家来收拾我吗!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的目的都达到了,既来之则安之,早前薄晚萧煮的一大桌晚饭还没有吃呢,真是浪费了。
饿死了我赶紧热了热饭菜就先吃上了。
吃完了我睡了一觉,都第二天早上了,薄晚萧都还没有回家,我正要给薄晚萧去个电话的时候,就发现我手机上已经有20几个未接来电了,都是方郡跟她妈妈的。
后面更有50多条不堪入目的信息骂我:[贱女人,跟你妈一样是天生的贱蹄子,你敢睡我女儿的男人我会杀了你的,死哪里去了,滚回来!]
[你他妈最好躲到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不然你以为你还有命吗!以前顾念你还有这么一点用处对你心软了,现在方郡的病不需要你了,好好吃好好喝,不然等你出来就没命了!]
方郡妈妈已经完全撕掉了她的假面具,我知道她这些威胁的话,她是真的想杀了我。当年明明是爸爸先遇到妈妈的,后来是爸爸出轨了老板的女儿也就是方郡妈妈,领证生下方郡后方郡妈妈知道爸爸在乡下有个名义上的老婆,然后让爸爸处理好跟妈妈的事情。
而妈妈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跟他上了床怀了孕就被爸爸分了手。
我把妈妈以及方郡的电话都拉黑了。
薄晚萧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此时我的心底也渐渐升起了怀疑,昨天薄老夫人晕倒了他是在医院陪夜吗?!亦或者他根本就是躲我不想帮我了?
是我高估了他对我的感情么?!
也许他就是个渣男,将错就错提起裤子就跑,毕竟他从来没相信过我的花言巧语,难道要为了我跟方郡闹翻吗?他一向都是听话懂事的别人家的孩子,更别提薄家跟方家还有个几十年的婚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冰箱里的食物也被我吃的七七八八了,我被锁在这个豪华的大平层里被绝望一点点侵蚀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给我打来了电话,是薄晚萧的大哥——薄兆言。
[方小姐,您好,我是薄兆言,薄晚萧的大哥。]
我拿着手机的一瞬有点愣神,还是努力让自己整理了一下思绪,[您好,请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您这周六有没有空?我们见个面聊一下您跟我弟弟的事儿?]
我沉默了一小会儿,只好告诉他,[可是我被薄晚萧锁在了他家里,他我也联系不上,我可能没有办法跟您见面。]
[晚萧他因为跟您的事儿被父亲罚跪祠堂了,估计他晚点会回去放您出来,那我们约周六上午10点海湾府前面的星巴克?]
[嗯,可以的。]
[那再见,方小姐。]
挂了电话后不久,门口就传来了开门声,薄晚萧回来了。
我赶快迎了上去,又开心又害怕的喊了一句:[哥哥,你回来了,我……我一直在等你。]
他冷冷的扫了我一眼,也不搭理我,一进门就把衣服全脱了进去了浴室。
我安静的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坐在床上等他,半个多小时后薄晚萧只是下半身围了浴巾就从浴室走了出来,这会儿他看也没看我。
在另一侧床上趴了上去,我不小心扫到他伤痕斑驳的背部,我定睛一看:一条条的红痕,斑驳交错,几条浅的已经愈合了,深的伤痕还有裂开的,刚长出粉嫩的肉的,我瞪大了眼睛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哥哥,怎么会这样?你被打了吗?!]
他冷哼了一声,[收起你的眼泪,笑语,我为我做过的蠢事受罚你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不,不是,哥哥,我……]我语无伦次的想解释,可是薄晚萧根本就不会相信我的,[别哭了,桌子上有药,帮我涂药吧。]
薄晚萧像是瞬间失去了与我交流的兴趣一样,他闭上了眼睛假寐,我边哭边帮薄晚萧上好了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帮他舒缓疼痛,所以我边涂药边给他呼呼。
就跟小时候妈妈对我做的一样。
上完药没多久,我就听见了薄晚萧均匀的呼吸声,他像是累极了眼皮底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可惜冰箱里没什么食材了,我只好到厨房随便做了碗蛋炒饭,想着也许薄晚萧起床会饿,可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薄晚萧才幽幽转醒。
不知什么时候冰箱又被新鲜的食材填满了,我煮好了早餐刚端上桌,薄晚萧终于给了我一个正眼,仍是冷冰冰的语气:[那天做完你吃药了吗?]
[什……什么?]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紧急避孕药你吃了吗?]
[没有,门锁住了,我出不去买药。]
薄晚萧嗤笑一声,[我以为你都准备好了,不管是催情药还是避孕药!没吃的话,那你最好期待不要怀孕,不然受伤的会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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