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酱,是真的很无聊啊,连被男人强…暴都要乖乖的赔笑说好吗?”
“完全就是个——被、饲、养、的、婊、子嘛。”
明明是笑着的,却像是孩子一般为玩腻而感到无趣的玩具恼火,恶劣…甚至说是残忍的将那堪比凌辱的话语以最天真的仿若只是惊奇发现这里有一只蝴蝶般的好奇孩童语气吐出唇齿。
单手撑着脸,歪侧着头,接近两米的高大身影完全笼罩了五条眠,雪白的发丝逆光沐浴于暖阳之中,像是为他加冕般,是落日余晖照射在河面中折射出的金砂般波光粼粼的色彩。
“不反驳吗?”
少年纤细的腰身盈盈可握,如同畏惧般轻颤,代表情欲的汗水顺着光滑白腻的脊背下落,上面的青紫痕迹交错,如同仿佛遭受了一场暴行。
汗珠爬过蜿蜒绵密的吻痕,隐秘的消散在俩瓣抖动的臀肉会阴,随着剧烈的轻喘呼吸,胸膛起伏带动着颤动的身躯,合不拢的鲜艳小口,滚烫的精水浊液失禁般不停滴落。
压抑不住呻吟,那高潮后的余韵还停留在身体中,盛不住,那混杂着淫水蜜液的白浊滴落于脚尖干涸后形成一块块的固态精块。
黑色的发丝散乱粘腻着,眼神还错乱着陷入刚刚那场激烈的交欢。双手贴地,额头触手,完美到就连最严苛的老古板都挑不出一丝一毫问题的跪姿。
白皙的臀瓣上印着鲜红的掌印,可以想象恶劣的男人是如何亵玩如何揉捏这蜜桃一般的臀瓣。
却还仍要摆好跪姿,已最恭敬的姿态面对着…五条家的神子,家主大人。
“家主大人…说得对。”
疼,下颚被近乎以要压碎的力道抬起,不容拒绝的,对视上那双眼睛——像是天空延展之极的苍蓝、水珠般清透的晶莹,如今那双眼珠却裹挟着难以抑制近乎要化形溢出的怒气。
“眠酱,是真的很懂怎么让我火大呢。”
温热的指摩挲过眼睫,以及那双…倒映着五条悟身影的眼眸。
“明明以前…还是个会追在身后喊satoru尼酱,哥哥的乖小孩,怎么就变成了小、烂、橘、子了呢。”
语气轻柔,近乎弱不可闻,下一秒却忽得加重。
“不过眠酱是家主大人最心爱的弟弟,所以就算是想要当…哥哥的婊子,伟大的五条悟大人都会满足的。”
许是术式强大的原因,节骨分明的长指上没有过多训练的粗糙茧子,但却也并不好承受。
因为主人携带着如此大的恶意,亵玩似插入温热的口腔,夹着软舌,只为看少年含不住津液,如同小狗般耷拉着口水的可怜模样。
“保持姿势,腿分开。”
熟悉用来起势做出术式动作的手指被水液覆盖,像是用了一个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
奖励般,被均匀的涂抹在薄唇然后是泛红的脸颊。
“想要诞下家主大人的孩子,作为家主大人的专属婊子还是要再努力一点啊,只是这样就不行的话…”
被放大的瞳眸中,恶劣的家主大人按压着那鼓涨的肚腹毫不客气的肏进了那口翕动的逼穴中,擦过阴蒂,几乎将那穴口撑到透明,半软的性器都被挤歪侧到一旁。
就着残留在甬道中上次欢爱的精浊,炽热的性器捣弄进穴心,咕啾咕啾满溢而出的精浊与淫水喷溅,像是被挤在蛋糕上的奶油变成白色的泡沫装点吞吃艰难的艳红穴口。
“再努力一点吧,眠酱。”
指尖微动,光是那柔软冰凉的质地,不敢想象那后面坠着多少个零的昂贵稀有材质制成的家主华服,被喷溅上星点白浊。亵渎五条家神子的罪孽过于沉重,心脏扑通近乎停止一瞬。
红唇微启,道歉赎罪的话语却没能出口,是对方的食指抵住了唇瓣,狠狠摩挲。
无意对视,那双像是被埋在冰封的雪山悬崖之下水晶折射出的璀璨而深邃的神秘冰蓝的瞳眸,带着危险又可怖的欲望将人吞没。
“对不起,家主大人…这种话语,并不想听阿。”
柔软而敏感至极的那块软肉被极其恶劣的用指尖掐住,大开大合的肏弄顶进穴心,将未出口的话语在口舌中打转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
五条悟的神情有些许不耐烦,许是苦夏的燥热,又许是为不听话的幼弟而烦躁。
这种烦躁化作实际行动的表现,便是近乎刑罚惩戒般的性爱。
青筋盘旋面目狰狞的阳具超乎常规尺寸,像是什么狗血中能够七天七夜的婴儿手笔粗细的巨屌,又像是非常规的某花市人外文学中的异种鸡巴,但若要五条悟来说,最强的鸡巴自然也是最强的,仅此而已。
这种规格的刑具如同锋利的匕首将肚腹划开,将那五脏六腑都搅弄成一团模糊的穴肉,这对身为双性子的半身更为艰难,窄小的穴口容纳艰难勉强吞吃着炽热的烙铁,每一寸柔嫩的媚肉都被熨烫肏弄成五条悟,自己同胞兄长鸡巴的模样。
五条悟肏得极狠又重,像是发泄般,酸涩的宫口被一次次捅开任由暴君在那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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