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难得吃一顿正经的饭,她晚上有了些许精神,任由他折腾到半夜。
那根贞操带还未解下,他逼着她喝了好些酒水,一杯果酒一杯茶水的,喝的肚子微微凸出,活像怀胎三四月份的,他也不干什么,就是让她站在自己面前,摸着她的肚子出神。
堂冷曼哪有心情管他想什么,她只想出恭,快憋不住了,也不敢乱动作,生怕一个晃动就尿了出来。
“阿睿,阿睿,我快憋不住了”堂冷曼哭丧着脸,轻轻摇晃江睿的手。
他慢条斯理的找出钥匙,解了锁,带着埋着小碎步的她到了一面大铜镜跟前。
“坐上去。”大铜镜对面不远有个小堂桌,她被生理上的逼迫混沌了思绪,就听着他的指挥坐了上去 ,张开了腿,支在桌子的两个边角上,江睿走到她身后,环着她,在她耳边低语道,“看好了你有多淫荡。”
对着明亮的铜镜,油亮发光的穴口前青绿色的玉势和有了呼吸一样翕动着,他缓缓抽出已经遍布蜜液的玉势,在缓缓抽出中堂冷曼不堪重负的松了尿道,随后不受控的眼睁睁看着尿液滋到镜子上,打在上面的声音令她羞耻的咬着唇别过头,她的不堪又一次赤裸裸的展露在江睿面前,越发抬不起头的开始自厌,身体却从玉势不断摩擦,研磨中获得快感,玉势被她的小穴早已暖热,如此抽插只会给她带去快感,阴蒂被尖尖的分叉戳的红肿着冒出头,她仰着头,粗重的喘息着,乳头没人光顾,可怜的上下颤动着,逐渐空,发痒。
隐忍的小脸最终仰起头,写满了破碎的欢愉和情欲,江睿加快了抽动,诱惑着低语,“看看镜子里的你,多么骚浪,一个玉势你就爽上天了,骚穴都被干松了,两个才能满足你吧。”
玉势像长了眼睛似的,偏偏往她的媚肉上插撞,快感不断堆积,空洞的眼眸渴望再多些,快感再多些,只手捏揉着晃动的奶子,“嗯嗯再重些好痒骚穴好痒啊啊”越来越快的抽插最后重重顶着媚肉不放开,灭顶的快感将她脆弱的理智击溃,捏的奶子都变形了,五指深深的陷入乳肉中,她僵着身子,潮吹了,不同于尿液,蜜液粘腻的缓慢滴落滚动,将镜子里她的身躯糊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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