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排的。”
“那自然,京城发展更好。”姜瑜的父母拘束地跟着附和。
他们的婚礼订在了四月,春暖花开的四月,人间四月天的四月,也是骆天出狱的四月。
婚礼前,姜瑜本打算问他绿化招标的事,还有编制的事,是不是他帮忙的缘故,可竟不知该如何开口,等婚后再问,是不是更合适。
“小瑜啊,今天找你来,是关于教学的。历史固然没有数理化那么重要,但是对于想学文的学生来讲还是很重要的。”
刘校长又从饮水机那里接了杯水递给她。
“这次市联考,你带的班成绩不太好啊。你是国家最好的师范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能力大家是认可的,但是呢,这教学也要符合目标,学生有升学的压力,你的教学方法呢,得适应这考试。历史学科教学不难,把时间和重大事件线捋出来,划出重点,叫学生背下来就行了,这不挺简单的,那些对历史的分析啊,讨论啊,反思啊,对于高中生来说,是超纲的,没有必要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下次联考成绩可不能再倒数了,到时候影响你评职称,这是为你好。”
“知道了。”姜瑜答应着,虽然心里并不认可。
“对了,你介绍的那个花农做的绿化带真不错,灌木丛和娇neng的粉se月季花搭配着来,美!”
刘校长满意地笑,“另外,那个编制的名额,今年年中可能也快下来了。”
王诜带她去了个地方,县城地段最好的小区,迫不及待地,电梯都不愿等,拉着她的手就从步梯往上跑,一直跑到了六层。
他打开了601号房门,蒙上她的眼,把她慢慢拉进去。
姜瑜睁开眼的时候,极简风格的装修,浅se地板,米se地毯,窗台上还摆放着几盆她喜欢的绿se多r0u。
他把一串钥匙放到她的手心,“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然后又像孩子般拉着她去看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大床,他带着她躺下,握着她的双手,十指交叉。
“叔,在吗?”
姜瑜停好自行车推开铁门,春暖花开,正是播种的季节,骆天的父亲正弯着腰在大棚里翻地。
“小瑜,你怎么来了?”
“我有同学在国外,我托她寄了些鱼肝油,您吃着,对心脏好。”
“我身t好得好,把这些留给你父母吧。”
“您拿着,我父母还有。对了,叔,我要结婚了。”
说着,姜瑜把一封火红的请柬拿出来。
骆天的父亲直起身,放好铁锹,把手往帆布衣襟上蹭蹭,颤抖着接过请柬。
“是上次送我看天儿的那个小伙?”
她不好意思地点头。
“挺好,挺好的。”
“叔,我晚上还有课,先走了。”
“嗯,你慢着点。”
骆天的父亲望着她骑车走的背影,翻开了请柬,[四月二十],那时候他的天儿也出来了。
“恭喜啊。”
赵欣接过王诜递来的请柬,嘴上笑着,心里却酸溜溜地羡慕嫉妒,还杂有一丝丝略微的同情,且看着吧。她喝口茶水,抱着书去上课了,走上讲台的那一刻,畅快了许多。
“今天我们讲诗经,《氓》。读ng,二声,不是流氓的氓。普通民众的意思,这里是普通男子的代称。我先读一遍,氓之蚩蚩,chichi,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八那次婚礼
婚礼是在县城最好的酒店举办的,装修档次或许能相当于京城的四星级。没有请许多人,只有亲戚和一些同事,最大的婚礼,王诜说,要等他母亲从国外回来,在京城再办。这里,就是走个形式,对,只是过个形式,通知家人和重要的朋友。
婚礼是中午12点开始,她坐在酒店的房间,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望着自己已然成熟的脸,发着呆,最终她还是放弃了执着了许多年,谁都觉得不合适,配不上她的那个人。
门啪嗒一声,有人开了门,她以为是穿着新郎礼服的王诜,却意外地不是。
“怎么是你?”
她站起身,心跳失速,声音颤巍着,不知该如何面对,“骆天?”
他戴了中学时常带的bang球帽,穿着她送他的藏青se绒衫,松垮的运动k,像极了从前他的样子,带着痞气,坏笑着。仿佛这几年的牢狱从没有发生过。
姜瑜僵笑着,腿脚被按住了般。
“不欢迎我吗?”他带着迷人的微笑,朝着她的方向,离她越来越近。
“离我远点。”她伸出手臂,阻挡着他的前进。
“我知道你喜欢我。”骆天抓着她的胳膊,继续向前,“现在我出来了,怎么不愿意等我了?”
“你别这样,”她被他b到了墙角,退无可退,“今天是我的婚礼。”
“也是我的婚礼呀。”
她的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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