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
暖流聚集小腹却射不出任何液体,被肏到阴唇外翻的穴肉也已经潮吹不止,快感堆积满满爬升背脊压塌苦苦支撑的理智,于是身体彻底失控。呻吟,尖叫,竟因过度的刺激达到短暂的失声。
瞳孔微缩,五条眠彻底沉沦于五条悟带来的性爱地狱中。
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家主大人衣服整洁,甚至只是露出一根被淫水覆盖带着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的鸡巴。却将五条眠肏得七魂丢了六魄,崩溃甚至是失禁得高潮不止。
获取了太多快感的身躯感到疲倦,享受着回味高潮结束后的余韵。
啪。
突兀的,逼穴疯狂痉挛着收缩,却被五条悟伸出一条腿卡在里面动弹不得。
滚烫硬挺的鸡巴抽出被五条悟手扶着责打那羞答答不肯直面惩戒的肉蒂,它被五条悟从藏匿着的柔软阴唇中挖出,剥开那层包裹他的皮壳,让那最为稚嫩的敏感软肉接受鞭挞。
那不同于被肏干宫腔亦或者暴奸阴道时的快感,那是一种极致的爆发式的尖锐快感,甚至还伴随些许酸涩的刺痛。小小的肉块很快在几下鸡巴的抽打中充血红肿,阴核鼓涨像是小粒的果实,被打的东歪西倒。
“不,悟…疼唔。”
眼角的泪水早已干涸划过脸颊形成泪痕,干涩的疼,惩戒般的责罚中,阴蒂逐渐酸胀发痒,甚至扭着腰肢主动追寻那份被抽打下得爽利快感。
“疼…?明明是舒服到了极点吧。”
“眠酱,还真是会出难题给我啊,明明是惩罚却爽成这样,完全没有惩罚该有的惩戒性了啊。”
说着,清脆的响声。
是温热的大掌掴在了不断翕合的逼穴上。
试图逃跑的反抗与挣扎被无情镇压,五条眠只能乖乖地任由耳根泛红发烫,在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的院子里被长兄掴逼掴至再一次高潮。
“是惩罚,所以眠酱要好好受着才行哦。”
自从被发现吞吃避孕药的事情后,五条悟更喜欢将五条眠压在家主室内做爱了,吞吃了几颗避孕药,便被做多少次,那些被无情用药物失去存活可能性大精子又以更多的量灌回子宫内。
“satoru,是不想我离开的吧。”
那为什么…还如此执着的让自己怀上孩子呢?
这种疑问一直充斥在五条眠的内心,直到在一次和五条悟探索五条宅新的性爱地点途中,措不及防的被诊断出了怀孕的事实。
那是一种极其奇妙的感觉,平坦的肚腹里竟然孕育了一个新的幼小的生命。五条悟和五条眠被迫禁欲,五条长老乐见其成将两人隔开,本以为五条悟会闹,却未想五条悟异常的平静。
三个月,足足有三个月,五条眠都未见到过自己的长兄。
他像是消散在自己的生命中一般,不见踪迹。
而再见到他时,却是被强行穿上白无垢,在古老的宅邸成婚。
“这个时候,就很感激那群老不死的烂橘子没有把眠酱加入族谱呢。”
“什么因为神子不能有污点,所以让眠酱成为分家的孩子户口本什么的。真的很让老子火大啊。”
“不过没关系,现在眠酱和悟酱是同一个户口本的了。以后五条眠的五条,就是五条悟的五条了哦。”
不是那些烂橘子的五条,是我,五条悟的五条哦。
雪白发的俊美青年推起墨镜,露出那双璀璨和蓝宝石般的苍蓝之瞳,他的指尖夹着那张婚姻界,薄唇微动。
特、殊、手、段。
御三家最常用的那种。
御三家最常用的特殊手段五条眠并不清楚,但五条眠清楚五条悟的手段,大抵就是威胁伊知地和族人搞不好就扇人嘴巴吧。
现在,五条眠似乎有些清楚了。
五条悟所谓的要将他留下来的手段。
孩子。
对于五条眠而言,那是一个能够让他离开五条家的条件。
而对于五条悟而言,那是一个能够让他留下五条眠的条件。
说得有些残忍,但五条悟其实本身不怎么需要孩子,可若是这个孩子能够成为牵绊住五条眠的条件,他想他是愿意要那么一个孩子的。
在这个时候,五条悟的那种与五条眠割裂的冷漠神性便展现了出来。
自我主义,唯我独尊,五条悟个人主义。只要五条悟高兴,一切皆好主义。
这个孩子成为了挽留五条眠的工具。
而它也确实起到了挽留五条眠的作用。
白无垢取缔了五条悟脑海中那些阴暗沉重的锁链与符咒,取代了传统意义上的月老红线,以婚姻这一层关系将五条眠困束于其中。
一开始五条长老们闹的是不可开交的,就像是在那提出交易时,五条长老也从未想过让五条眠留下,做那孩子的“母亲”。但在那个孩子的诞生与下仆换了一群又一群,五条悟坚定的态度下接纳了。
许是源于【母体】这种近似于天与咒缚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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