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扑,感觉背后一痛,从梦中惊醒。
原来是做梦时动作太大,不小心压到了一块石子。
净川叹了口气,心里怅然若失。
净川一路风尘仆仆,他不敢和路人说话,怕被抓了去。
他靠着师傅教的看星象辨认方位,一路朝南走。
事实证明,这种类似于小动物求生一样的直觉是对的,因为暴怒的大将军也不继续朝北进军了,全心全意想把小和尚抓回来。
将军闹出来的动静很大,大家几乎都知道了将军有个宠爱的小美人,而不知好歹的小美人因为闹脾气跑了。
屁眼痒的厉害的大将军看谁都不顺眼,每天光着膀子打军拳发泄体力,蜜色的大奶也在随着动作一跳一跳。
然而这副美丽的风景无人欣赏,将军的属下们都知道最近将军很暴躁,砍了不少人头,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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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净川走的脚板都磨流血了,终于没忍住搭上了一名好心人的车。
热心的公子名叫胡邢,面白如玉,一双狐狸眼总是笑眯眯的,一看见净川就热心得不得了。
听说了净川想去天一寺的请求后,胡邢爽快地邀请净川一同乘车。
净川觉得胡邢是个挺奇怪的人,比如晚上烤篝火的时候,明明有那么多空地,胡邢却偏要挤在净川身边,和他紧紧贴着坐。
再比如一同如厕的时候,胡邢盯着净川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
胡邢不住地吞口水:“净川啊,凭借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果然没看错,你果然有个好宝贝!”
什么奇奇怪怪的……净川嘀咕着,长有力的尿水喷射在草地上。他总觉得胡邢眼神怪怪的,就像将军一样。
想起将军,净川心里微微失落,他抖了抖肉棒,系好裤子。
净川主动和胡邢保持了距离,而胡邢,除了那天说了些奇怪的话,似乎没有再有什么举动。
这样的和平相处一直维持到了天一寺。
百年恢宏的庙宇,现在只剩下断壁残垣,周围还有野火蔓延的痕迹,地上除了碎石,还夹杂着路过动物的粪便。
净川拿着木棍探路,好几次差点绊倒。
来到寺庙主殿位置,几尊大佛的雕像已经被人砸去,只剩些大块的石料错落有致地摆放着。
听师傅说,以前有位信佛的皇帝,举全国之力在这里修建了一尊巨大的金佛,法相威严,高度可遮云蔽日,金光灿灿,让一些魑魅小人不敢直视。
可同样是这里,掀起了贵族王公的愤怒,金佛被四分五裂偷去,变成了滚滚狼烟驱使百姓四处逃离。
狂热信佛的皇帝、残暴禁佛的皇帝……净川弄不明白,他摇摇头,不再想太多,虔诚地把师傅的舍利埋好,跪坐在地上磕磕绊绊念起了往生经。
净川是个笨人,他心里装的东西很少,以前有师傅,现在多了一个强势闯入的将军。
将军…现在应该已经娶亲了吧……
净川掩盖住眼底的委屈湿意,对一旁观看的胡邢说:“走吧。”
“原来你是个和尚?”胡邢问。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哦……”胡邢兴致勃勃地盯着净川俊秀的脸庞,“那——你以后会娶亲的咯?我很好奇…你知道自己那个大玩意怎么用吗?”
“我…我当然知道了!”净川有点脸红,他又想起了将军。
像个大英雄一样的将军,霸道的将军,在床上疯狂坐他的将军……
将军的嘴巴很硬,奶子却很软呢……净川越想越脸红,下身竟然微微硬挺了起来。
胡邢眼神幽深地看了净川裆部鼓起来的大包,没有再说话。
净川清楚自己很想念将军,所以在夜里迷迷糊糊感觉到下身有痒意的时候,还以为又是将军在爬床捣乱。
“唔…不要了……”
净川习惯性地哼吟,声音软的像在撒娇。
“真听话啊,真是个宝贝呢……”胡邢的声音响起,还带着笑意。
一听不是将军粗矿的大嗓门,净川吓得惊醒过来,看着胡邢,一脸不可思议,而他被胡邢握在手里的大肉棒也有些发软。
“喂,怎么回事啊?”胡邢不满地左右摆弄着净川的性器,皱着眉很不高兴。
“小和尚,你什么意思啊?一看见我就软了?”
“你…你这个登徒子!你松开!”净川红着眼,被将军怎么弄时都没这么委屈。
“我不要你,你滚开!”净川站起来,龟头亮晶晶的黏液甩来甩去,甩在胡邢脸上。
胡邢舔了舔嘴角,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绝了!比我吃过的所有大鸡巴都香!”
“滚!不要你——”净川还呜呜咽咽地哭着,伸手去推胡邢,却被胡邢死死按在床上。
“好和尚,你普渡普渡我吧,我不是这几天还帮了你么?哪怕作为回报,你也帮帮我解解淫性吧,我可是这么多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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