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意。
即便她的眼泪是为了戚岳而流。
似乎有些感悟,必须要付出血泪作为学费,柳妘从未想过有一日,她会因为一个男人而如此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她恨戚岳,不停在心中骂着他蠢,骂着他傻,为了自己这样的一个nv人连命都没了,值得么!他不就是想要她一辈子都记着他么,他做到了!可她想得,他又能做到么,她想他回来,想他活着!
“唉,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让你代替母亲去清水寺,那就不会遇到那穷凶极恶的劫匪了,还害了戚岳,我的心也很难过。“唐庆山一边轻扫着柳妘的背,一边叹悔道。
唐庆山的眉头紧皱着,这桩不幸似乎是疑点重重,清水寺的后山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戒备森严之地,可要到那去,必须也得经过清水寺的正门,那劫匪乔装做沙弥,骗得过柳妘,应该也骗不过清水寺里的人才是,为何他们都不觉得异样?除非那劫匪是一早便被人安排在了清水寺中潜伏,处心积虑,等得就是初一那天,柳妘的自投罗网。
唐庆山猛地想到了什么,脸se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不,唐庆山下意识在心中否认,母亲不是这种人,就算她再不认可柳妘,也不会g这种买凶杀人的恶事。
柳妘在唐庆山的怀里哭了几个来回,好一会儿,哭声才渐渐减弱,她低泣着,瘦弱的双肩不时ch0u动。
在唐庆山看不到的角度,柳妘蒙着眼泪的眼眸涌动着的都是仇恨,她恨得咬牙切齿。
这一桩看似不幸的意外,剥开之后却是老夫人的歹毒心肠。
要报仇!
为了戚岳,也为了自己,这一场仗,柳妘一定要赢。
官府那边查了几天,很快便下了定论,列作了劫案,鉴于劫匪都si了,这案便当作是结了,不再追查。
戚岳的尸t很快从官府送了回来,丧事由唐府c办,戚岳父母去世的早,又还未来得及成亲,无儿无nv,柳妘便与唐庆山商量着,让念儿将他认作g爹,以答谢他的救命之恩。
唐庆山对戚岳也充满了愧疚与感激,便同意了柳妘的提议,在出殡当天,由成文宣便抱着唐念,为他担幡买水。
戚岳下葬的当天,柳妘没去,但是在他下葬的前一天,柳妘偷偷去看了他。
“这辈子你我缘浅,下辈子愿你我都生在一户好人家,以鸳鸯为记,以此发为媒,我们结为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柳妘说着,从袖中掏出了她亲手绣的一个鸳鸯荷包,小心放进了戚岳的x膛处。
荷包里面放着一束她的头发,用红绳系着,里面还有一枚铜钱,是她下辈子的嫁妆。
柳妘深情望着戚岳,最后一次抚0他的脸,与向他道别。
这辈子她懂得太晚,已经错过了珍惜的机会。
下辈子吧,她愿当他的妻,愿被他欺。
柳妘在清水寺遇袭后一个月,唐府又恢复了从前的平静,曾经出现过的凶险,就好像烟消云散了似的,渐渐被人淡忘。
但没有硝烟的战场,才到处暗藏着杀戮。
柳妘表面装作了无事人,对老夫人恭敬有加,在唐庆山的面前,也从未说过半句挑拨的话。
只是表面的温驯不代表着善良,柳妘在酝酿着一记杀招,要让老夫人再无翻身之机。
是夜。
唐庆山几杯暖酒下肚,便来了x致,抱着柳妘就要往床上倒。
“唔,老爷,你都不想跟妘儿耍耍新花样么。”柳妘双手抵在了唐庆山的x前,娇嗔道。
“你又想了什么新花样?”唐庆山看着柳妘,才喝了几杯,远不至于醉,可他看柳妘,却已有了一种朦胧的感觉。
“不告诉你,老爷,你先把眼睛闭上。”柳妘一脸的娇俏神秘,朝着唐庆山做了一个闭眼的姿势。
唐庆山对柳妘如今是百般宠,万般从,她怎么说,他便也就怎么做。
立定站着,乖乖把眼睛闭了个严实。
柳妘却好像仍不放心,担心他会偷看,还特意用了一块红绸,遮住了他的眼。
唐庆山站着不动,任由柳妘摆布,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轻了又重,柳妘好像给自己换了身衣服。
“你这是什么新花样?”唐庆山忍不住好奇,便问道。
“老爷,一会儿你便知了。”柳妘仍旧保持着神秘,替唐庆山换了件外衣后,便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出了房间。
唐庆山看不见,只觉得自己好像走了颇远一段路,左拐右拐,直到闻到了一gu熟悉的清幽檀香,唐庆山才反应了过来,柳妘竟是将自己带到了佛堂。
“妘儿……”唐庆山几乎是下意识压低了声音,他一手抓着柳妘,一手举着想要扯下自己遮在自己眼前的红绸。
“老爷,你怕妘儿害你么?”柳妘忙地伸手,拦住了唐庆山想要将绸布取下的手,她身子贴近了他,故意将委婉说话的气息都喷洒在他的脸上。
唐庆山顿了顿,缓缓放下了取红绸的手,他的身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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