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注意到这边,解释道。
宋商晚的目光落在木蓝手里的画像上,当看清画上女子的长相,她怔住了。
白芍和木蓝发现宋商晚的异样, 木蓝看着宋商晚,道:“宋姐姐是不是也觉得这副画里的女人特别美?不过刚刚白芍姐姐说这是前朝皇帝妃嫔的画像,画里的女人应该早就去世了。”
白芍指着画上的几行小字,道:“画上的女人应该是元宣帝后宫里的丽嫔。当年先帝攻进京城的时候, 丽嫔在行宫陪身体不适的清福公主休养, 后来丽嫔和清福公主也死在行宫了。之前小姐没离京时,曾经还去那座行宫避暑。”
木蓝面露害怕, 道:“这画像里的女人死得很凄惨吗?”
白芍下意识地还想说些关于丽嫔的事情, 宋商晚打断白芍,道:“前朝的事情, 我们不议论了。既然已经找到我从前的画作了, 我们回正屋。”
白芍看向木蓝,见木蓝因为她刚刚的话有些害怕, 她也意识到她刚刚讨论丽嫔的事情不妥当。
宋商晚将木蓝手上的话拿过来,她将画重新卷好。她看着木蓝,道:“你刚刚不是说想要看我从前的画作?我们走吧。”
听见宋商晚的话, 木蓝顿时忘记了刚刚关于丽嫔的事情, 她牵住宋商晚的手, 道:“嗯,我等会儿要认真欣赏宋姐姐从前的画作。”
见状,白芍抱着几卷画走在宋商晚和木蓝的身后。
等回了正屋, 宋商晚吩咐白芍将她从前的画作摊开。
木蓝围着宋商晚从前的画作,一会儿看看这副画, 一会儿又看看那副画。
木蓝最后看了一眼她先前带来的画, 她冲宋商晚笑道:“我觉得轩公子没有撒谎, 宋姐姐小时候确实比我画得好。”
宋商晚将木蓝之前画的画拿在手里,道:“你才随夫子学习了几日, 能够画出这个样子,已经很有天赋了。”
木蓝想到若不是宋商晚,她现在还没有随夫子学习绘画的机会,她看着宋商晚,道:“那,那我将这副画送给宋姐姐,宋姐姐会不会嫌弃?”
宋商晚歪了歪脑袋,道:“你先前说这副画画得是我,难道你这副画不是送给我的吗?”
木蓝的眼睛亮亮的,笑道:“我这副画就是送给宋姐姐的,宋姐姐不嫌弃我的画就好。”
宋商晚又指点了木蓝几句关于画画上的事情,木蓝和宋商晚告辞,离开了。
宋商晚目送木蓝离开,除了白芍,她让其她下人都退下了。
宋商晚看向桌子上的人画像,冲白芍道:“你将那副画拿过来。”
刚刚宋商晚在书房里看见这副画时的神情,白芍就发现不对劲了。此时她一边将刚刚在书房发现的画拿到宋商晚的面前,一边关心道:“小姐,是不是这副画有问题?”
宋商晚让白芍再次将画打开,她认真打量画里的女子,此时这副画离她如此近,也证明她刚刚不是眼花。
宋商晚看向白芍,道:“你刚刚说这画里的女子是前朝的丽嫔,你确定吗?”
白芍道:“这画上还写着丽嫔的名字,应该不是假的。而且这副画是当初宋老将军随先帝攻进京城时,无意间从皇宫里带回来的。这副画本来一直被扔在库房的角落里,是小姐小时候和世子玩捉迷藏,从库房里翻出来。当时小姐觉得画里的女子生得美,便向宋老将军讨要了过来。”
“后来小姐对这副画的兴趣淡了,奴婢便将这副画放到了小姐的库房里,这次离京,不知怎的将这副画也给带上了。”
听见白芍的话,宋商晚沉默地看着白芍手里的画。
宋商晚看见这副画时的反应太反常了,白芍小心翼翼道:“小姐,奴婢是不是说错话了?”
宋商晚摇头,道:“和你无关,我只是觉得这副画上的女人眼熟,我们曾经见过类似的长相,有人和这副画上的女人生得很像。”
白芍道:“应该不可能吧。丽嫔若是还活着,一定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是谁和丽嫔生得相似?我和小姐见过那个人?”
宋商晚想了想,道:“你没见过。”
上辈子她和段羡祯的生母仅有的几次见面,也是隔着屏风。白芍自然更加不可能见到段羡祯的生母。
这辈子她倒是有幸见到段羡祯生母的真容,但是那个时候白芍是守在屋外。所以白芍是不知道段羡祯生母的长相的。
段羡祯的生母竟然和前朝的丽嫔生得极为相似。难怪当初她看见段羡祯的生母时,会觉得在何处见过段羡祯的生母的长相。
原来她小时候经常对着前朝丽嫔的画像,所以她当初看见段羡祯的生母时,才会有那种感觉。
听见宋商晚的话,白芍更加疑惑了。是谁会和画里的丽嫔生得相像?小姐见过这个人,她却没有见过。
宋商晚道:“我也觉得不可能,两个人如果生得特别想像,只可能是特别亲近的关系。”
可是段羡祯的生母据说是段家的家生子,按理不可能和前朝的丽嫔扯上关心。除非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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