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再也伤不了你了。”因为他不是没母亲的野种。
红袖感觉到他身子有些僵硬,便等他甩开自己,但让她惊讶地是,他最后还是没有甩开她的手,任由她牵着。
红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酸软软的感觉,眼眶有些湿润。
楚怀瑜没回答她的话,默默地往前走,牵着他的那只手很柔很温暖,是他不曾感受过的。
行至半途,楚怀瑜的好友王兰和杨浩然突然从前方走来。
楚怀瑜一看到他们两人,身体瞬间一僵,像是不好意思似的立刻甩开了红袖,然后迎上去。
红袖也不介意,停在原地,微笑看着他们。
“你挨训了么?”王兰关心地问。
“怎么,我没挨训,你们很失落?”楚怀瑜没好气地道。
“你别那么冲,我们是关心你,担心你受罚,还打算去给你说情呢。”杨浩然道。
看着三人勾肩搭背,说说笑笑离去,红袖唇角不觉上扬,为自己的儿子有关心他的同窗而高兴。
楚怀瑜行了一半路,突然回头朝她看了眼。
红袖朝着他挥了挥手,楚怀瑜便收回视线,有说有笑地与那两名小友回去了。
红袖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才转身离去。
傍晚时分,红袖坐着轿子来到楚府,刚下轿子,便看到了楚云容的马车停在大门口。
楚云容站在马车旁似乎在与什么人说话,红袖唇角浮起抹笑意,刚上前几步,就看到了被马车遮挡的另一人。
是一年轻的女子,穿着桃红色窄袖短襦,下着印花长裙,发梳双环髻,生得明眸皓齿,笑靥如花,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红袖黛眉一扬,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楚云容的侧颜上,他神色一如既往的温润平和,唇边挂着淡淡的笑,红袖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只是见楚云容朝着她微一欠身,那女子似乎露出一不满的神色,随后一跺脚,转身而去。
她女子便像是初绽的花朵一般娇嫩动人,哪怕生气的跺脚,也显得天真明媚,让人心生怜惜,这男人到底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把人给气跑了?
楚云容一转身就与红袖意味深长的目光对上,不由顿了顿,目光不觉往那女子的方向看了眼。
“呦,还依依不舍呢?”红袖袅娜地行至他面前,笑眼弯弯地道,语气并无捻酸吃醋,只有几分揶揄。
楚云容目光落在红袖的脸庞,眼眸中掠过无奈,轻叹道:“红袖……”
“好了,不用解释,我开玩笑的。”红袖打断他,来到他身旁,红袖指尖划了下他的胸膛,“看你,都经不起开玩笑。”
楚云容修眉不觉微皱了下,心中不大喜欢红袖开这种玩笑,但原因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索性岔开话题,“你今日去书院看小郎了?”
红袖心中微讶,“你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虽然今日之事已经和平解决,但红袖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给他惹了麻烦,毕竟自己打了那平西侯夫人,她看向他的眼睛,看到其中的温柔之色,才放了心,撇撇红唇,道:“你应该也知道我把那平西侯夫人给打了吧?楚郎,你是没看到当时的情况,你要是看到了,你也会生气的,那女人竟然敢打咱们小郎,我一时气愤就还了她一巴掌。”
看着她急着解释的模样,楚云容不由莞尔一笑,给予她肯定,“你做得没错。”
红袖越说越来气,“楚郎,你可知晓,她们那对母子实在太过分了,她们竟敢说咱们的小郎是没母亲的野种。”说完之后她突然一顿,有些惊讶地看向楚云容,他方才是说她做得没错?她没听错吧?
红袖原以为以他温文尔雅的好脾气,一定会说,打人是不对的,不论如何都不应该打人,却没想到他竟说自己没错。
红袖受宠若惊,怔了片刻,唇角禁不住上扬,“我当时就应该再给那平西侯夫人,巴掌,一巴掌真打轻了。”
楚云容摇头失笑,“那也不用打得那般狠。”
红袖看了他一眼,认真地道:“我知道你脾气好,又不会做失礼的事情,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种事你大概是做不到的,所以以后这种事就由我来做,像平西侯夫人由我来治,咱们的小郎断不会再被人欺负。”
楚云容微笑定定地注视着她,眼神很温柔,却又深邃无际,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红袖心口一紧,“做什么用这种深沉的眼神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爱上我了。”红袖以开玩笑的口吻道,随后与他错开目光,若无其事地往大门口走去。
进了府,红袖刻意放缓了脚步,等他跟上,随口问:“方才那女子是何人?之前怎么从未见过?”红袖方才就有些好奇,只是没机会问。
楚云容并未立刻回答她。红袖目光微凝,转头去看他的神色,见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就在红袖以为他没听到自己的话。准备再问一遍时,他淡淡地开了口:“她是安宁长公主的女儿,长乐郡主。”
红袖蓦然怔住,神色变得怪异,安宁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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