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倒也算体贴。“殿下,这就叫做前戏,您可明白了?”从小口刮出的黏腻顺着指柱流到掌心,耶律昇刻意在中指和大拇指间拉出一条银线,以早已发硬的乳尖为中心将它涂抹开,她从外向内托举林悠的乳肉,又轻轻捏住乳首向上提拉,待拉到极限松手,乳肉弹回胸前左右摇晃。“嗯……你这个杂种,竟敢玩弄我……啊……”耶律昇的信引控制得恰到好处,叫林悠挣脱不开,又不至于背过气,她捂着自己的通红的脸,竟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悲伤,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哪还有平日嚣张跋扈的模样。没了那丝盛气凌人的气焰,林悠看起来还当真有些可怜了,耶律昇舔去她眼角的泪珠,扶着烫如烙铁的性器上下磨蹭她的袖珍肉柱,过去她服侍那位妇人,就是这般用力蹭过她肿胀裸露在外的阴核,爽得她淫叫连连。“啊!别……”林悠抓住耶律昇的肉鞭,又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收回手,“我那好痛……”“痛?”耶律昇凝神看去,这才注意到林悠原先粉白的性器肿成红色,就连尺寸看起来也比方才大了一些。耶律昇蓦地有些想笑,这位大周公主身上每一处都堪称弱不禁风,一会儿这痒,一会儿那痛,性器如此小,脾气又难伺候,哪还有乾元君的样子?若她生在平常百姓家,怕是连媳妇都找不到呢。“殿下莫怕,那我不碰这了。”耶律昇身子往后挪,扶着龟头抵上已被充分润滑、堪称泛滥的穴口,耶律昇的龟头并不大,她的柱身宛若托塔天王的宝塔,越靠近小腹的部分越粗,由是她的龟头比一般乾元尖,只需微微挺身,龟头便整个顺利没入小口。“嗯……”林悠又哭了,她咬着唇瓣,满脑子想的都是之后如何处置这个肆意妄为的贱人。耶律昇还当她吃痛,停下动作去看二人的交合处,穴口附近的皮肤被撑得绷紧,除了带着着微小泡泡的黏液外,并没有血丝。“殿下觉得痛?”林悠只是瞪了她一眼,复又偏过头去,眼角的泪痣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耶律昇见她是耍性子,又挺腰前进几分,性器进入得很顺利,她觉得奇怪,都说坤泽的穴道狭小,怎么林悠却不是?柱身轻松地插入一半,耶律昇念在林悠是初次,也不勉强继续,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愉悦的床事需要二人相辅相成,可林悠只是咬着手背,竟连一点闷哼声都没泄出,耶律昇得不到反馈,她仿佛是在肏干一块木头,也不知林悠究竟是感到快活还是疼痛,她所说的“教导”似乎没有一点意义。耶律昇决定挑衅一二,毕竟林悠就是个小炮仗,一点就炸。“殿下,奴婢愈发觉得您是分化错了。”林悠果然再次正眼看向她。“什么意思……啊!”林悠用力一挺,道:“奴婢觉得,殿下的穴道这么深,竟能容纳下奴婢的耻物,这根东西又小得如同坤泽的阴核,兴许殿下本该分化为坤泽呢。”又是对她的羞辱!林悠的性子容不得她咽下这口气,她欲辩解,耶律昇趁机加快挺送的速度。“我、我这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耶律昇!你是不是、故意的……”可怜林悠蠢笨,又没太多经历过尔虞我诈,她这才反应过来耶律昇在诈她,是为了听她的呻吟声。耶律昇如愿得到反馈,微勾唇角。而林悠这边,她似是快到了,泪眼摩挲,上面的嘴大张地哼鸣,身下那张小嘴却是在耶律昇后撤时苦苦挽留收紧。就在林悠身子逐渐绷紧,臀部即将离开床板时,耶律昇忽地抽出肉柱,还未泄精的性器垂到与大腿中央持平的位置,龟头因方才的抽插变得暗红,马眼与穴口间拉出一条透明中参杂少许乳白的细线,还未反应过来的小穴依旧大开地翕动张合,能看清布满黏液的粉红黏膜层,黏液顺着穴壁向后累积,形成一口暗泉,耶律昇毫不怀疑林悠若是此刻坐在她嘴上,能将她呛到。林悠感觉身下一空,似乎有冷气趁机灌入,她不自觉地抱紧身体,感到无穷无尽地空虚将自己裹挟,虽未张口发问,可睨在耶律昇腿心的双眸是将一切都说了。“殿下,奴婢知错。”“呵……早不知晚不知,偏偏这个时候知错了?你分明是在耍我!”腿心似有蚂蚁爬过,林悠夹紧双腿上下交迭,穴道被挤压出一滩空气,咕唧一声,在空旷的屋子中很难被忽视。林悠的脸更红了。耶律昇置若罔闻,她对着林悠磕头。“殿下,奴婢这就下去领罪,还请殿下保重。”语毕,她抓起一旁的衣服下床,肉鞭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左右乱甩,林悠支起身子,发现耶律昇连肚兜都系好了,是当真打算走。可她还未到呢!至于自渎?她自分化起身旁就不缺女人,什么自渎之类的累活,她不会。“你、你不许走!”林悠的声音有些抖,更有些娇,在片刻的停滞后,耶律昇拿起里衣套上,道:“奴婢犯了死罪,不敢久留。”林悠不愿主动张开双腿邀请,可耶律昇态度实在坚决,她一对犬眼咕噜乱转,扫过耶律昇依旧肿胀的腿心,慌不择路道:“你还未到吧?若是就这么走出去,怕是有伤风化。”“有伤风化?这四字从殿下口中说出倒是有趣。”林悠系好里衣衣带,又拿过亵裤和裤子,“无碍,奴婢一个将死之人,不在意这些。”“耶律昇!”林悠再也忍不住了,她抱住耶律昇的脖子,用全身的重量拽她倒回床塌,“你一个下人,我还未说你有罪,你凭什么擅自跑去领罪!”“殿下的意思是……我无罪吗?”“我没说过……”耶律昇作势就要从床上撑起。“你不许动!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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