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偷腥是本能。”
“……”
贺星苒这才明白,贺月升仅仅是心情不好,拿她当发泄口呢。
她放下手机,不动声色地回击:“看来大姐有经验,比我明白得多。”
简单的一句话,让贺月升的脸白了不少,气得拿食指指她:“你……”
两人的话里刚有一点针锋相对的苗头,江澜立马拉偏架:“哎呦,苒苒,你少说两句,升升最近本来心情就不好,你别呛你姐。”
贺星苒:“……”
贺月升在贺家的地位很高,贺泽刚宠她,江澜就不得不也喜欢她。
她学生时代成绩很好,后来要去娱乐圈当明星,家里也全力支持,贺家人都有绝对的美貌,凭借一张脸,贺月升在娱乐圈混得也还不错,后来还嫁了某影业的老板,算是高嫁的典型。
只是姐夫比姐姐大了八岁,男人年纪大精子质量变差,贺月升之前又拼事业,过了最佳的怀孕生产时期,现在想要小孩儿很困难。
前阵子贺月升在美国做试管,打了好几次催产针,又打保胎针,但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次回国,她不但没有得到老公的安慰,反而抓到了老公出轨,丈夫的态度强硬,气得她跑回娘家找安慰。
贺星苒习惯了忍耐,看了看江澜,又看了看贺月升,还是选择了闭嘴。
倒是一旁打游戏的贺阳辰可不惯贺月升的毛病:“我看大姐今天脾气也太大了,要不别去见姐夫哥家的人了,别说错话惹大家都不开心。”
这话无不是在提醒无论是钱家还是靳家都要比贺家家境殷实,社会地位高,贺月升还是忍忍吧。
江澜心里咯噔一下,骂贺阳辰:“你少说两句!”
贺泽刚宠爱贺月升,贺阳辰跟贺月升闹别扭没有什么好处,江澜赶紧将矛头对准贺星苒:“听说前几天你办那个会展,有人来闹事,你婆婆还帮你出手了?”
贺星苒点头:“嗯。”
江澜:“杨夫人还在你那里下了大订单?”
贺星苒没说话。
江澜当她默认,在心里盘算了会儿,说道:“其实以你那个小公司的体量接这么大单,还是有些风险,应该再派一些专业人士过去好。”
贺星苒哪儿能不知道江澜到底是什么意思,公司是贺泽刚投资的,本来就是给贺星苒用来练练手,她真把公司搞好了,贺泽刚还没说什么,江澜就开始打这个公司的主意。
贺星苒装作听不懂,乖巧回答:“嗯,今年业绩好,我已经让人事开高薪招聘业务部经理了。”
江澜说:“外人哪儿有家里人用着放心。”
贺星苒四两拨千斤地回答:“那让弟弟来公司也可以。”
还没等江澜说话,贺阳辰第一个拒绝:“我可不去,上班有什么好的,爸爸的钱以后都是我的,我就不能躺平么?”
贺阳辰是个二世祖,且深知自己不聪明没有脑子,所以也没有什么要大展拳脚的宏图大志,只想当啃老的大少爷。
一点儿累也不想受。
“别玩你的破手机了,”江澜都不明白自己肚子里怎么能出来这么个不上进的东西,“你有这时间都不如向你二姐学学怎么做生意。”
贺阳辰哼了一声:“我在家躺一辈子,爸爸二姐也不会不管我。”
贺星苒:“……”
不知道弟弟到底哪儿来的自信。
但他这话没有提到贺月升,她更是心里烦闷,指着贺星苒说:“别以为跟靳屿领证就万事大吉了,靳家和钱家是什么家族?传统名门!你这上赶着送上门的,人家心里指不定怎么瞧不起你呢。”
想到这里,她冷笑一声:“一会儿彩礼上见真章吧。”
贺星苒:“……”
两姐妹的关系其实并不差,甚至也有一些温情时刻,但贺月升从小到大一直压贺星苒一头,现在见她在婚姻大事上比她好太多,自然是难受,话里拈酸带醋,都是嘲讽。
贺星苒提前知道靳屿妈妈和外公对她的满意,也知道钱家人的体面,没有反驳贺月升,冷淡道:“嗯,到时候看吧。”
贺月升“啧”了声:“到时候可别哭。”
恰好电话响了,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
四人收拾好一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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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家将见面会定在一家风格典雅的酒店。
一进去就是曲水流觞,以实木和深色调装修为主,墙面上镶嵌着一些玉石和水晶,看上去华贵又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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