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白起,你一定会下地狱。”
他身子前倾,压在白起的腿上,一手用力掰开另一条腿,掐着腿肉向腿心深入。白起挣扎躲闪,凌肖好不耐烦,握着白起胯骨扇了屁股,将那点肉感扇得红肿,终于让白起安分了点,抿唇不再说阻止的话。探至穴口,凌肖摸出软膏,抠出一块送进柔软的甬道,他毫不遮掩自己蓄谋已久,仿佛大仇得报,整个人兴奋得厉害,动作粗暴,只草草扩张一番,便扶着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上湿漉漉的穴口,龟头在臀缝里蹭了蹭。
真想知道白起能为他忍让到何种地步,这般一步步试探底线都被全盘照收的体验未免太过诱人,无止尽的宽容招来这般恶客,思来想去,都只能算白起活该。凌肖磨了磨牙,脑海内闪过旁人对他说过的话,又想起一些零碎的、更早更久远的回忆。一声叠词在他的唇间无声划过,他毫无怜惜地肏了进去。
白起闷哼一声,脸色苍白,额角冒着病态的冷汗,将阴茎一寸寸吃进身体,还未到底牙齿便开始打颤。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打开,这与被开胸剖腹大概也没什么区别,向来坚韧的白起面容上浮现出一丝难得的脆弱,琥珀色的眸子痴痴地看向凌肖的方向,几乎忘了呼吸,又被凌肖抓着头发拽起身子接吻。
穴道被撑出专属于凌肖的模样,视线昏昏沉沉,耳鸣成尖锐的一线音,只有触感被放大再放大,深刻记录着白起被开拓疆土的全过程。粗长的阴茎嵌入穴肉,塞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甚至能感受到柱体上的青筋。白起整个人完全痴了,一吻终了,舌头都忘了收回,吞咽不住的口水掉到小腹上,声音含糊不清:“不行……”
凌肖含住他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舔,完全无视白起思维涣散的阻挠,身下快速抽插起来。奇异的酸胀仿佛在身体里冒起泡泡,白起头晕脑胀,五脏六腑都在翻涌,想吐,却连干呕都发不出,如同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卡在喉咙里,折磨得他淌下一滴泪,模样颇为凄惨,凌肖顶撞得更加用力。
“说你爱我,”凌肖俯身将性器捅得更深,顶着甬道尽头,语气却像是在撒娇,催促道:“说呀。”
白起断断续续地流着泪,混沌的思维终于寻得一丝明智,似是听懂了凌肖的话,他胸膛起伏,轻轻笑起来。掌心抚上凌肖的脸,他满是怜爱地摩挲了几下,像是在自言自语,道:“爱怎么能是这样的东西?”
没有人回答他。凌肖死死盯着他的脸看,猛然抬手掐住白起的脖子,身下的顶弄更加暴躁快速,似是把白起当作泄欲的死物。窒息令他绷直了身体,穴肉也不自觉绞紧,双手在空中挣扎着搭上凌肖的手臂,却没有阻挠对方的动作,只是如同羽毛般轻轻落下。如果就此死去,也许显得太过荒唐,但是谁又能决定自己命定的结局呢?白起的嘴唇颤抖,只发出一声虚弱的气音:“剑……”
杀他的人要答应他,把他和他的剑埋在一起。
混乱的杂音在耳边堆砌,有风声,有利器的碰撞声,有哭声,有呐喊声,还有……还有一个孩子的笑声。
“哥哥!”
小孩子的笑声清脆,远远喊着:“哥哥,你快追上我呀!”
我追不上了。他想。搭在凌肖手臂上的指尖颤抖着,无力地垂下。
脖颈处的禁锢猛得松开,大片空气涌进肺部。白起被顶得上仰,又叫人掐着腰按回去,埋在身体里的阴茎跳动了几下,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注入体内。
在白起看不见的地方,凌肖安静地擦去满脸的泪水。
当晚,白起在梦中又回到那个白雪皑皑的午后。小师妹爱雪,执意要将婚礼定在新年伊始,白起自然顺着她的安排。冬日暖阳照亮临清宗的山门,众宾齐聚一堂,觥筹交错,他喝下来客的敬酒,师弟附身低语道,长生门有人来送礼。
这倒是个没听说过的门派。长生门的来客生得仪表堂堂,面相俊朗,白起心念微动,只觉一见如故,见对方对答如流,心中更是欢喜。他下山游历数载,第一次见到此等人物,甚是投缘,倍感关切,正要询问更多长生门的事,却被小师妹打断。小师妹接过贺礼,嫌重,又嘟嘴递给他,模样甚是可爱。那来客笑着恭喜他与小师妹百年好合,催促他打开盒子,他也不由得露出笑容,恨不得时间停在如此幸福的时刻。
扣动银锁,血腥味扑面而来,白起对上一双空洞的眼,天地间静止了一刹,耳边响起小师妹的尖叫。
他与盟主并无师徒之名,但盟主对白起的教诲与帮助担得起一声恩师。恩师的头颅被装在封闭的木盒中,金灿灿的丝绸铺垫,庄重又滑稽,呈现在他眼前。
记忆中的画面与现实重叠,一道消瘦的身影停在他眼前,不知为何,白起认定这人便是凌肖。凌肖回过头,冷冷地问他:“白起,你告诉我,爱一个人是何种滋味?恨一个人又是何种滋味?”
【tbc】
六月初六赶庙会,一大清早山下便热闹起来,众多善男信女向山脚的普陀寺涌来,拜佛上香。待到凌肖与白起下山,祭神仪式已经结束,寺院山门大敞,来往香客络绎不绝,见白起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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