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皱了下眉头,蠕动过去,双手抓着他大腿摇晃,“你别吹了,等下商店关门了。”
伴着夏夜微凉的风,老化的路灯下拉出两个一高一矮的影子,小商店在小区对面,穿过条仅能通行一辆车的马路,接着就是很多弯弯绕绕的巷子。
李娇鼓着小脸,一边挑零食一边碎碎念,五毛一包,五毛三个,一百块有那么多五毛,花都花不完,耶耶耶。
还是那条小巷,斑驳的墙壁映着暖光,偶尔传来几声蛙叫,宁柏仁提着袋子跟在她后面,沉冷的眸光跟着眼前的身影移动。
李娇左手一根老冰棍,右手一根小布丁,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过头,递出老冰棍,“呐。”
宁柏仁接过,犹豫几秒,替她解决了这根冰棍。
回到家,女孩翻起塑料袋,像只小仓鼠开心的挑选起自己囤的冬粮,宁柏仁默默拿出里面的红烧味泡面,去厨房烧水。
烧水壶嗡嗡响,宁柏仁侧眸扫了眼沙发上的小团,抿了下唇把目光移开,然后跟个座山雕似的站在厨房里一动不动等水开。
泡好面回到客厅,看着眼前摇摇晃晃的小不点,瞬间皱起眉,把泡面放到茶几上,上前抢过她手上的巧克力。
李娇的眼神迷迷瞪瞪,脸颊红了两大片,宁柏仁闻了下手上的锡纸,果不其然,劣质的酒心巧克力。
他揉了揉眉心,这蠢货总是这样让他不省心,宁柏仁回厨房倒了杯水,单手揽起女孩抱坐在腿上。
“嗯…嗯嗯…”李娇努着小嘴不满的扭动身子,抓着他的衣领发出奇怪的驴叫声。
宁柏仁的唇角微微勾起,神情里露出少有的无奈,还有丝…柔和,看来以后真得在家里备点解酒精过敏的药。
一节一节的,奇怪的甘蔗……
宁柏仁直勾勾盯着在她身上乱摸的女孩,喉结轻滑了下,大手不自觉地落在她腰际,隔着布料摩挲。
镜片上起了层薄雾,李娇跟个二愣子似的对着他哈气,突然对着挺拔的鼻尖张开口,宁柏仁下意识吻住她做乱的小嘴,唇瓣相接的一瞬,他自己都愣住了。
李娇吧唧两下嘴,身子刚想往后撤,背被牢牢箍住。
心跳声抨击着耳膜,咚,咚,咚,镜片下是诡橘阴冷的眸光,再对上女孩迷茫清澈的瞳,唇上的软嫩触感明显,宁柏仁慢慢闭眼,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接着是强势的索取,挑开她的牙关伸进去乱搅,女孩涣散的瞳孔氲起水光,想把他的舌头推出去,却反被含住,被他的薄唇一顿吮吸。
借着从她嘴里吃进去的劣质酒精,宁柏仁越吻越失控,大手探进裙底本能的覆住一边臀瓣揉捏,他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遵循现下他对李娇不可否认又难以逃避的恶欲。
“呜…”李娇喉中发出微弱的呜咽,她要晕了。
宁柏仁念念不舍离开她的唇,叹了口难耐的热气,隔着眼镜,女孩潮红的脸蛋委屈地皱成一团,他也有点晕,神志荡起一圈又一圈水波纹。
他垂下头抵在她的颈窝,抬着左手一上一下顺起女孩的头发。
燥啊热啊,湖州的夏每年30度往上,恨不得烘干这个小地方,夜也到了最压抑的深度,难熬…注定难熬。
一只青蛙跳上路灯杆,呱,舌头快速一卷消灭一只蚊子。
日子还是那么无聊。
李娇趴在桌子上,小脑瓜枕着手臂侧头看着何欣,嘟囔着,“那以后是不是不能找你玩了。”
何欣揪起她脸颊上的婴儿肥,笑着说,“你可以来找我嘛,或者要你爸妈也搞个。”
“他们不会让我去的……”李娇努起嘴,有点失落,爸妈不止一次说过,考不上大学就出去打工。那种学校一年十几万,是给有钱人提供混日子的地方,爸妈肯定不会让她去。
何欣把她身上的校服扒下来,用笔在后面写上,【娇欣心理,不离不弃爱心】,她给李娇穿上,说,“行啦,你到时候来大学找我,俺罩你。”
“嗯…”李娇枕着手臂别过小脑瓜,听着数学老师的催眠咒,又睡了一上午。
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旁边的位置已经没人了,何欣走了,她茫然的望了望窗外。
放学前的最后一节课是自习,睡觉的睡觉,吃辣条的吃辣条,只有前三排好学生在翻书学习。宁柏仁也一样,只不过旁边围了几个女生,还有别班的,拿着卷子找他讲题。
李娇悄悄去讲台上拿了几只粉笔,眯起一只眼,瞄准他的后脑勺,biu,精准命中,然后趴桌子上咬唇憋笑。
宁柏仁愣了一下,唇角微微勾起,继续讲大题的解法。
李娇抬起头,又投出几发粉笔弹,打没打中不知道,反正她趴桌子上了,就不是她干的。
坐宁柏仁旁边的女生转头瞪了一眼,起身走到后排,她推了推李娇的肩膀,压低声音,“你有病是不是,找打是吧。”
这女的用方言讲的,颇有社会大姐的气势,李娇呆呆看着她,确实有点吓到了。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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