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他再次紧绷起来。
“哎呀,能进到二楼来,真是多谢宫六少了。”一个是苏冶的声音。
“谢什么,咱们什么关系不是。”
一个是宫六少的声音。
“嘿嘿,这里玩得可比一楼的花样儿多了。”苏冶一脸的急色相。
宫六少开了扇子,幽幽道:“那可不是,这一二楼啊,也就给我们这些二三线的小家族玩乐的;那三四楼的风光,可更是大不一样啊。”
“六少难道去过?”
苏冶一脸的艳羡,想那是什么人间天堂。
宫六少小声道:“去过一回,我十三弟让我去送过一回我家新出品的糖果给他家主人。远远地看了一眼,没敢留。”
他说的那滋味仿佛真上了天堂。
痴迷半晌,宫六少见那边沙发上远远坐着个人,很是眼熟。
“布尔米什,你居然还敢在我眼前出现!”
一见居然是个熟人,布尔米什当即就把明墨生给踹开了,提上裤子回怼道:“啧,我又怎的不能出现在这里,这醉夜难道是你开的?”
“住口!这可是大逆不道!”
一直在旁不动声色的维尔呵斥到,他并不想另生枝节。
布尔米什烫了嘴,不过,他现在可是为主子爷办差,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你谁?这里不关你事!”
维尔露出手臂上江澜殿的奴印。
宫六少不得不重新审视此人,可苏冶却觉得这是他报恩的时候了,想也没想就附和道:“这里不关你事。”
宫六少用他那把扇子打住了他的嘴,对来人行了个礼:“是在下冒犯了。”
苏冶总觉得那个跪在地上的很是眼熟,此刻终于看清他颈后的那个胎记。
放开了身边的那个白羽面具的女郎,三步两步上前,抓着他就惊呼:“小舅子?!”
一向只懂得花天酒地,又没有脑子的苏冶,和这个弟弟还是有话的。有几次还真亏了他俩有些私交,才让明清月没办法将明墨生直接赶出门。
“啧啧啧,”这下布尔米什来劲了,这罪奴竟然还有这样的牵扯,“大家来这儿不就是图个乐子嘛,坐!”
宫六少看苏冶是走不了了,见有大人物在这里,也不能来硬的,也就硬着头皮坐下了。
布尔米什恶趣味地扯了一下他的链子,将他拉离苏冶,双膝被磨破了皮。
“看来这位朋友认识我的这条狗!”
苏冶呆愣了半晌,好像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什么?”
“不信?小狗,叫两声听听。”
明墨生双腿发软,不敢动弹。
维尔知道他有意羞辱,为了顺利完成主人的命令,他从一边的架子上,选了一根皮鞭丢了过去。
布尔米什拿过皮鞭就往他身上抽,响亮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被鞭打的明墨生背上没有一块好肉,被打得越是厉害,他就叫得越是卖力,像是一只狗被打时该有的反应。
“啧,这下信了吧。”
明墨生眼中流下两行清泪。
这下,苏冶真叫做是惊呆了。他这时才终于回过神来,偷偷瞧了一眼靠墙的维尔。连出身二线家族的宫六少都忌惮此人,他又如何惹得起?
于是,便立刻禁言默声,装作不认识此人罢了。
布尔米什又抖了些烟灰在他口中。
明墨生讨好地用舌尖去点他的烟头,布尔米什却抽回了手,纡尊降贵地将烟头点在他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
明墨生死死地咬着牙,忍受这份痛苦和凌辱。
布尔米什看他这模样实在可爱又可怜得紧,拿着鞭子又狠抽了他一顿,还十分挑衅地冲宫六少笑。
看他在自己手上吃瘪,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直到自己没什么力气了,停了手。
这是,明墨生主动却有些怯生生地用脸贴在他大腿内侧,轻轻道:“狗狗谢主人赏。”
他刚被打红的脸又些肿胀,布尔米什觉得这样压着倒也蛮有肉感的,道:“啧,你学得还真是快啊,哈哈哈哈哈哈。”
在场谁也没有发现,那戴白羽面具的女郎几乎是落荒而逃,跑到一处侍者使用的卫生间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摘下白羽面具,看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一片被滚水烫伤的痕迹。
……
“a”
“恕在下唐突,敢问姑娘芳名?”
白尚清被他爹从山上赶下来后,流落街头,被一位小姐救了。
明明是起了色心,却装作道貌岸然的模样。
“玉落。”
那女子蒙着面纱,点点头,岁月安好。
镜头切换到白尚清在被中紧握的拳头,来表达他最狼狈的样子被人看见的不满与被一个女子救了的不耻。
“咔——”
第一个跑上去的就是凌箫,端茶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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