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她竟真的与荆复作寻常夫妻论处,下意识地不去想将来会如何,隻贪眼前一夕欢愉。
这些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她从未问过荆复会不会娶姚玉茹,他也没有主动提及,因为这毫无意义,就算荆复同她说隻娶她一个又能如何,他会放弃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去选择一条荆棘丛生的道路吗?
即便他一时脑热,又能相好几年,等到他四处碰壁仕途不顺之时,是否又会来责怪对他毫无助益的发妻,两人终究会走到相看两厌的地步,世间男子大都薄情寡义,她绝不能隻依托郎君的喜爱而活,如她阿娘阿爹那般表面夫妻,也曾有过几年欢愉情爱时光,再浓厚的情谊总有耗尽的那天。
所幸这些天她也翻阅了一些医书,为了掩人耳目,她把各类医书都翻了一遍,装作自己只是对医术感兴趣,无拘类别,心中悄悄记下了妇人妊娠的知识,只可惜军中大都是伤患,这里有关妇人的医书少之又少。
她回去将自己看来的东西记下,大致拚凑出了一份手稿,学着给自己把脉,愈发惊疑不定,自己的脉象似乎与医书上说的喜脉十分吻合,加之月信久久不至,心里残存的侥幸消失殆尽。
下意识抚上平坦的小腹,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有一个胎儿正在汲取母体的养分茁壮生长,应当还只是个小肉芽罢,眉眼都还未长出来。
而她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扼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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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写到要写的地方,先发啦,要是把想写的全部写完估计得有个四五千字,今天就不用睡啦qaq,明天再写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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