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西表情微妙:“以为你也变成蝴蝶了?”
郁理摸了摸下巴:“那我明天就给他们表演一个大变活人吧。”
乔越西:“……”
废弃公园距离郁理居住的小区并不算远,只隔了两条街。大概走了二十分钟,他们就到家了。
郁理第一次觉得住在这种老旧街区也很好。没有监控,很安心。
回到家后,乔越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刷鞋。
郁理则在浴室里找了个桶,将白色的茧放进去,然后把一个不用的盆盖在上面。
乔越西:“……你不怕闷死它吗?”
郁理认真地问:“会吗?”
“我也不知道。”乔越西不确定地说,“但我总觉得,应该让它保持通风……”
郁理插上吹风机,把盆掀开,对着桶里的茧一通狂吹。
乔越西:“不是这种通风啊喂!”
郁理无奈地放下吹风机:“那要怎么通?”
乔越西:“起码不是用吹风机……”
“真麻烦,还是交给你吧。”不等他说完,郁理便把吹风机塞给他,然后抬腿走出浴室,“你搞快点,我要洗澡了。”
乔越西:“……”
不是,怎么莫名其妙又交给他了?
全职保姆也没他这么惨吧?!
不再理会乔越西的怨念,郁理直接来到客厅,将触手全部释放出来。
漆黑冰冷的触手像藤蔓一样铺满了地板,她数了数,随即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
还是十六根,没有增加,也没有变粗。
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任何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
她又回忆了下之前进食的过程。
虽然蝴蝶翅膀很纤薄,也没什么肉,但她很确定,自己当时真的吃饱了。
这种饱腹感和上次吞噬人头墙时的感觉很接近,甚至还略胜一筹。就像猪骨汤里的骨髓一样,量虽少,却都是精华,营养价值也更高。
当然,不是说乔越西的营养价值不高,只是和白夜相比,他要稍微差一点。
也没有说白夜是猪的意思。
郁理又仔细感受了一下,腰后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她的身体消化不了?
郁理有点茫然。
她想了想,又喝下两杯冷水。
然而两杯冷水下肚,身体还是毫无反应,也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异样。
乔越西刚从浴室出来,见她把触手铺得到处都是,连忙停下脚步:“你在干嘛?”
郁理:“我好像,不消化了。”
乔越西:“啊?那要不要吃点健胃消食片?”
郁理无奈叹气:“家里没有。”
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半夜了,外面又刚发生蝴蝶事件,别说是健胃消食片,现在就连一包卫生纸都买不到。
乔越西见她一副惆怅的样子,忍不住小声说:“我就说你吃太多了吧……”
郁理又叹了口气。
乔越西立即改口:“吃多了好,吃多了长身体。”
郁理慢吞吞地收起触手,向卧室走去。
乔越西:“你干嘛去啊?”
郁理:“洗澡,睡觉。”
她已经懒得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不消化了。
今天的运动量太大,放松下来后,全身肌肉都是酸的。她现在只想好好泡个冷水澡,然后再狠狠地睡上一觉。
乔越西还在后面问:“那那只茧怎么办?”
郁理头也不回:“你看着养吧。”
乔越西:“……”
次日,郁理一直睡到中午12点。
她这边刚醒,被子还没掀,乔越西已经在外面疯狂敲门。
“老大,别睡了快起来!”
好好的,又发什么神经?
郁理揉了揉眼睛,不耐烦地起床开门。
“干嘛?”
乔越西一脸急切地站在门口,甚至没有发现她的低气压。
“你快来看,那只茧出问题了!”
郁理瞬间清醒。
她跟着乔越西来到浴室,推门往里一看。
用来安置茧的小桶不知何时被打翻了,那只原本只有拇指大小的茧此时正躺在地上,上面多了一层厚厚的、金属色的外壳,看起来就像是坚硬的甲胄。
当然,此时此刻,它有没有外壳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它现在变得非常大,比两只桶加起来还要大。
郁理目测了下,如果把这只茧立起来,大概有四五岁小孩那么高。
乔越西紧张地抓住她的袖子:“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郁理想了想:“可能是一大窝蝴蝶。”
乔越西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总之先放着吧。”郁理很淡定,“反正门窗都锁着呢,出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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