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在翘屁嫩模服务生和江柏之间选一个,唐萧必然会选择前者,因为江柏是他最难掌控的那种人,倒不如说,每次性爱的过程中,其实都是江柏在掌控他。
“老板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不喜欢我了吗?”江柏双手支着靠背,俯下身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唐萧耳畔,“可当真是婊子薄情啊……”
“……你!”唐萧恼羞成怒。
江柏挠了挠他的下巴,像在爱抚自己养的小猫:“别生气嘛宝贝,上次不是答应让你操我么,给你个机会要不要?”
还有这等好事?!
唐萧顿时消了气:“真的假的!”他两眼放光,兴致盎然地起身拉着江柏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
真好哄啊……江柏笑了一声,指尖轻轻搔刮唐萧手腕内侧的软肉。养只猫不高兴了还会亮爪子,他倒好,给点小甜头就哄开心了。
房门砰然关闭,江柏顺从着唐萧的动作,被他推到床边,唐萧蹬掉鞋子,膝盖跪在床沿上,双手扶着江柏的肩膀,呼吸有些急促,软乎乎的舌尖伸出来,舔湿了红润的下唇,低头吻上来。
这么近的距离,江柏很容易就能嗅到他身上那股沉稳的琥珀乌木香,这种香水和唐萧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完全不符,气味丝滑,仿佛被柔软的丝帛掠过鼻尖,还混着淡淡的酒气。江柏很想咬住他的喉咙,将他扑倒在地,却还是忍住了。
不要心急,要有足够的耐心才能捕捉到最完美的猎物。
唐萧的手掌沿着江柏打底衫的下摆钻进去,缓慢向上摸到了硬邦邦的胸肌,抓住用力揉捏,发现自己捏不动,气馁地将目标转移到那两粒隔着衣服都能看见的乳头上。
江柏常年坚持健身,肌肉轮廓鲜明,乳头把紧身的黑色打底衫顶起两个小点,从唐萧的视角看过去格外色情,他张嘴含住其中的一颗,用舌尖抵着吮吸,布料沾上唾液,被舔得濡湿一片。江柏从唐萧跨坐到他大腿上的那一刻就已经硬到不能更硬,支起了一顶帐篷,唐萧半跪在他腿间,解开拉链放出那根东西,垂头亲吻顶端。
他不止一次把这粗长的玩意吞进过体内,对它的尺寸熟悉无比,深知自己若是用嘴含住,说不定会被捅到下颌脱臼,因此他只是像吃冰棍似的裹着顶端吮吸,时而生涩地舔动茎身。
动作极不熟练,却充满讨好的意味。
江柏目光晦暗,看着唐萧埋头在他胯间舔吮,他抬手将唐萧的鬓发拨到耳后,露出被龟头撑到鼓起来的绯红脸颊。
“你以前和那些个小情人做,也是这样给他们舔鸡巴?”
“唔?”唐萧疑惑,他才没有舔过,一般都是小情人扩张完主动坐上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么……温柔,”江柏思索着措辞,“真的能把人操爽么?需不需要我教教你该怎么操人啊……”
这下听懂了,江柏是在嘲笑他不行。唐萧咬牙切齿道:“不需要!”
江柏低笑,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放进整洁的床褥里,双手抓住他的臀瓣,隔着内裤舔上勃发的鸡巴,唐萧深深吸了口气,下意识抬起腰,被江柏趁机扯着内裤的边缘扒了下来。灵活的舌尖不断戳弄马眼,吮吸掉分泌出的腺液。
“嗯、哈啊……”唐萧湿润的唇边溢出黏腻的呻吟,眼神也变得迷离,江柏一边摸着他腿心的肉缝,一边放松喉咙把那枚并不小巧的龟头吞吃进去,柔软的喉腔挤压着柱身,直到感觉它彻底勃起了,才从嘴里吐出来。
江柏抹掉嘴周围的唾液,压着唐萧接了个吻,然后站起来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一管润滑剂,又撕开一只套子,丢给唐萧让他自己戴上。唐萧翻身爬起来,拽着江柏的裤腿一把扯下,“啪”地拍了拍肌肉紧实的臀瓣。他这一巴掌可没留手,江柏嘶了一声,攥住他的手腕,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动,另一手拿起润滑剂,咬着盖子拧开,挤在唐萧带了套的鸡巴上,手掌握着茎身撸动,将这团带有催情香气的粘液涂抹均匀,分开腿跨坐上去。
润滑剂染上唐萧的体温,并不算冰凉,但异物强行挤进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窄小入口,这种感觉还是让江柏不适。他沉腰把这根形状漂亮的肉茎含进去大半,起起伏伏地吞吃。事实上,不做扩张就直接进来的确不怎么好受,里面很是酸胀,即使有润滑剂,摩擦感依然强烈。
唐萧终于得偿所愿,伸手覆上江柏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捏,抬腰顶进深处,裹着乳胶薄膜的龟头碾过肠道粘膜,变换角度胡乱顶撞,手臂勾住江柏的脖子,嘴唇凑上去用柔滑的舌头进攻对方的口腔。
江柏的屁股确实和他想象的一般好操,又紧又热,像一张小嘴吸着他的鸡巴,唐萧差点当场失控秒射,腰胯一抖,整根撞了进去。
“我操你……大爷。”江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怒骂,“你他妈不能轻点吗,老子这是法,近乎整根抽出来,再狠狠撞进最深处,将龟头埋进软媚的宫腔里,仿佛纯粹是把他当作用于泄欲的飞机杯。
可耻的是,或许出于春药的缘故,他竟然在这场近乎凌虐的交媾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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