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坐在角落里看着场中觥筹交错的人们,觉得自己就像个隐形人一样没有人在意。她满眼失落的望向那只被摆在餐台旁边的、六层大的生日蛋糕,只见蛋糕上面插满了水果和巧克力,还用一大圈接骨木花和橙花装饰着,看上去十分气派;可艾斯黛拉望着它、望着它,居然从心底冒出一个“它还没有爸爸自己烤得苹果蛋糕好吃”的想法;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自己现在一点儿都不开心……她有点想家了。就在艾斯黛拉独自坐在角落里伤心时,忽然有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了她面前:“您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小姐。”面前传来一道的声音,艾斯黛拉抬头一看,只见面前正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的英俊男人;他看起来没有德国人的凌冽严肃,也没有法国人的轻浮浪漫,一身黑色燕尾服穿得无比整齐端正,就像是从橱窗里走出来的人型模特一般。艾斯黛拉呆呆的望着他,迟疑的回应道:“您……请问您是?”“我叫阿尔伯特,来自英国。很高兴认识你,拉帕蒂小姐。”男人笑着向她伸出手,笑容温润且不含任何攻击性,就连那双蓝眼睛也在漆黑的眉毛与头发的衬托下散发出海浪般的柔波。面对这样一个温柔英俊的男人,艾斯黛拉脸上莫名有些发烫;她僵硬的与其握了握手,就说:“你好,阿尔伯特先生。”“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叫我马修,”男人在她身边坐下,轻松的耸耸肩,自侃道:“阿尔伯特是我爷爷的爷爷的名字,比起它,我更喜欢‘马修’。”“……好的。”艾斯黛拉顺从的答了一声,心里却在暗暗猜测这个男人的搭讪目的——如果是为了她所谓的“美貌”,那简直就是最体面的谎言;毕竟在场的美女多了去,自己这样一个小丫头,根本不起眼。“今天可真是个大场合,”马修喝了口香槟,自顾自的感慨说:“自从我到了巴黎之后,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德国高层人士聚在一起……简直壮观。”“是啊,如果正好有颗炮弹掉在这里,那估计欧洲很快就会恢复和平了。”艾斯黛拉不甚在意的说着冷笑话,而马修则是脸色一变,然后急忙小声提醒说:“你应该知道这句话很危险吧……这里到处都是德国人和盖世太保……”“但是我就住在盖世太保头子的家里,”艾斯黛拉自嘲般的笑了笑,失落道:“如果他想抓我,就让他抓吧。反正我在这里也不开心……”“……”听到这话,马修流露出了同情怜悯的目光,他思索片刻,就缓缓道:“我听别人说起过你……但是我并不知道你是不情愿的……”“我已经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了。”女孩儿冷漠的看向场中的人们,面无表情的说:“我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任何人。我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回到农场,继续去过属于我的安生日子……”“……”马修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但并没有立刻戳破这个女孩儿的幻想与期待。对此他只能报以温柔诚挚的微笑,并对她说:“那我由衷的祝福你愿望成真……祝你幸福,拉帕蒂小姐。”闻此,艾斯黛拉不由得对他粲然一笑,“谢谢你的祝福,马修。”“不用客——”“原来你是在这里。”话语忽然被人大声打断,两人抬头一看,只见兰达正笑容满面的站在他们面前:“多日不见、您还是这样英姿勃发、格洛斯特公爵大人~”他笑眯眯的吹捧着英国人,只是皮肉显现、笑意却不达眼底:“今天场上这么热闹,您怎么会屈尊于这样一个小角落呢?莫非是嫌我招待不周?”“当然不是。”马修礼貌一笑,就解释说:“事实上我只是看到这位美丽的小姐独坐在这里,想要陪伴她一下而已。”“今天场上众多美人儿,您居然还有心于此,”兰达意味深长的调侃,然后就优雅的牵起艾斯黛拉的手,挑眉道:“但是这位已经有主了……所以我得让您失望了,小公爵大人~”马修释然笑了笑,体面的应答说:“既然是您的所爱,那我自然不会夺人所好。”“那就恕我们失陪了,”兰达将女孩儿的手搭在自己胳膊上,悠悠说:“舞会就要开始了,我们要先走一步!告辞!”说完,他就拉着女孩儿转身离开,将那位“尊贵”的英国小公爵抛至了身后。今天的开场舞是德彪西的乐曲,在欢快的节奏里,女人们的裙摆在舞池中汇聚成了一大片五颜六色、星光摇曳的海洋。艾斯黛拉被兰达带着不停的旋转、跳跃,她气喘吁吁,几乎要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小声抱怨说:“慢一点、慢一点、我要跟不上你了……”“但这并不能成为你抛下我去搭讪其他男人的理由,我亲爱的艾拉~”兰达轻描淡写的说着,舞步却越来越快。艾斯黛拉穿着硬皮鞋的脚都在发痛,她既委屈又难过,于是就冲他叫骂道:“明明是你先不理我的!!!你这个花心大骗子!!!”“……”德国人闻声低头去看怀里的女孩儿,在对上她那双红彤彤的大眼睛后,他倏地生出一丝玩味,然后就问:“所以你是在吃醋?”“我才没有!!”女孩儿咬着嘴唇,愤愤的扭过头去不看他,“反正你对所有女人都是花言巧语的!我在你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说着说着,她的喉咙里就忍不住冒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声。而此时,兰达眼中笑意更甚,他勾着嘴角,捧着女孩儿的pi股一把将她按在怀里,促狭的调侃说:“弄了半天,结果原来是我们小姑娘吃醋了啊~不过你可冤枉我了,因为我明明只是和那些女人打趣两句而已……我一直都只有你这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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