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抵不住那初尝情欲的快感诱惑,只能半推半就的嘤嘤叫唤:“唔~啊~别、好奇怪、碰这里好奇怪……”“为什么会奇怪呢?我们的艾拉明明很舒服很开心……”德国人用舌头和嘴唇去舔吻她脸上的泪痕,像只贪婪的兽一样伏在她耳边喃喃道:“艾拉很快乐、快乐得不得了……你流了这么多水,我接都接不住……你还这么小就这么多水、以后可怎么办呢~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快乐呢~”艾斯黛拉听不懂男人的污言秽语,但是潜意识里她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她懵懵懂懂,又羞耻无比,脸上也再次浮现出了情动的红潮:“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呜呜……”——果然是只既天真又y荡的小猫咪。兰达在心里下着这样判断,而后就咔哒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握起女孩儿的一只手、细细吮吻起了她的指尖:“艾拉现在是舒服了……可是我还很难受呢……艾拉想让我快乐吗?嗯?……艾拉想让我和你一样舒服吗?我的乖女孩儿~”“……什、什么?”女孩儿泪汪汪的望着德国人,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来摸摸我吧,来和我一起做‘游戏’。”那两道凌厉残忍的括号形弯弧再次出现在兰达脸上;他微笑的注视着面前天真懵懂的女孩儿,目光像是深夜的猛兽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吃干抹净;在女孩儿抽抽噎噎的哭声中,他握起她的手、放进了他的裤腰里;直到手指在他的带领下触碰到那一大团灼热的硬物时,艾斯黛拉才惊恐的发现在那军装硬挺厚实的面料下,居然藏着这么一大只可怕的“怪兽”,当德国人挺着腰将那发育良好的柱状物塞进她的手心时,艾斯黛拉立刻就撒开手、想要逃脱:“不要!我不要碰这个!它好脏!”——在农场里的公牛身上,她见过类似的东西。每当农场里的公牛去找母牛配种时,父亲总会把她赶得远远的、并警告她这是“秽物”!可尽管父亲明令禁止,但她还是忍不住悄悄偷看过一次。但只是一次,艾斯黛拉就被吓至退缩、并再也不敢犯禁。交媾是动物的天性,但是看到那可怕的性器时,艾斯黛拉只感到畏惧,就像现在一样——“可是它需要你!艾拉!”兰达抓着她的手,不容她退缩的道:“它很想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很想你……难道你不想让它开心吗?明明我才让你开心过……你的父亲难道没有告诉你、你不能做个没有良心的小坏蛋吗?嗯?”“……”德国人巧舌如簧的安抚住了女孩儿,艾斯黛拉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于是只能哭丧着脸去抚慰那团巨物;“乖、摸摸它……”“对了、乖女孩儿……别怕、摸摸它……”“很好、很好……唔——再摸一下、别害怕……你会喜欢它的……”……兰达一边凑在艾斯黛拉耳边低沉的喘息,一边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裤裆里撸动;即使是还没完全把她吃到嘴里,但这只手带来的慰藉也足够销魂。比起无比享受的德国人,艾斯黛拉则是欲哭无泪。从小生活在农场里的她,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这家伙,于是手心里那根大东西在她心里则是成了怪兽般的存在;它又硬又大,她一手都圈不住。表面上不仅有着不断起伏的坚愣脉络,还有着十分滚烫的热度。兰达指挥她用手指去抠抚顶端光滑的圆头处,可是她每抠一下、就有无数粘稠的液体从中间的小眼儿里冒出来,流得她满手都是黏答答的。这种液体让她忍不住想起在母牛身上见过的那些粘液,她觉得恶心脏污,却又没办法逃离,于是只能哭丧着脸、继续伺候这个德国人。“是的、就是这样……”“我的艾拉果然学得很好呢……”“以后我们每天都玩儿这个游戏吧……这样我们都会很舒服、很快乐……”……“不要!不要!不许说了!不许说了!”女孩儿羞耻得尖叫流泪,可兰达欲望高涨到了巅峰;性器被那只听话的小手抚弄得非常舒服,而兰达埋在女孩儿裙底的手也在疯狂摩擦抽动。一向不喜欢真实情绪外露的男人此时已经完全呈现出了野兽般的贪婪面目,只可惜背靠在他怀里的女孩儿对此一无所知,只顾着咿咿呀呀的叫唤个不停。专门为顶级客户准备的试衣间华丽如艺术沙龙;地上铺着红色天鹅绒地毯、房间里摆着阔气的麂皮沙发,为了方便各个角度的试衣,四周设满了落地穿衣镜,就连天花板上也设着镜子。兰达通过每一面镜子去欣赏着怀中女孩儿动情的媚态,他的目光贪婪又狂妄,像是恨不得钻进镜子里去将她拆吃入腹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德国人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吟后,他胯间那根胀大的硬物在艾斯黛拉掌心里射出了一大股温热的粘液,将两人的手弄得黏糊糊的。于是同时,德国人也再次掐住了她那脆弱的花蒂,使她尖叫痉挛着再次达到了高潮。快感一波波的在身体里荡漾开始,艾斯黛拉像只被抽去灵魂的美艳木偶般,呆呆靠在兰达怀里小口吸气;一向冷静自持的托马斯·兰达此时也流露出了激动的情绪;他紧紧拥着怀里的女孩儿,将脸埋在她的颈弯里一下下的喘息着,汗珠顺着他微白的鬓角滑落至女孩儿雪白的皮肤上,极尽暧昧与色情。安静的试衣间里只有他们此起彼伏的潮热呼吸声,直到好一会儿之后,兰达才抬头吻了吻女孩儿的脸颊、将两人的手一起拿了出来。午后金子般的阳光下,兰达那被透明水液打湿的大手闪烁着亮晶晶的光泽;他故意将其伸到艾斯黛拉面前,当着她的面去吮吻指尖湿淋淋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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