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果她没有觉醒那个梦,很难说,今天的她会是什么下场。
“你怎么能这样?”梁池声音全是不信。
陈知意听到后,组织了一下语言,语气十分无所谓,“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和妙妙订了婚?你还记不记得你追求简容了?你都能这那样,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说完,到底十分不耐烦这样的纠缠,直接开口,“行了,就这样吧,以后别来找我。”
“为什么?”梁池却不信,就因为这个?
“原因我都说了,你不能从你自己身上找找?”陈知意皱眉。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和简容之间没什么,我从没喜欢过她”
梁池还想继续解释,陈知意却直接摆摆手打断了他,“我不想听。”
原因她不是已经说了吗,听不懂人话?她才懒得管他喜不喜欢简容什么的。
陈知意只觉得这事儿麻烦,心里烦。
她流露出不耐烦想走的意图后,梁池眼里全是不敢置信,他垂下眼皮,固执的开口,“你不能这样对我。”
而她回想起的却是梦里那一声声“毒妇”“荡/妇”的指责,甚至这指责还一直流传到了后世。
陈知意语气漠然,“我可以。”
陈知意知道自己的感情观异于常人, 但她从不觉得这是什么毛病,人生百种,人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她与人交往时都坦坦荡荡, 从不掩饰自己这一点, 也从未介入过别人的感情,忠于自己,自认活得明明白白。
所以在得知周妙妙的未婚夫就是梁池的时候,她心里才这么恼火。
这打破了她一直以来同人交往的原则,即使是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
这要她怎么去面对周妙妙?梁池有没有为她考虑过这点?他知道一边订着婚一边念着别人, 会对她造成多大困扰吗?
懂不懂成年人之间的交往准则?尽量不要给别人带来麻烦?这么不懂得为别人考虑的人, 不见也罢。
陈知意拧着眉头,朝校门口走去。
快要走到门卫室的时候, 她才看到白计宁正站在一辆汽车旁边,和一个背对她的男人说着什么。
即使是在燕京这种大地方, 小汽车也是一件稀罕的事物,更别提白计宁开的这辆车黑亮高大, 车前的两个大灯十分气派,一看就要比别的车贵些。
白计宁应该是才下班, 一身衬衣西裤, 手肘间搭着一件西装外套, 一边身子靠在车门上, 微微侧着头说着什么。
因为太熟的缘故, 陈知意很少去注意白计宁的长相, 也是这时候猛然被对方有别于平时的气质冲击到,才恍然惊觉白计宁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她印象里的白计宁, 还是那个每天和她上下学斗嘴的小学鸡。
而这小学鸡现在西装革履, 头发学着时下的流行梳了个大背头, 完整的露出了整张俊美的脸庞,微微侧着头的时候,下颌角线条格外流畅,整个人竟有种渊渟岳峙的可靠风度。
少年时代的白计宁和现在的白计宁交织在陈知意眼前,唯一不变的是对方那副等着她放学的姿态。
和陈知意想的一样,白计宁的确是一下班后,就来了附中的校门口。
他是真的有点不放心陈知意独自上下学,白计宁现在还记得,念书的时候,有一次他和陈知意赌气,发誓再也不和她同路回家,忍了三分钟后悄悄跟在她身后,结果看到她被城东学校的小混混纠缠的那一幕。
那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不要风度的打架,为了陈知意。
因此今天早早完成了工作,驱车来了校门口。
这个点,学校早就放学了,白计宁也不知道还等不等得到人,但没关系,在这所学校门口站站,回忆一下两人学生时代的那些时光,也是很好的。
人都走了一半了,白计宁确信已经等不到人了,正嘴角带笑的回忆着呢,却突然看到萧肃来了校门口。
萧肃显然也看到了他,且一看白计宁这姿态,就猜到他没接到人。
这让他心里不禁有些快意,陈知意已经同他冷战了许久,他最近也在反省,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过于忽视了她?
可是他纵然来燕京后,大部分时间都和简容呆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对方的文学事业才刚起步,更加需要他的帮扶。
他帮简容,就像简容的父亲当初帮他那样尽心尽力。
而他和陈知意结婚已经三年了,感情趋于稳定,家里根本没有什么需要他过多花时间的,陈知意为什么不能理解一下他?
想虽然是这样想的,但萧肃到底是喜欢自己妻子的,再三思索下,决定包容她的小脾气,亲自来接她回家。
她不是总抱怨自己送简容回宿舍吗?今天他就来接她。
萧肃这样想着,却因为手头有事情绊着,不免就来迟了一些。
看到居心叵测的白计宁后,萧肃冷笑了一声,“白先生今天怎么有空来一所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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