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约出去的网友,我都会提前十分钟抵达现场,待在离约定地点的附近位置。
远观。
找寻可能是本人的目标。
如果有通话,则是会技巧x的先发制人,问穿什麽怎样的服饰,或是有什麽明显的外在特徵,这麽一来,网友会自然而然先透露自己的讯息,只为了顺利见到面。
接下来的所有决定权就会转移到我的心态了。
要是此人和网路形象差太多,明显就是一场骗局,我会直接删除帐号做为惩罚,随後当场放鸟走人,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与那种有心人纠缠。
若是与预期的差不多,才会留下来试水温。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保护自己,可,这次和段小姐相约的过程,发生了一点小奇蹟。
在她还没拨号给我的时候,身在人来人往的大街,有那麽多位nvx行经指定地点,而我,却就已经将视线焦点摆在这个人身上。
从她走过对街,在等红绿灯,一路朝百货公司的方向前来,我都在注意,觉得这个人长得有点像。
气质这种微妙感,是需要面对面才能理解的事。
段小姐不是顶尖漂亮的那一类型,反而有艺术家的y郁气质,过度怕生的敏感,她的手心,始终紧紧抓着背带,会刻意和路人保持一定安全距离,不让谁触碰到她的身t,似乎是在防备周围对她的看法,尽可能将身子埋没於人群之中。
从里到外的不自信,一目了然。
也许,今天,这一趟出门,她就是怀抱着做贼心虚的压力倍增。
放不开的心灵。
仍然选择出现了。
这gu勇气可嘉的毅力使我相当佩服。
随後。
看见她拿出手机,拨号出去。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起。
没错了。
原来我一直在注视的关连,就是她,与我,彼此都在找的人。
可以。
如果是这nv的。
我很可以。
「再加一小时,谢谢。」
与服务台通话完,我轻巧的挂上电话,接着安静走回到床沿边,看着段小姐依然睡着没被吵醒,心中也就松下一口宽气。
做完以後,她躺着休息,然後悄悄的睡着了。
可能是jg神冲击太大,或是t力宣泄透支,而刚好这张床躺起来很舒适,受到安抚的疲倦感,不知不觉令她睡意大增,一时忘却警戒,卸下心防的睡去。
没有打鼾。
没有磨牙。
睡品还算优秀。
感觉她好像很久没有睡的安稳。
等到主动清醒过来,是在半小时後。
只不过段寀苒的起床方式很粗暴,是直接吓醒的那种,当时我躺在一旁关静音看影片,猛然被她立即抬头的起伏跟着吓到。
她发现我。
怎麽会是我在她身旁?
「你?」
「我?」
「啊,抱歉。」
这都不是梦。
她大概是睡晕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怎麽出现在陌生场所,才有惊醒的动作。
看见似熟非熟的陌生人。
缓缓想起一切。
这小小的社si现场,说真的有点可ai。
「你睡的好熟呀。」
「抱歉,我居然睡着了,时间?」
「还有半个小时。」
段寀苒也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瞧,但明显我给的答案,与她认知的时间不一致。
「不对呀,时间超过了。」
「我想说让你看起来很累,就擅自续时一个钟头,让你多休息。」
「这。」
她神se匆忙,无所适从的环顾四周。
「你是有别的行程要忙?」
「也不是。」
我关掉手机萤幕,趴在枕头上,笑脸以待她的一举一动。
就好像。
是一只被野狼抓到的兔子。
「呵,你不用紧张,除非你愿意再做一次,否则我不会乱来,虽然我们是在约pa0,但我可是很尊重nv生的身t喔,别担心会被我吃光光。」
这一讲,让段寀苒的脸更红,甚至不敢跟我对望。
「我不是在怕这个。」
「我让你不自在?」
也不是没遇过这种急着穿衣服就想走的人,在玩的时候很疯,一个个卵子冲脑,等恢复理智以後,罪恶感便开始驱使她们逃离犯罪现场,并极力想跟共犯切割关系,连话都不愿再多聊一句。
油然而生的自命清高,笑娼的鄙视感,就会变成是由pa0友来承受,同时催眠自己是乾净的,是正确和正经的典范,是什麽错都没有。
离开。
如同毁灭证据。
如同从没存在。
段小姐会是这种睡过就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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