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淮拍手示意,房间的门被外面的人轻轻推开,前后走进两个弓腰低头的中年人,他们迈着小碎步,脚步声微弱,停在了房间内的帷幕前。
站在前面的四十多岁面无表情的中年人是赵淮的管家,“侯爷,人带到了。”
帷幕后的浴桶内,水汽缭绕,苏怀玉的后背抵着男人坚硬的胸膛,被男人圈在怀中。
男人的双手抓着美人胸前饱满细腻的大奶,轻柔缓和的揉按,柔软又分量十足的大奶让男人爱不释手。
可能是一直等不到里面的人的回应,外面的两人也不敢多言,听着微弱的水声弓腰等待着。
尽管隔着一层帷幕,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场景,但在门被推开时苏怀玉已经全身僵硬,被暴露在人前的羞耻感击溃了神智,任由男人抱在怀里玩奶。
美人胸前的丰挺大奶在身后男人的宽大的手中,被抓握着,捏按着,揉托着,被他几天前还崇拜的人的玩弄着。
在要暴露人前的紧张下,苏怀玉的心中却升上来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身后的男人握在手里,心脏随着男人的动作跳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帷幕内终于传来了声音:“说吧。”
跟着赵府管家后面中年人谄媚的弓腰作揖,“小的苏驿,见过侯爷,侯爷万福。”
突然响起的熟悉的声音让苏怀玉猛的抬头,他明白了赵淮的打算,嚣张跋扈的小侯爷在告知猎物情况后还不满足,他还要将惨烈的事实摆在猎物面前,要彻底打碎猎物的防线他才罢休。
谄媚的声音又响起:“小人已经将大公子的衣物都带来了,我家老爷说大公子就任由侯爷处置,只要侯爷您开心就好。”又是一声讨好的笑声,“还请侯爷多多照顾。”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令苏怀玉精神恍惚,记忆中苏府管家的声音都带着鄙夷和阴毒的,从来没有过如此低声下气的谄媚。
苏怀玉听着外面的话,不知为何有些想笑,笑急得赶着给侯爷府送人的苏家,更笑如此轻易接受事实的自己,他其实想告诉赵淮,不用这样做他也能明白自己的处境,他向来清楚自己在苏府的地位。
庶长子的存在对于嫡母而言就是一种耻辱,在当家主母的有意纵容下,苏怀玉在苏府的生活也并不好过。
九岁那年,皇上下诏双性女子皆可以入学堂读书,也许是为了苏府的名声,也可能是为了眼不见为净,苏怀玉被嫡母送去了书院读书。
在书院中,苏怀玉明明是当朝官员之后,却像寒门书生一样,好似读书是人生中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如饥似渴的读书。
但苏怀玉又是知道的,自己与真正的寒门子弟不同的,他从来没有挥斥方遒的书生意气,也不会有进士及诙谐,文笔精妙,是苏怀玉最爱的作者之一。
赵淮进书房是苏怀玉正沉浸在游记中,仿佛与作者一起经历西南习俗的苏怀玉并未察觉越来越靠近的身形,甚至读到有趣之处还会念出声来。
“在看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苏怀玉呼吸一滞,反手扣住了书,站起身来,慌张得望向来人。
赵淮挑眉,抽出扣在桌上的书,看到只是一本游记后有些沉默,“我不是检查功课的先生,不用这么慌张。”
说罢便将书又扔到苏怀玉怀里,直接坐在了苏怀玉身侧。
苏怀玉手忙脚乱得捧着书,张皇失措得不知该干些什么,下意识的望向赵淮。
“看我干什么,坐下继续读。”赵淮挑眉回看他,语气懒散,似是只是想在书房里找个位置休息,让苏怀玉不要紧张。
苏怀玉听话地坐下,可身边人的存在让他紧张得完全看进不去书,半晌摊开的书一夜未翻,明明刚才还无法自拔的文字,此刻变得不知其意起来。
“读出声。”洋洋散散的语调响起,赵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撑着头看着苏怀玉,似乎苏怀玉越发紧张他就越发开心。
一顿后,屋内立刻传出略带紧张的读书声。
耳边传来稍显惶恐的清润嗓音,那声音似乎有平息人心的魔性,与朝堂上与那帮死顽固对峙了一天的赵淮神经逐渐地放松下来。
如此过了一会儿,赵淮突然伸手环住苏怀玉的细腰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将人背靠胸揽入自己怀中,下巴搭在身前的人肩上。
此刻的赵淮神色怡然,像一只刚捕猎完的豹子,懒洋洋的,越过苏怀玉的肩膀和一同看着他手中的书。
苏怀玉声音一顿,脖颈处的气息炙热,身后的人存在感十足,见赵淮并没有别的指示,便磕磕巴巴地继续读下去。
赵淮调整了一下位置,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而在这清透的读书声中,偏偏小侯爷要做一些不神圣的事情。他一只手轻巧的解开了苏怀玉的腰带,顺着衣领将手伸入苏怀玉胸前的衣襟中,隔着肚兜揉捏把玩着美人胸前一侧饱满浑圆的大奶。
苏怀玉的呼吸瞬间乱了起来,僵着赵淮怀里不敢动作。
白日里赵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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