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呼吸开开合合,却怎么都闭不到一起。
“没坏,没坏。”陈许淇抱住唐萧,痴迷地亲吻他的嘴唇,“缠着我又夹又吸的,可好操了。”
他怕唐萧不信他的话,还特意趴跪在唐萧腿间,高挺的鼻梁贴在肉缝上用力闻嗅,把肥软的阴唇含入口中舔咬,粗糙的舌头挺进穴道里搅动肉壁。陈许淇双手五指深深嵌进臀肉,嘴上边吸边啃,红肿的肉逼烫得惊人,比唇舌更热几分,陈许淇仿佛是在汲取温暖,整张俊脸都埋进了这只肉逼里,吃了满口的骚味。
陈许淇抬起头,注视着唐萧的表情,将淫水吞咽下去:“还想要我舔吗?”
“……想。”唐萧的声音微乎其微。
陈许淇笑了:“那就坐到我脸上来。”
唐萧虽说浪了点,可坐别人脸上被舔逼这种事,他头脑清晰的时候肯定做不出来,然而先前在宴会上不少人想看他出洋相,不停给他灌酒,红酒白酒香槟混着喝了一肚子,酒精侵染了他全部的脑细胞,听到陈许淇这么说,唐萧半秒没停顿,翻身跨坐在陈许淇的脸上。
肥嫩湿腻的肉逼挤压着形状完美的嘴唇和鼻梁,唐萧有些不适地扭腰,腿根发抖,不敢严严实实地坐下去,陈许淇手臂绕过他绵软的大腿,扒开肉逼舔舐翘立着的阴蒂,嘴唇裹住它吮吸。
“嗯……哈啊啊……”
舌尖飞快地拨弄着阴蒂,把肉缝舔得更加潮湿,被手臂捅到松弛的穴口兜不住里面的淫汁,因唐萧跪坐的姿势,骚水像瀑布似的流在陈许淇脸上,被他大口大口地吸舔掉。
唐萧双腿发软失了力气,肉臀下压,软中带硬的阴蒂磕碰到硬邦邦的牙齿,狠狠挨了几下撕咬,他晃着屁股想要躲开这般粗暴的对待,陈许淇的手却死死禁锢着他的大腿不放,一丝一毫也挪动不得,只能黏腻地喷着水。
陈许淇猛地掀翻他,龟头径直操穿了松软的子宫口,悍然顶胯奸弄软嫩的宫腔。
里面的媚肉比以往任何一次操弄时都要软烂,水还特别多,粗大的鸡巴进出无比顺畅,操得啪啪作响。
唔……好深……怎么可以操到那么深的位置……
唐萧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乏力地瘫倒在陈许淇怀里。陈许淇用手指翻开他的阴唇,凝视着这枚骚穴是如何吞吃他的鸡巴,又是如何在高潮时收缩蠕动着淌出水来。
“好软。”陈许淇舔了舔嘴唇,狠劲在肉逼里打桩,两瓣肉唇裹在柱身上翻进翻出,硬热的龟头捅进子宫,射了满腔的腥浓白浆。
他痴痴地抚摸着唐萧的小腹,低声问道:“射进去这么多,为什么不见动静呢?”
唐萧头脑一片混沌,自然无法回答他。
“一定是还不够。”陈许淇自言自语地肯定道。
插在肉逼里的鸡巴没多久便再次恢复硬挺,他抬起唐萧的大腿,继续操干起来……
今晚的唐老板看上去格外不好惹。
几分钟前,有个清纯漂亮、腰细腿长的男孩不会看人眼色,偏要往他身边凑,这小孩的确是他喜欢的类型,放在平时,唐萧或许会半推半就地笑纳了,但现在他心情很差,没心思和一个小孩虚与委蛇,十分不耐烦地把人赶走。
唐萧沉闷地喝了口酒。
他当然知道那个男孩是被谁送过来的,能把他喜欢的类型摸得这么清楚,也只有陈许淇了。
自从那天陈许淇压着他不知疲倦地操了整整一晚上,几乎把他操成了灌满脏污精液的容器,唐萧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陈许淇说过话了。他至今还记得,伴随着宿醉朦胧的头痛醒来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孕育后代的子宫变成了一只精壶,柔软的小腹被灌到隆起,陈许淇却还把他抱在怀里,手掌按在他的肚皮上,边操边一个劲地问他怀上了没,非要他哭喘着说“怀了、怀上了”才肯罢休。
怀倒是没怀,但唐萧被弄怕了,坚决不愿意理睬陈许淇。
真是的,要道歉就自己来啊,送些无关之人折过是什么意思……
然而,他闹别扭归闹别扭,会所的夜间“娱乐”依然在照常进行。
绚烂又暧昧的彩灯下堪称群魔乱舞,一群稚气未脱的少年赤身裸体,臀瓣间插着猫尾或兔尾的肛塞,头戴兽耳扮成小宠物的模样,伴随音乐扭动身躯,丰满的臀肉险些擦过前排客人的鼻尖。那位客人忍不住站起身来,伸手摸向男孩被蕾丝花边包裹着的白嫩大腿。
这些白花花的美好胴体上分别涂了一层玫瑰味道的精油,芳香扑鼻,油亮的皮肤在彩灯的照射下反着温润的柔光,一缕缕清淡的香气笼在人的鼻尖上,令人心驰神荡。
高大英俊的服务生们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衬衫和黑马甲,黑色西裤包裹着紧实的臀部肌肉,将双腿衬托得修长笔直。几个丰乳肥臀的双性托着酒盘款款而行,穿梭在各个卡座间,露胸束腰的女仆装裙摆摇曳,胸前的两坨大奶被挤在白色围裙的褶边里,一颤一颤地晃。
萨克斯的音色悠扬迷人,委婉的曲调和粘稠的空气久久缠绵,将极致的高雅和绝对的低俗完美融合,把大堂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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