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服侍!我不需要任何服侍!
她推搡起他,试图摆脱他赤裸的怀抱。但却只教他将她揽得更紧,他抓住她脚腕的那只手缓缓地向上,仿佛在临摹她腿部的线条。
您只喜欢舒佩坦的人吗?说实话我真的看不出他有什么长处,如果您喜欢,我不介意扮演成他。
那只手已经行进到她的大腿中部,秦杏忍住剧烈的恶心死死抓住他的手,咬紧牙质问他:
你不会想我同殿下说你强迫我吧?殿下既然要你服侍我,那么目的只会是要我愉悦。如果我不觉得愉悦,你还要强行服侍,我想不到殿下会不处罚你。
那只手停住了。
您没试过,怎么知道不会愉悦呢?
浅灰色的眼睛里深藏着某种类似兽性的东西,秦杏越发觉得恶心,她这才摆脱他,站起身来,把找到的药膏和纱布扔给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因为我很知道我要什么。
远远地,她就听见玛蒂尔妲的笑声。
快活的、肆意的、傲慢的笑声。
守门的侍女见了她,面上倒显出惊喜来:
琼,你怎么来了?不是回去休息了吗?
我的房间秦杏露出为难的神色,也不用她进一步解释,那侍女便道:
你是来找殿下的吧?那你快进去吧,不然太晚了殿下也要歇下了。
门后又传来玛蒂尔妲的笑声,侍女的脸也随之红起来,秦杏立时便明白了歇下的含义。
我进去怕是会打扰殿下,我还是先回去吧。
秦杏没想到会遇见这样的情况,只觉得尴尬,她想着与那少年勉强共处一室也不是完全不可以,便打起了退堂鼓。
不会打扰的,之前殿下吩咐过了,什么时候都不要拦你。
还没等秦杏想好要不要进去,那侍女已推开门,朝房间里高声道:
殿下,琼来了!
没过多久,便从内室走出个男人,秦杏认出他是她第一次见玛蒂尔妲时匍匐在公主脚下的那个奴隶。
那男人始终微微低着头,声音很谦卑:
殿下请琼进去,她很高兴琼来了。
玛蒂尔妲倚靠在一张宽大的扶手椅上,在读一本厚重的书。丝绸制的睡裙勾勒着她窈窕的身姿,她趿着一双绣着葡萄叶的拖鞋。此刻听见响动,玛蒂尔妲便向前略略倾了身子,瞧见秦杏便笑起来:
我可想不到你会来。
秦杏摆出一副愁容,语气也带上些委屈:
我实在是无处可去,如果殿下不肯收留我,今晚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怎么就无处可去了?玛蒂尔妲饶有兴趣地挑起眉毛,又很快回答道:我当然愿意收留你,对我这倒是件美差。
她没在玛蒂尔妲的眉宇间捕捉到任何一丝不耐,便解释起来:
殿下派过来的那个男奴,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应付他,总不能将他赶出去,所以只好我自己出来。
他惹恼了你?
那倒也不是。只是秦杏咬了咬嘴唇,脸泛出一层浅淡的红,他这样赤身裸体的,我实在没办法和他共处一室。
这话教玛蒂尔妲不可自抑地大笑起来,她笑得前仰后合,险些要流出眼泪来。
哦,我可怜的琼,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只是你见不得不穿衣服的!
玛蒂尔妲好容易才停下笑来,兴趣盎然地问她:
要是我赤身裸体,你敢不敢和我同居一室?
殿下!
秦杏非常自然地又佯装恼怒,她饰演起琼已经不很生涩了。
好了好了,我不再打趣你了。
玛蒂尔妲憋着笑道,她合上了手中的书,建议道:
今晚和我一起睡吧,琼很久没有陪我一起睡了。
秦杏没想到她会这样建议,她原以为玛蒂尔妲会找张睡榻给她休息。
这样殿下能休息好吗?我还是在外间睡吧。
如果你不肯和我一起睡的话,我可不要收留你。
玛蒂尔妲从躺椅上起身,用夸张的语气半真半假地威胁秦杏,又自衣柜里拿出条崭新的睡裙递给她。
穿上它,已经很晚了,琼,我们该睡下了。
瓦沙朵的风在夜晚格外跋扈。
一时失眠的秦杏心不在焉地听着自己的心跳和着风声,这已经是第二天,可她还是看不出这是一场什么样的考验。总不能是要她赢得捷忒卡奥国王的欢心,尽管那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她还是不觉得那会是考验的内容。
你睡不着吗?
睡在她身旁的玛蒂尔妲轻声问她,秦杏望过去,便见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正瞧着她。秦杏嗯了一声以作回答。
在想今天的事吗?你忘不掉那个光着身子的奴隶?
秦杏对玛蒂尔妲的打趣很是无奈,狠狠地摇了摇头:
在想以前的一些事。
以前?
玛蒂尔妲信以为真,不疑有他地凑过来,从窗外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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