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不已,忍不住丢掉了些许羞耻心,半转回头去,轻声道:
“就是这个地方,啊……啊!再顶一顶这里,里面好痒……”
陈秋登的嗓音变得低哑:“师父还真是只管自己啊,我的鸡巴胀得这么痛了,师父还想着要自己爽爽呢,这么骚贱地勾引我。”
厉长盛的脸上热度本来就一直没降下来,被他这么一说,更加面红耳赤,慢吞吞地扭着肉臀,竟然主动去蹭徒弟的硕大阳具。
自己一只手将身下的亵裤扯下大半,顿时露出一片肉光荡漾中挺翘的屁股,那花穴就在两股之间往前的位置颤着,穴口连着阴唇的位置早就沾满了淫水,更有源源不断的骚液往外渗出。
“插进来,好秋登,师父用骚逼让秋登的大鸡巴舒服舒服。”
听他这么说,陈秋登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那胀得不行的粗硬肉棒从裤裆中掏出来,硕大的龟头刚一弹跳出来,打上厉长盛的肉穴,就让他十分舒爽地呻吟了起来。
紧接着,那硬得流水的冠头便直接顶上了厉长盛正饥渴蠕动着的艳红逼洞,稍一用力,便顶操进那软烂的淫逼里,被里面层层叠叠的紧致肉褶吸吮得头皮发麻。
陈秋登掐着厉长盛的腰,只觉得自己的阳根被师父的肉穴紧紧绞弄着,每一寸穴肉都紧绷着包裹和抚摸他硬得发痛的鸡巴,骚贱地想要从这入侵的粗大肉棒中汲取阳精。
陈秋登的鸡巴插进大半,厉长盛无可抑制地浪叫起来,一只手紧紧抓着徒弟放在腰上的手掌。
“顶到骚点了……嗯……嗯,好徒弟,乖秋登,用大鸡巴给为师操一操……”
陈秋登被师父的浪逼吸得脸也发红了,粗长的肉棒在湿热的穴内慢慢开拓捅操起来,又仔细感受着厉长盛身体的变化,对着大概的位置变换着方位地操干着甬道内蠕动的淫浪软肉,不一会儿便听师父口中溢出情难自已的娇喘。
那充满色欲的声音简直不应该是一个纵横战场的将军能发出来的。
陈秋登胯下的鸡巴越发硬了,找准地方,便挺动粗屌,在那水穴中止不住地狠力操干抽插。
“师父的逼好暖,吸得秋登的鸡巴太爽了,呼……师父,师父的淫穴这么紧,水还这么多,徒儿好想一直把鸡巴埋在里面。”
“呜,唔……嗯……操得太深了……”
厉长盛的淫穴被身后的徒弟用那杀器般的肉棒捣着,逼内刚涌流下几股温热花汁,就被陈秋登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撞出体外,骚水从被性器撑得发白的肉洞口边喷溅出来,整个肉阜泛着要滴出水来的深深熟红,被陈秋登干得爽极了,却仍然难为情地道:
“秋登以后是要娶妻生子的啊……啊,慢点!怎么能一直和师父待在一起……”
陈秋登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那带着粗大青筋纹路的深色肉屌在师父的逼内进进出出,这感觉比亲眼看着师父被别的男人操弄好上太多了。
“可是怎么办?师父,秋登现在不想要女人,只想干师父的骚逼,女人也会像师父的逼一样这么湿吗?我一插进去,就不停地冒水,里面的骚嘴还一直咬我的肉棒。”
厉长盛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口中仍然不断嗯嗯啊啊地叫喘,只能将手收回来,紧紧抓着身前的床面,将身下的被褥攥出深深的皱痕,承受着徒弟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和操干,淫穴内骚浪酸软,不断泄出淫液,把埋在体内的鸡巴浇得湿透。
陈秋登操到后来,往往是拔出半根来,再整根狠狠操进。
厉长盛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多力气,身子像海上被暴风雨侵袭的小舟似地摇晃不定,身下,陈秋登的胯骨猛力地拍打着他丰盈的臀肉,撞出不停断的啪啪声响,肉棒更是将骚穴操出响亮的水声。
厉长盛甚至怀疑这个徒弟干得太猛了,两人交媾的声音响到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能听见。
“……唔,啊……啊!秋登的大鸡巴太猛了,操得师父要疯了……嗯……小逼被插得好酸,羞死了……”
陈秋登侧过头去,舔着厉长盛脖颈上渗出来的细密汗珠,问道:
“徒弟操得师父爽不爽?师父叫得好像娼妇一般。”
厉长盛被情欲烧去了理智,只知道淫言浪语着。
“师父就是娼妇,呜……好秋登的大肉棒干得师父发骚了,啊……还要让秋登一直插我的骚逼……唔……唔!”
他忽然被徒弟掐着腰,翻转过身来。
陈秋登的鸡巴退出来,分开厉长盛的双腿,不等对方再发出多余的一声叫喊,便再次从正面进入了他。
厉长盛之前背对着陈秋登,被这个徒弟后入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被操得动情得不行,这下一被陈秋登翻着和他面对面,就觉得羞得要命了。
谁能想到,曾经高大又威风的战场将军,现在反倒变成了徒弟身下任由阳根冲撞和抽插的雌兽呢?
更何况刚才还是他主动让陈秋登插进来的。
“……唔,嗯……”
他忍不住将脸扭到一边,双腿却已经被陈秋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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