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先前的窘境。
那人继续他粗鲁的动作,四肢无力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毫不留情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出,然後丢在一旁。
「住手、住手求求你、求求你」
然而,他颤抖的请求,并没有让那人停止动作。
最後,奇蹟还是没有发生,这场发生在他身上的悲剧,彷佛注定要演到最後一幕了。
感觉到自己最後一丝尊严和理智,都被那人粗暴地扯开了。屈辱和羞愧让他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啊———」
顿时,身t像是被剖成了两半,撕裂的疼痛几乎快窒息了他的呼x1,疼得他全身都剧烈地战栗着。而他纯白se的世界也在那一刻,天崩地裂了。
他多希望自己现在就si去。
如此一来,便不用面对这些恶意与羞辱了。
不知道是谁扯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被泪水和汗水浸sh而显得狼狈不堪的面容,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其中一个少年正横拿着手机向他靠近,镜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停留在他的眼前,接着往他的身下移动。
他这才相信原来真的有披着人皮的恶魔。而此刻他们正对这一切乐在其中,兴致b0b0地拍摄着整个过程。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偌大的厕所里,那人粗重的呼x1声和他痛苦的啜泣与低y,都显得格外响亮。而身边围绕的那些少年不断发出的笑声,好似一个无底的黑洞,将他拉了进去,他越是挣扎、就越难堪和折磨。
彷佛是历经了三天两夜的凌迟之久,那人才停止了动作。然而强烈且锥心的痛觉却让他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好像开始天旋地转了起来。
「哇塞,g真taade有够紧,你真的是sao到不行欸陈憬言!」
恍惚的意识中,他听见了那人与那些少年的对话。
两腿间好像有什麽温热的东西流出,他不知道究竟是那人的tye还是自己的血ye。
「欸,靠!你长得一脸sao样,没想到居然是处男吗?」
「g,弘欸,你太粗鲁了啦!」
「你们这群王八蛋居然夺走人家的第一次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啦,下个换谁?」
「我啦!我先上!」
「g,我要先啦!」
那群少年吵杂的声音,和身t上疼痛的感觉,都与凌乱而朦胧的意识搅混在一起。浑身无力且发麻,脑袋里嗡嗡作响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伴随着昏天暗地的晕眩感和黑暗,一同夺走了他的意识。
最後他再度昏si了过去。
那一地的斑斑血迹,依旧怵目惊心着。
「啊—————」
从恶梦中惊醒,梦境重现了他yu压抑进潜意识里的过去,如此真实的景象让他浑身发抖。他以为他可以不再想起那段真正的创伤,但过往的伤痛从来没有打算放过他;就像至今仍然sao扰着他的那人。
剧烈地喘着气,他伸手想拿取一旁的药盒,颤抖的手却无力而瘫软,他整个人从床上跌了下来,也打翻了装着五颜六se的胶囊和药品的盒子。
内脏开始翻搅了起来,一gu莫名的恶心感令他反胃,趴在垃圾桶上,他不断乾呕着。胃痉挛的疼痛与作呕的感受,让他流下了生理x的泪水和唾ye,颤抖地打开了药盒,倒出一把镇定剂和安眠药往嘴里塞。
那gu反胃的感受逐渐镇定了下来,他靠在床边大口喘气。
无力地瑟缩起身子,他将脸埋进双手中。悲伤与无助的大雨席卷而来,他脆弱的心脏几乎快承受不住如此沉重的压力,彷佛自己即将要在倾盆的暴风雨中溺毙。
他像个孩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撕心裂肺的伤痛正拉扯着他仅存的理x。
杀了我吧。
他哭着祈祷。
如果真的有神的话,让我si吧、请让我si吧。
昨夜,她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她梦见了他。
梦里,他被一只巨大的蟒蛇紧紧咬住,浑身是血的他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和哭喊,但那只凶猛的蟒蛇紧咬着他不放,然後分泌出了剧烈的毒ye,将他一点一滴地腐蚀。
最後,他在蟒蛇的嘴里化成一滩血水,连半根骨头都不剩。
她在惊吓中醒来,想起了白天的他。
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却止不住他不断滑落的泪水和浑身的颤抖,他脆弱得像是随时会化作一缕尘埃,在她眼前灰飞烟灭。
那时她才发现,她有多麽害怕失去他。
所幸在他呼x1开始变得急促而凌乱、几乎快换气过度的时候,姿宜返回到他的家中,发现了他的异状,让他服下了镇定剂,才缓和住他的情绪。
「潘玮弘。」
她向姿宜打听了这个名字,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将他打聋、带头霸凌他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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