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过来讨人嫌,但大春说姜阮养了鸡,轻轻和两个朋友又搞了炸鸡店,如果家里人供货,只怕能便宜点,叫她过来问问。
刘金芸见黄奶奶不招呼她尝一点儿,心里不大是滋味,跟姜阮说:“你养的鸡前前后后四个月就出栏,能好吃吗?”
姜阮:“还行吧,你有事吗?”
刘金芸说:“你这鸡仔太小了,肯定不好卖,正好轻轻和别人合伙开炸鸡店,能用上你这么大的鸡仔,干脆你给她供货吧。”
姜阮摇头,“我的鸡品种太好,做炸鸡可惜了,你叫她另外找货源吧。”
鸡还能养出什么花来,刘金芸觉得姜阮太自大了,打听她的出栏价,跑回家和姜见春说:
“姜阮说她的鸡供货价五块钱一只,这价格可以买一只农村地道的散养老母鸡,你说她养殖场五千只仔鸡能卖掉吗?”
姜见春带个小婴儿憔悴不少,今儿看到前夫陪着新娶的娇妻去医院产检,她心里多难受。
酸菜鱼馆关闭,换了个地方开店,说来奇怪,同样的味道,换个地方生意就是没有以前好,因为不在学校门口,韩轻轻说那些轻佻的男食客,比学校那边的学生食客素质差远了,不愿意再去店里,因此生意一般般。
炸鸡店家里拿了不少钱给韩轻轻,占了有一成的股份,姜见春当然希望能做出慕雪绘描绘的连锁蓝图。
她说:“钟文雯妈之所以带上轻轻,看中的是我们家跟姜阮错综复杂理不清楚的关系,妈,你还是对姜阮好点,以后遇事儿好说话,她叫我们打听姜阮怎么养鸡的,你看你都没问清楚。”
…
姜阮没有一大早回去,等到了上午炸鸡店开门营业,买了一只炸鸡带回来给秦傲尝了下。
秦傲说比烤鸡差远了,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果没有烤鸡他会认为炸鸡很好吃,有了对比后说不出这话,因为原材料差距太大,烤鸡比炸鸡好吃多了。
姜阮说炸鸡便宜,还是有竞争力的,如果想做炸鸡生意,需要喂养成本更低、出栏更快的品种。
…
她刚回来没多久,昨天推销被拒jsg绝的饭店老板找了过来,见面就认错、赔礼道歉,想从姜阮这里定一批鸡仔,姜阮说鸡仔被预定了,有没有得剩,要看周末之后。
常福祥要被自己蠢哭了,一个劲的请姜阮原谅他的无知,说正常人听到五块钱一只的仔鸡,基本都是他的反应。
姜阮理解,但答应过梁勇等到周末商议。
她和常福祥说:“等周末吧,如果还有没定完的货,下周我去你饭店谈。”
常福祥看到药圃栽种的神花草,第一块地里已经结果子了,第二块苗地还没开花,第三块地是刚半尺高的小苗,这些苗看着好熟悉,正月里去他那个同母异父的大姐家讨要母亲的遗产,看到过一株。
结合一上午打听到的点点滴滴,常福祥大致猜到想恢复往昔荣耀的大姐心思。
大姐想要人家的草药种子。
虽然姜阮没问,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他道:“我跟我大姐是不同的父亲,我妈去世后,留给我的那一半,被我大姐抢去了,虽然有血缘关系,但我不掺和大姐那一摊子。”
种子在姜阮手里,只有她能育苗,不管常福祥说的真假,姜阮都不怕,卖了他两只鸡仔。
…
常福祥回家很高兴,将带回来的两只鸡仔精心烹调,烤了一只,做了个宫保鸡丁、麻辣鸡杂,鸡骨架熬了汤,鲜美无比。
两个儿子第一次没剩饭菜,他乐呵呵问老婆,“咱们店有了这几道招牌菜,生意不会差了吧?”
他老婆一听鸡仔的来源,恍然大悟,说道:“大姐上午来家里,趾高气昂和我说了好一会,说都是一家人,要齐心协力,叫我劝导劝导你,还说让我们把酒楼迁回原来的祖宅,她免费租给我们三年。”
常福祥丈母娘和大舅哥就住隔壁,他把俩儿子送到舅舅家,然后才关门破口大骂:
“她也配说一家人,当初我爹就是被她气死的,我妈才死,灵堂前就把家分了,要不是大舅哥教我手艺,我现在吃得上饭?”
就这么着,他娶了大舅哥的妹妹,成了一家人,跟丈母娘家关系好,和亲姐家几乎不来往了。
她老婆说:“你姐刚走,我哥过来,说你姐那人为达目的六亲不认,这是要用你,才给点好处,要你考虑清楚。”
常福祥道:“我今天去大湾村,看到好大一片的神草花田,也是奇怪,只有姜老板培育的种子,种出来的才有药效,我姐想姜老板的秘方和种子,她也不想想,我和姜老板萍水相逢,我求着她给我供货,上哪帮她弄到种子去?”
他老婆一听急了,“该是我们的我们就得,不该是我们的别起贪心,你可不许帮你姐偷种子。”
常福祥笑道:“你想多了,我还没忘记我爹是怎么死的呢,怎么可能帮她,我就看看她还有怎么招数使。”
…
到了周末的前一天,秦炎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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