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昭乐郡主是她的孙女,韦太后自然疼爱她,可是韦澄达也是她的侄孙,再加上韦澄达的兄长才被皇帝责骂了,韦澄达不能够又出事。
但是昭乐郡主将这么多夫人请来,明显是逼着她表态,不允许她包庇韦澄达。
宋商晚:“昭乐郡主是金枝玉叶,韦二公子却妄想亵渎昭乐郡主,实在是大胆。臣妇肯请太后娘娘严惩韦二公子。”
其她几位夫人看了看宋商晚,又看了看昭乐郡主,面露迟疑。
宋商晚看向那几位夫人,道:“同为女子,若是我们遭遇像昭乐郡主今日这般的情况,应该也会想严惩那个男子吧。”
其中一个和宋家有交情的夫人道:“段少夫人说得是,韦二公子在行宫就如此大胆,不能够放过韦二公子。”
有了第一个附和的人,其她几位夫人也纷纷赞同宋商晚的话。
这几位夫人的夫君皆是朝廷重臣,韦太后哪怕想要包庇韦澄达,也是不能够了。
韦太后朝宋商晚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将韦澄达交给刑部,让刑部的官员按照律法处置。”
韦澄达还想撒泼,被韦太后的人给带下去了。
韦澄达都被韦太后惩戒了,睿王妃身为帮凶,自然也被韦太后的人给带走了。
睿王面色铁青,狠狠瞪了昭乐郡主一眼。
等其她人都走了,宋商晚上上下下打量昭乐郡主,道:“你没有被那个韦澄达占便宜吧?”
昭乐郡主:“怎么可能?你都提醒了我那么多次,我才不会那么蠢。”
上辈子韦澄达虽然最后被昭乐郡主给杀了,但是因为有睿王妃的帮助,昭乐郡主没有太设防,她的清白真的被韦澄达给毁了。
这辈子她做了诸多准备,幸好昭乐郡主没再被韦澄达占便宜。
宋商晚想到刚刚的事情,道:“你父王怕是恨上你了,虽然你没有被那个韦澄达侮辱,但是你将这么多人请来,以后外面怕是会有你的风言风语。”
昭乐郡主:“我若是怕这些,我刚刚就不会让皇祖母严惩那个韦澄达了。”
“至于我父王,我父王若是心疼我继母,他也不配做我的父王。”
宋商晚一想也是,昭乐郡主上辈子被韦澄达毁了清白,宁愿杀了韦澄达,也不愿意委屈地嫁给他。昭乐郡主明显就不是一般女子。
睿王妃和韦澄达却一点儿不了解昭乐郡主。
……
解决了昭乐郡主和韦澄达的事情,宋商晚的心中一块大石也落地。韦澄达配不上昭乐郡主,她也不想让昭乐郡主被韦澄达给毁了。
相较于韦澄达和昭乐郡主的事情,之前皇帝遇刺的事情明显更大。
因为段羡祯是因为皇帝受伤,皇帝这段日子也做了对臣子的疼爱。段羡祯能够行走后,皇帝还特意在行宫举办了宴会,算是庆贺段羡祯康复。
白芍拿着一套颜色艳丽的衣裙,冲宋商晚兴奋道:“小姐喜欢这套吗?可惜如今没法裁制新裙,不然要让绣娘给小姐裁制新裙。”
宋商晚给白芍泼凉水,道:“皇上感谢的人是夫君,不是我。”
白芍:“夫妻一体,姑爷这次立功了,小姐与有荣焉。让那些从前嘲笑小姐嫁给姑爷会受苦的人都看看,看谁以后还敢嘲笑小姐和姑爷。”
宋商晚笑笑,没有附和白芍的话。段羡祯喜欢的人又不是她,以后段少夫人的位置是谁来做,谁又能够说的准?
宋商晚换好衣裳出去的时候,段羡祯也准备好了。
段羡祯看向宋商晚,道:“我们能走了?”
宋商晚:“嗯。”
宋商晚和段羡祯前往举办宴会的宫殿时,已经有几位夫人和官员到了。
段羡祯毕竟是这场宴会的主角,无论从前他们和宋商晚与段羡祯交情如何,此时都热络地和宋商晚与段羡祯打招呼。
又过了一会儿,皇帝和韦太后才来。
皇帝一身明黄色龙袍,看起来威严无比。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韦家的事情不顺利,韦太后的气色看起来不如刚刚抵达行宫时。
皇帝免了众人的礼后,便关心起段羡祯的身体。
段羡祯站起身,不卑不亢道:“多谢皇上关心,能够为皇上效力,是臣的荣幸。”
皇帝大笑道:“哈哈,有爱卿在,才是朕的幸运。这次你救了朕,说说,你想让朕如何嘉赏你?”
闻言,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段羡祯。虽然是皇帝主动要嘉赏段羡祯,但是段羡祯若是得寸进尺,段羡祯的仕途大概也到头了。
段羡祯脸上神情不变,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道:“皇上开口,臣不敢推辞。众所周知,臣的夫人是低嫁给臣,臣想为她求个诰命。”
听见段羡祯的话,大家不可思议。这个时候段羡祯不想着让自己加官晋爵,居然为宋商晚求诰命。段羡祯以后位高权重,还担心不能够给宋商晚求来诰命吗?
涉及到她,宋商晚只好站起身,面向皇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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