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你的腰上,扶着那器什便要往后面塞。
你吓得连忙呵斥他:“不扩张就往里面吃,你想肠子断掉吗?”你紧紧地皱着眉,声音里带着上位者的压迫。
须臾,你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对,软下声音耐心地说:“我不是想凶你,这样会疼的。”
“可我不怕疼。”
他似是有些困惑,不理解你为何如此大惊小怪。
你有些哑然,接着道:“不会疼,可是会受伤呀。我不想你受伤,我希望你对自己好些。你把我放开,我来,好吗?”
听着你温柔的声音和落在他脸上柔和的视线,满宠有些愣住了。
没有痛觉,便是天生的死士。
他生来就是贱命一条,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就算做了谁的家臣,也不过是王公贵族的一条狗,一条随时能替主人去死的狗。
他从不在乎自己的命,也没人在乎,所以在他的字典中,受伤是最微不足道的事,反正他又不会痛,用最快捷的方法完成任务,不好吗?如果死了?那就死了,不怕疼,自然就不怕死。
法地吞吐着体内的器物,只知道靠着蛮力起身,再坐下,你被咬得也有些乱了阵脚。
满宠穴里的滋味着实是好,不像他这个人是冷冰冰硬邦邦的,他的穴格外的坦诚,炽热,柔软,包容地接纳着你的东西,像是其他宇宙中死去的,幼小的满宠。
你伸手扶住他的腰求饶:“伯宁,慢些,我受不住。”
他终于看起来有了些少年人的脾性,不再浑身刺地要把所有人都推开,挑了挑眉:“这就不行了?”
你被气笑了,你怎么可能不行?
双手掐着他的腰侧,坏心眼地往上用力一顶,那东西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去,满宠被顶得一下子便软了腰,没了方才的气焰,他双手无力地撑在你胸前,后穴却不甘心地用力夹紧,把你绞得差点泄了身,你更使劲地向上顶弄着,好好的床事莫名成了一场奇怪的竞赛。
“伯宁,夜还长。”
天色快要泛红,你们才彼此认输,相拥着躺在榻上,你紧紧搂住满宠,将脸埋进他柔软的胸膛中,迷迷糊糊间,你嘟囔着:“伯宁,好好待自己。你受伤了我会心疼。”
满宠轻抚着你头发的手顿了顿,他从前有时会恍惚地想,你是不是当他是友人呢?他对你,重要吗?
但是他从不会问,什么都不是的人,才会有这么多的妄想。
山坡下的人和马车上的人,本就不是一路的,问出口了,便是笑话了。
可是你却把他的妄想变成现实了,那些年幼时的满宠曾经幻想过又放弃了的东西,后来的满宠终于拥有了。
他感受着胸腔里像被拉扯着般跳动的心脏,和眼角吃了醋般的酸涩,想到:
这就是痛吗?
然后他紧紧地搂住了你,像要把你揉进身体里。
屋内安安静静的,只有两颗紧挨的心脏炽热地跳动着。
满宠想,或许如今的他只是从一个四处漂泊的孤魂野鬼,变成了你楼里的地缚鬼,但是没关系,既然如何都是鬼,那当个地缚鬼,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他依然不属于车内,但也好像不再站在坡下,他坐在屋顶上,和这个年轻的亲王并肩望着亘古不变的星子和月亮,得以窥见原不属于他的光明与温暖。
你问从阴间爬上来的鬼差,怎样才能感觉到痛吗?
在他终于拥有了属于他的爱以后,他总算感受到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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