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扳指,沉声问道:“如何?”
医女老实说:“姑娘身上没什么大碍,只是腿间摩/擦的太过于厉害,需要?好生修养一阵子,身上的痕迹每天擦些药就?好。”
露骨的话陆砚瑾听见了,可脸上的反应仍旧是不大的,微不可察的松口气,他对医女道:“下去领赏。”
医女自当是告退,门轻开?轻关,屋中又混入些暖意,让人感觉身上黏糊。
陆砚瑾垂眸睨着床榻上的苏妧,知?道她脸皮薄,却也仍旧不愿她这般全都闷在心中。
他早就?已经习惯不喜形于色,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可对于苏妧,陆砚瑾十分忐忑。
昨夜太过于荒唐,在那之前,她对于自己?还?是不喜不嗔的模样,突然?经历这些,陆砚瑾怕她受不住。
苏妧确实有些,明知?他是为了帮自己?解毒,却不知?要?如何面?对,甚至昨夜的种种她全部都记得清楚,与陆砚瑾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若不是他,恐怕自己?今日早就?已经血脉喷张而亡。
陆砚瑾伸出手想要?抱苏妧,苏妧下意识朝被子之中缩了一些。
腰织上的青紫格外明显,玉臂之上也有不好的痕迹,手腕处更是多。
陆砚瑾黑眸暗沉下来?,没有忘记她是因为什么而这样的,情/浓之时,他面?对苏妧总是无法控制自己?,手上力道稍稍大些,她白玉般的肌肤之上就?全都是他留下的印痕。
陆砚瑾收回手,用着最为平常的语气道:“起来?用饭。”
苏妧瓮声瓮气,“让婢女进来?。”
二?人这算是什么,没名没份,说出去她怕是半分的脸面?都不必在要?了。
陆砚瑾答应的很快,也暗暗松下一口气,掀开?帘幔这才又出去。
几位婢女将苏妧扶起,帮她穿好裙衫,胭脂色裙衫之上有大片盛开?的山茶花,不似是苏妧平日的穿着,却又与她相衬极了,脸上的酡红都不再?那般明显。
疼的紧,亵裤处磨着的地方让苏妧每走上一步都几乎要?撇嘴哭出来?,腰带系的很松,这般身上才好一些。
陆砚瑾坐在忍住,极力克制住想要?将苏妧抱过来?的冲动,由着婢女将她一步步的给扶过来?。
圆凳之上被婢女垫好软垫,坐上去才好一些,没有方才那般难受。
苏妧手疼的不行,白瓷勺才拿起,就?倏然?掉回碗中,衣衫之上也落上些星点。
婢女们慌忙上前帮苏妧擦拭干净,服侍她净手后本是想要?喂她,可苏妧却莫名红了眼眶,杏眸中的泪珠欲落不落。
陆砚瑾时刻看着苏妧的模样,声音冷淡,“都出去。”
婢女们快速退下,房中瞬间只剩下陆砚瑾与苏妧二?人。
长臂一勾,陆砚瑾直接坐在苏妧的旁边。
离得很近,也看得清楚苏妧的手在桌下的动作,纤细的手指绞着绢帕,上头的红梅都失了形状,皱皱巴巴的一团,将她的手都给缠绕住。
陆砚瑾端起碗又放下,在桌上磕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他有些气闷,显得语气也不大好,“若你有何不满,只管对我说出来?就?好。”
苏妧一听,眼眶红的更加厉害,陆砚瑾立刻放缓声音,也知?晓方才说的实在太重,“是本王不好,本王没有不喜的意思。”
苏妧的泪珠在此时全部落下,她拼命摇头,此时顾不上身上的疼,抬起手将泪珠都给擦拭干净,“不是,我……我不知?要?如何说,是我的错,本就?是我中药才会如此,与你无关的。”
她伤心难过的紧,说出的话还?有称谓都是语无伦次的。
瞧着他这般,陆砚瑾心口闷的更加厉害,他何尝有半分怪过苏妧的意思,若是要?论个说法,此事还?应是他的错,与她又有什么的干系,不过是被莫名卷进来?罢了。
看着苏妧手中的帕子绞的那般紧,指甲都露出些不同寻常的色彩,陆砚瑾再?也不顾旁的,将苏妧手中的帕子给扯过来?,“阿妧,是本王没有护好,才会如此。”
绢帕方才被苏妧擦过眼泪,上头还?微微有些潮湿。
苏妧忍不住唾弃自己?,每次都说要?与他分开?,可当真的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她反倒是没了任何的办法,甚至都分不清楚,此事究竟谁对谁错。
苏妧摇头,“昨夜多谢王爷,是民女失仪,还?望王爷多包涵。”
陆砚瑾见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郁结更深,说出的话也厉声些,“若本王不接受,你要?如何办?”
苏妧这回才将头给抬起,杏眸湿漉漉的,青丝盖住的脖颈之上还?有若影若现的红痕。
陆砚瑾脸黑的厉害,二?人昨夜才发生关系,她今日就?要?同自己?撇清楚。
苏妧哽住声音,“王爷想要?如何?”
陆砚瑾显些要?被她给气笑,桌上的饭渐凉,他实在不愿同苏妧说话,端起碗就?喂苏妧,那副模样分明是不允许苏妧有任何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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