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太炽热,炽热到她忍不住想起与他的往事,每每,每每在情深处,她不经意的睁眼就能看清看透他外泄的情感,总是烫的她再度闭上眼,藉由一波一波的情潮冲散烙在她心上的情意。
退缩的闭眼收回了手,“我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你快些离开吧,我还要找老爷有事。”
什么叫从未发生过,胸腔掀起熟悉的厌烦,他的呼吸加重,恼怒的冲她低吼,“你为什么不肯生气,装什么宽容,我江睿是什么卑劣怯懦小人吗,你何必装的若无其事?还是说一定要我做的足够过分你才能生气?!”
她愣愣的看他生气,良久,她无奈一笑,“我是很生气,只是你是老爷唯一的孩子,我不能越过老爷对你做什么,并且明年就要去赶考,老爷是对你抱了很大期望的,不希望在你的仕途上有任何一丝的污点,你若是能克制自己最好,若是克制不住,”在江睿看她像在看怪物的眼神下,她缓慢又平静的平叙,“在你功成名就时刻,就是我的死期,老爷是不会允许我玷污你的光明前途。”
瞧啊,她多卑劣,是她卑劣,哪怕昨晚江嘉容威胁她只能一心一意对江睿好,她依然不想屈服,江睿不过是看上她的皮囊,人总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谁能保证她像藤蔓依靠着他生长,最后却嫌弃她一无用处将一无所有的她抛弃。
她不敢保证,当初就是江嘉容看中的就是她的容貌,若不是她过于刚烈,江睿见她有趣才大发善心的留下她当他的玩物。
她的一番话,令他平息怒气,她平和的语调和眼神,仿佛她就是下凡救世的仙子,要他撇去自己的污浊的欲望,认清自己垂涎继母的罪孽。
但是他却擅于将天上的仙子拉入凡尘间,体验人间极乐。“仕途最不缺的就是遮羞布,没人会轻易的撕开。”
他伏身再度吻上因刚刚亲吻而红润的唇,大手熟稔的钻进她的寝衣内,覆盖上绵白的乳肉,另一只手预料般的抓住要给他一巴掌的柔荑,大拇指在她的手心轻轻重重的捏。
她惊恐的察觉身下条件反射的开始湿润,丝丝空虚在诱导她不断收缩花穴,“呜呜放开放开唔”扭动着身躯要逃离他的控制,如果被发现了,那与以往没失忆前有什么两样。
江睿哪晓得她的曲弯心思,沉溺在攫取她口中蜜液,单腿跪在她双腿间,大腿不住摩擦她因曲起腿而朝向他的腿心,若是他此时低一低头,就能看到大腿裤子上的一小块濡湿。
攫取够了一把推高她的寝衣,两团雪白浑圆的乳肉美的令他呼吸一窒,身下立刻顶起高高的小帐篷。虔诚的含住顶上的一点嫣红,继而大口吮吸,男人的牙齿不时刮过敏感的乳头,一波快感涌上头顶,死咬着唇间溢出呻吟,挺起傲人的乳肉就往他嘴里送,江睿没忘另一侧,大力的揉捏,拇指画圆的搓动乳头,时不时还扣弄两下。
他的三两下动作,早就让她的理智淹没在情潮中,身下从腿心到臀下的布料已经湿透,透过薄薄的布料都能看清不断收缩的阴唇瓣,男人摸了一把,温热的粘腻令他更加兴奋,中指曲起,隔着布料上下滑动着就要顶进穴里。
“啊嗯~江睿,江睿”下意识的喊他的名字而不自知,她蹙紧眉,一脸媚意勾的他险些就要在裤子里泄出来。急不可耐的解开腰带,滚烫的阴茎弹出来,眼里已经吐出一股汁水,他扶着自己还在吐出透明液体的肉棒抵在已经冒出头的阴豆,两人只浅浅的碰触,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湮没了他所有理智。
“姨娘,不,曼曼,曼曼,你只能是我的。”他猩红着眼,双臂穿过她的腿窝,架在他的臂弯里,眼睁睁看着粗长的肉棒被晶莹通红的小穴儿吃了进去。
“好深啊,江睿,好深。”她反弓着腰,双手揪紧床单,小穴想收缩,奈何男人架着腿,无力反击,男人痴迷的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女人的穴里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血红的穴肉因他的动作都翻了出来,又因他的重重插入,连阴唇瓣都挤进穴里。
“曼曼,太美了,好想将你干死在床上。”他一字一重击,直捣花心,眼看二人交合的蜜液被打发出白沫,他不满足单调的插弄,俯下身一手一个乳球,两个拇指执着的搓圆,下面抵的更深,穿过绞动的穴壁,撞上光滑有弹力的媚肉。
“江睿别顶,别顶!”堂冷曼尖叫,湿漉漉的眼眸里瞳孔倏地收缩,手指掐上他的手臂,没两下一阵高过一阵的灭顶快感冲刷她的身躯,她颤抖的厉害,潮水冲击那根无恶不作的肉棒,阴茎抽插的动作带出来一股股的透明水液。
江睿没打算就此放过,还在不住的顶撞媚肉,没过几下,她又经历了灭顶的高潮,在经历第三轮高潮后,她的瞳孔散大,久久没有收缩,呻吟也逐渐变为进气少出气多的喘息,江睿这才释放了第一波浓精,反哺给那块媚肉。
压着她释放完,他埋首在她的两团雪乳间粗重喘息,埋在穴里的阴茎丝毫未见有软下去的迹象,他咬了咬硬邦邦的乳头,大力的吸,就好像这样能够吸出奶汁,吸到她痛呼,他才戏弄的舔了舔,又激的她一个哆嗦。
“曼曼,你也是对我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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