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在一起,两人要分享的事情变得比平时更多,江收最近一个人太无聊,刚好宋沂他们回国,几人一起玩了几天,和赵疏阳谈起时语气里还带着轻松的笑意。
赵疏阳本想问江收一句有没有觉得想他,但闻言之后又顿了顿,只是伸手碰了碰阳台栏杆上湿漉漉的水珠,垂眸轻声道:
“玩得开心就好。”
他觉得十几天已经太久太久了,可现在看来也许他不应该太早回去,江收一个人看起来也很开心。
于是在挂断电话之后,赵疏阳又默默把回家的期限推后几天。
剩下几天的里工作比较少,赵疏阳空出来的时间变多,搜罗的礼物也越来越多。
他一一把那些礼物摆放整齐,思考片刻,在备忘录上写下以后每年要加多两到三次家庭出外旅游计划。
江收如果觉得倦怠,那他就应该要尽量在平淡的生活中多增添一点不一样的部分。
除了旅游,还有……
正想着,酒店的房门被敲响,赵疏阳以为是住在隔壁的助理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毫无防备地放下笔去开门,但却猝不及防地见到他日思夜想的人就靠在门边,眨眼看他。
江收神色中带了些风尘仆仆的疲惫,但眼睛却很亮,在他开门之后朝他伸出双臂索要一个久违的拥抱。
赵疏阳愣住,几乎是不经思考地一把将人抱在怀里,紧紧相拥片刻,才低声问:
“怎么过来了?”
江收闻言就似笑非笑地看他,“你还好意思问我啊,那么久不回家,你都不想我吗?”
赵疏阳哑然:“我当然——”
他说不下去,抱住江收,低头埋首在江收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道,“非常非常想你。”
像是怕江收不信,赵疏阳揽着怀里人的肩,把人往房间里带,给他看那些认真挑选的礼物。
“出来的每时每刻都在想你,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都觉得你会喜欢,所以不知不觉买了好多礼物给你。”
江收心软软,但面上仍不动声色,慢声道:“哦,那为什么不早点回家,不想见我吗?”
他来的时候问过赵疏阳的助理,这几天的行程明明就是赵疏阳后来刻意加上的。
赵疏阳闻言立刻否认,“不是。”
他斟酌着开口,“我只是觉得,我们偶尔需要分开一段时间,不然新鲜感消失,你会觉得厌倦的。”
“……?”
江收好气又好笑,搞不明白赵疏阳到底在想什么。
“厌倦什么?”
他揽着赵疏阳的脖颈,拉近两人的距离,直到呼吸交融,唇瓣堪堪触碰才停下。
他问,“你觉得我会厌倦你吗?”
赵疏阳没有说话,看样子是默认了。
这个回答让江收很不满意,他气不过,在赵疏阳唇瓣上咬了一口,但咬完又觉得自己太用力了,转而又轻舔了几下。
“那种浮于表面的新鲜感才不是一段关系里最重要的东西。”
赵疏阳一愣,和江收对视,心脏砰砰直跳,又听江收说:
“我以为你知道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很爱你,就像你爱我那样。”
“无论多平淡的日复一日,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会让我对每一天都满怀期待。”
“这还不够我们保持新鲜感吗?”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江收能察觉到赵疏阳牵着他手的力度加大,两人紧紧十指相扣。
赵疏阳的心被柔软温热的爱意包裹,他捧起江收的脸,很认真地和人接吻。
“我也是,无论相处多久,还是永远都会期待我们的未来。”
七年,当那些浮于表面的新鲜与刺激褪去,水落石出的不会是厌倦,而是属于他们的,真正的爱情。
番外 姐姐和小李
六月底,江氏成功拿下了一个大项目,江令月在自家庄园里开了场庆功宴,也算是团建,公司里的中高层都受邀前来。
这座庄园临江,入夜时分,天边蓝紫色的云铺陈开来,音乐声淌过,江水闪着碎光。
李知枝拿了支香槟,提着稍长的裙摆从人群中穿过,偶尔还要拒绝一下邀请她跳舞的同事。
李总监温柔知性又漂亮,公司里不乏有人向她示好,但李知枝的态度从没有一丁点儿为谁动摇过。
她对感情方面的事看的并不太重,在对赵疏阳那点喜欢渐渐消失之后,她一心都扑在工作上,就算面对新的追求者,内心也像无风时的深潭一样平静,完全不为所动。
李知枝觉得这样也挺好。
庄园西侧引进来一条山溪水,回廊小桥做得非常精致,李知枝正想找个稍微清净一点的去处,她迈步踏上台阶向桥上走去,却意料之外地在回廊下一个转折处见到了坐在那里的江令月。
银亮的月光洒在江令月的礼服裙上,像铺开了一层清浅的水。这位平日里在工作上雷厉风行的总裁女士此时难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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