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和真题搏斗,而元语晴只能紧紧盯着他。
这一盯,元语晴还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年轻人,是真的长得好,眉骨立t额头饱满,还有个圆圆的后脑勺。更难得的是,明明只有三年的年龄差,方眠泽却不像自己这一代,总有一种循规蹈矩的土气。相反的,他看起来有一种b人的飞扬,即使是遇到了向来最头疼的完形填空,也只是略蹙了蹙眉,并没有停留过多的时间。
也可能是因为父母恩ai、家庭和谐吧,所以才不会有那种谨小慎微的憋屈。元语晴默默地想。
仅仅只有一门之隔,却是完全不同的家庭图景啊。元语晴从方眠泽的三言两语中想象得到,他们一家三口言笑晏晏其乐融融的样子,方父方母应该在家里也不会摆什么家长权威,三个人遇事都是有商有量,不像她家,父亲是一个暴君,母亲唯唯诺诺,而自己,就是父亲的出气包,母亲的缓冲垫。
自己的家庭,是一个怎样让人万念俱灰又无能为力的空架子啊。
母亲可以出逃,而她作为孩子,只能和这样的家庭,永远捆绑。她就像是线那头的风筝,即使跑得足够远,还是会被那根看不见的线,一把拽回原地。
没错,选择台湾的大学,并不是出于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原因简陋得只有一个:那里的签注最不好办,父母亲不能随时探访她,而且即使签注办下来,在台湾本岛也不得停留超过十四天。
果然,元语晴的录取通知下来的时候,元父大发雷霆,甚至连元母都加入了责难她的阵营——她应该是那时起,就开始恐惧自己失了nv儿这个最好的屏障吧?
幸好,幸好老元ai面子,没有撕了她的通知书,只骂骂咧咧断了她的生活费。
这头元语晴怔怔地瞧着方眠泽愣了神,许久没有移开视线,那头方眠泽感受到了她的凝视,以为元元姐姐被自己的美se所惑,愈发奋笔疾书,恨不得赶紧答完所有的题目然后交卷,好好一亲芳泽。
“写完了!”方眠泽不想再检查试卷,放下笔就站起来,想把坐在对面的元语晴捞到怀里。
“还没批改呢!”元语晴0出了一支红笔。
“那我考得好有奖励吗?”方眠泽直觉这又是一个蹬鼻子上脸的好时机。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好’了。”元语晴先扫了一眼完形填空,发现正确率居然有七八成,她心下暗喜,不动声se道。
“只要b我上次做得好就是好!”方眠泽的心态极其健康。
“那你对自己的要求也太低了。”元语晴不自觉用上了老元那一套的说辞,一出口就有些后悔。
“只要一直在变好的路上就行!”方眠泽仍旧坚持自己的那一套,丝毫没有受到打压。
元语晴内心有愧,笑得纵容:“行,有奖,都听你的!”
“那在yanshe之前我想要呼x1不过来的那种舌吻!”在对待元元姐姐这方面,方眠泽永远得陇望蜀。
“……行。”这小子还真是不客气。
“完形进步很明显,但是单选和……”元语晴郑重地在总分栏写下“112”,一边翻看每个部分的得分情况,一边总结道,结果方眠泽在她身边坐下,g脆凑过来,飞快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不要听那个‘但是’。”
“单选犯错很明显是因为粗心,只要细心点正确率就能提高很多。”元语晴坚持继续总结经验教训。
“粗心的本质就是能力不够,不然一眼就能看出来哪些是陷阱。”方眠泽才不屑挽尊,他的手,已经压上了她的腰背。
“这种粗心只要多刷题,形成肌r0u记忆,不看题g看选项都知道考点在哪里。”元语晴背上一僵,语气却四平八稳,仍然努力“不辱使命”。
“你就是我的肌r0u记忆。”方眠泽大剌剌冲她分开双腿,腿间有一个明显顶起的小帐篷。
“还有的第三篇……”元语晴的呼x1凝滞了一下,脸se微红,赶紧移开目光继续分析下一个部分。
“很吵。”方眠泽直接把她抱起来,按在了自己腿上。
“你g嘛啦!”
她不自觉流露的嗲嗲台湾腔让方眠泽又y了几分,他收紧了双手,牢牢禁锢住在他大腿上挣扎的元语晴:“我是不是有进步?”
“……是。”
“是不是该奖励?”方眠泽目光灼灼地盯着侧过头不肯看他的元语晴。
“……嗯。”元语晴心慌气短,x口剧烈起伏,良久才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那我来讨赏是不是天经地义?”方眠泽腾出一只手,轻抚上她的脸颊,迫使她对上他滚烫的目光。
他的语气那么一本正经,表情神态都相当认真,元语晴像被蛊惑了似的点点头,跟着他重复:“天经地义。”
他的气息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方眠泽很有耐心地循序渐进,似乎知道元语晴是他的囊中物,所以并不急于进攻。他浅浅地吻她的唇角,闭着眼啄了又啄,同时一双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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