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会这么烫……
白倦枝羞燥的脸色通红,别开被顶弄脚心而激出水色的眼眸,唇齿微张,咬着手指,颤着身子忍着喉咙里溢出的呜咽。
好痒,感觉脚心要被顶破皮了……太烫了……
他脑子混乱,不敢看仅仅掏出个鸡巴的傅厉深,也不想听他操着那副天赐的好嗓子边喘息边说荤话,但是他真的有点受不了的感觉——
如果真的操进来,会死的吧。
不不不我在想什么。白倦枝连忙撇弃那些奇怪的念头,想极力忽略那难堪的感受,但有些时候,越想忽略反而越清晰。
吐着粘液的灼热龟头抵着他敏感的脚心,反反复复把粘液浸染在他脚掌上,勃发跳动的炙热温度直生生的抵着微凉的、细嫩的皮肉磨,磨的皮肉的主人勾着脚踝,颤抖着小腿,忍无可忍的用另一只空着的脚踩他。
可能是想踩肩,但白倦枝没看着这边,脚下一空,直愣愣的踩上了傅厉深饱满的,结实的胸膛,粗糙的布料被汗液浸湿,荷尔蒙几乎溢到汹涌而出,连带着他无意间踩上去的脚掌即使套了袜子都被汗液浸湿了一层,完全染上了男人的味道。
察觉到脚下鼓颤的肌肉的瞬间,白倦枝几乎能听见傅厉深喉结滚动吞咽唾沫的声响,还有更加炙热痴狂的喘息——
他连忙收回脚,匆匆一瞥,只看见原先低着头的傅厉深不知什么时候抬了头,绿油油的狼眼饿狠似的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了,扯掉他碍事的衣物,压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侵犯他。
太可怕了。白倦枝没来及再看,傅厉深就垂了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顶戳着手上攥着的脚掌上的嫩肉,龟头还戳开勾着的,白中透粉的脚趾,磨进闭合的指缝之间,不顾白倦枝的颤抖,把整个脚掌都磨匀了他的气息。
果真像一头发情的狼。
但这头狼现在却压着露骨的兽欲,潜伏着,盯着待捕的羔羊,等待着最完美的时机,然后……尽享饱餐。
白倦枝知道傅厉深持久,不然也不可能仅靠玩腿就把他玩趴下,虽然有部分他是第一次的因素在,但不妨碍男主天赋异禀。
而且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脚心不够腿心爽快、还是傅厉深太亢奋了,白倦枝觉得自己脚都快被顶破了、顶烂了傅厉深还没停。
他了解他这娇气豆的身子,再这么顶下去,别说走路了,可能放一边儿都疼,那时候不就得被迫和这个发疯狗病的傻逼呆在一起么,那不还是被玩的份!
想到这,白倦枝羞恼的别回眼,看准了,用穿了袜子的那只脚抵上还在冒着热汗劳作的人结实的宽肩,轻轻一推,声音不自觉放轻放软了些:“疼,别磨了。”
傅厉深本就快了,被白倦枝这脚搭肩上调情般一蹭,还有他那撒娇似的语气,让发情的狼心里一酥,溢出大量粘液的龟头微张,大股大股的白色浊液劈头盖脸的糊了白倦枝满脚心……
“哒……”涌出的粘液太多,断断续续滴落子地板的声音淫荡的要命,白倦枝的脸哄的红了,偏偏男人看着他浸满他的东西的优美脚掌,还变态般笑了下,声音餮足:“被玩透了啊。”
他闷笑:“好娇气。”
白倦枝不想搭理他,只掩着烦厌的催促他赶紧收拾好出门——他真是半秒都不想和这个每时每秒都在发情的疯狗单独呆在一个空间里了,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的。
……
傅大少爷力气大速度快,三两下就把人的脚掌搓干净上药外加换了对新袜子,还把自个儿收拾妥当,总共不超过十分钟。
速度快到和他的时长成反比。
在房间磨蹭了挺久,白倦枝吃上早餐时早高峰都过一小时了,没多久又吃饭了,但他实在饿的身累心累,也不理人,就慢吞吞的在面包上涂着果酱,全当身边坐了个厨余垃圾桶——吃的快、又多、风卷残云。
白倦枝才吃完一个面包,傅厉深早吃完了,在盯了他五分钟慢悠悠的涂完果酱后,他又接到他姐傅涧怜的电话而被骂了十分钟才回来时,白倦枝才开始抹第二块面包的果酱。
傅厉深:。
突然觉得自己又糙又便宜。
吃第二块面包时,白倦枝吃了一半就有点反胃了,天选低食欲人普遍现象:饿了,吃饭,就两口,今天还是看着果酱好吃的份上白倦枝才多吃了点。
傅厉深对他蹙着眉盯着手里咬一半的面包纠结,最后还是逼着往嘴里塞的白倦枝看不过去了,直接伸手从他手里拿过两口吃完,然后忽的勾着他的腰让两人贴近,笑眯眯的在他唇上咬了口,一脸的臭不要脸:“报酬。”
“……”那他宁愿忍着吐都吃掉那半块面包。
吃了早餐出门时,傅厉深从鞋柜里掏出一双新的、适脚的鞋子摆到白倦枝面前。
这间公寓是傅厉深自己名下的资产,之前只有傅厉深自己住这,现在多了个自己心里认的漂亮老婆,于是在第一次见面把人挖回家时,就偷偷量了尺寸准备了另一半的东西。
所以现在看到摆了半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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