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颢x陈隐
我弟刚出出生,我妈就去世了,生我弟难产走了,好在把我弟给救活了,放在那个保温箱里照顾了好久,我妈一去世,就只有我爸照顾我们两个,我爸给他起了一个名字。
叫陈颢,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婴儿就躺在婴儿床里咿咿呀呀的哼唧着我听不懂语言,我就踮着脚扒着婴儿床去看陈颢
“丑丑”我伸着手指仰头对我爸说,婴儿床里的陈颢就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攥着我的手指开始往嘴里塞,我爸就去喊我那刚生完孩子的小姑给陈颢喂奶
六岁的时候,陈颢四岁,总是跟在我身后叫哥哥,像绑了一条尾巴,他跟我爸不亲,因为陈国中不经常回家,所以陈颢小时候的尿布都是我小姑教我帮他换的,也是我洗的,我就搬个板凳,站在上面才勉强够得着水池,陈颢学会的第一个字就是喊哥哥,然后是小姑,最后才是喊爸。
我十四岁的时候,陈颢十二,陈国中失业了,他迷上了赌博酗酒,每天晚上他都会喝的醉醺醺地然后一身酒气的回到家,看见陈颢和我就会开始解皮带作势要往我们身上抽,我就把陈颢护在身后,我很害怕,皮带就硬生生地抽在我的身上,脸上,我小姑也是从那个时候不在与我们联系。
皮带抽在身上的感觉真的很痛,火辣辣的,被抽到的地方迅速红肿起来,我害怕地发抖,却伸着手臂挡着我弟,我也害怕皮带抽到他身上,因为我是当哥的,我要做到一个当哥的责任,我跟陈国中对峙的空隙让陈颢进屋,然后把门锁上。
我却没想到他居然回冲过去踹陈国中,他就十二岁还没不到陈国中肩膀那儿,就被陈国中一巴掌扇在地上,陈颢刚松弛的一颗大牙也被扇掉,口腔鼻孔,,都渐渐溢出鲜血,我疯了似地冲到房间拿起手机,警告陈国中,再动一下手我就报警,他才收手,“呸”了一声骂了句白眼狼就摔门进了房间
陈颢擦了擦鼻血从地上爬起来,我弯腰将他那颗掉在地上乳牙捡了起来然后将他抱进了卧室,给他漱口擦鼻血
“哥哥疼”陈颢坐在床上攥着我的手指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没见被打是掉眼泪,现在才哭,我托着陈颢被扇肿的脸,用发凉的唇贴了一下“疼你还去踹他”我心疼地用手轻轻的揉他发肿的小脸,却扯到抽肿的地方,疼的我皱了一下眉。
“我看他抽你我疼"
我被气得笑了一下“我又不疼,你疼什么”陈颢垂着头不吭声,许久他才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哥骗人”
"你明明在发抖"
我看着我弟发肿的脸,我突然想我妈了,我对我妈的记忆一直停留在一段模糊的影子,印象里总有邻里街坊会说我弟弟长得像我妈,但更多的是像我,我想不通,哪里像了,眼前突然漫起水雾,有股湿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砸在陈颢手臂上。
“哥哥,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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