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云初醒来时,第一感觉是自己脑袋和额头都没有那种折磨人的钝痛感,第二感觉,她的手指疑惑地抚摸上胸前,怎么感觉胸口好痛……是那种热辣辣的胀痛感。
她有些不适地调整着姿势,不让自己的乳尖磨上衣服,哪里破皮也不能胸口破啊,但是她现在看不到具体情况,又能感觉出来没破皮出血,修养两天估计就会消下去,从头到尾没考虑过被人摸在手里玩弄了叁天的可能性——在欲望这方面,她迟钝的简直像是颗梆硬的石头。
小狐狸感受到她醒来这件事,顾不得自己身上全是汗水,就跳到了她的怀里,云初听着它的狐狸叫声,听不懂,但是还挺有精神,应该没受折磨,她用手去摸索着想要下床,却不小心打翻了放在桌子上的水杯,温热的水撒在手背上,杯子掉到地上的声音也让床上的女孩陷入沉思。
她本来以为自己是不吃不喝捂了叁天汗,但是这杯水还是温热的,所以她应该是得到过照料……但是是谁?她为什么从没感受到第叁个人的存在。
带着满腔疑虑,云初还是抱着狐狸摸索着感受屋内环境,来了魔界被毒倒了好几天,互殴养伤了好几天,又生病了好几天,她居然连这个屋子的基本结构也没有摸清,现在好不容易能下床,结果云初第一下就摸到了一个类似于窗户的结构,打开一条小缝,魔界内充盈的魔气就熏的她想吐。
其实除开魔气,魔界的生态环境在周胤的管理下已经好了不少,至少没有随处可见的肉沫子和血腥味——因为周胤本人也是个嗜杀的,魔界打架如果惊扰了少主安宁,把你们俩都宰了然后拿去喂魔兽就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在绝对的强大面前,私斗的情况越来越少。
但是云初感受不到这些,她只能闻到魔气的味道,那是一种似臭非臭的感觉——魔修大多要废了自己在正道的全部修为,那原本装着一腔正气的内丹也为魔气腾地方,云初闻着不难受才怪,但还好窗户没打开多少,云初离远了些,继续摸索着屋内布置。
窗户边上有一把椅子,前面是一张桌子和另一把椅子,桌子上有个盒子,云初打不开,不过拿起来沉甸甸的,应该装了东西,地板踩上去不会发出声响,上面还铺了一层动物皮,至少她光脚踩上去很柔软,她感受到了桌子和床的布局,那门一定就在剩下的两面墙上。
她继续缓慢前进摸索着,原本安稳待在怀里的小狐狸却没有任何预兆的叫出声,云初有些疑惑,不过小狐狸叫的声音小又突兀,她一时间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然后,她就摸到了一片柔软中略带些坚硬的温暖‘墙壁’。
嗯……
云初立马就意识到自己摸到了什么,不经意间达成了‘第一个摸到魔界少主胸肌’的人此时有些无措的后退两步,却被刚刚推门进来的人拉住了手腕,然后,云初听到了一句略带笑意的问询,只是在袭胸后,这笑意也难得沾染了些许尴尬。
“恩人——”他一这么叫云初脊椎骨都麻了——不是迷的,是吓的,“醒的好快,怎么没一直睡过去呢。”
“借你吉言。”云初嘴角抽搐着答了一句,她本来还好奇这人怎么忽然叫她叫的这么柔婉,现在看来估计只是吃错药了,手上又过了几招,深知无事不登叁宝殿的人很干脆的问这次来找她有什么事,打或者弹她都行——打就是我赤手空拳跟你打一架,谈就是我用言语给你搞到破防后跟你打一架,云初想要后者,破防的人打架失了章法容易赢。
当然,也不是云初肌肉脑袋,叁观都不同的人从哪里开始谈,她问把她放回去需要什么条件,人家问你墓碑上画几朵花才尽兴,魔修做事虽然随心所欲,但从不半途而废,同时对道界的深深怨恨又让他们很少能进行谈判一类的行为,所以云初被抓来时就知道此行不可能一帆风顺,但是她想得开,虽然瞎了眼但是武力值还在——甚至比起她上次大闹魔界高了不止两层修为,摸清了路,她一路里应外合杀出去也不是做不到的事。
“孤只是在想……”
面对着她挑衅意味的话语,男人罕见的没有搭腔但这让云初更加警觉,果然,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是捉住她手腕的束缚姿势,而是握着手指,像是两个人都心甘情愿的牵手一般。
他的婚服,终于染上了最后一笔,他一直期望的事,也终于可以着手准备。
女孩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骤然靠近,她努力拉开距离,却被捉住的手臂限制住了行动。
“你什么时候嫁给孤……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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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恭喜你解锁主线任务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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