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虐般掐摸着只堪轻抚的肉核。少女被这番粗鲁的亵玩刺激得蹬腿哭叫,却由于受制于人而挣不开分毫,片刻便没出息在他的揪弄下被玩得浑身痉挛。
满溢的泪珠模糊了视线,昏沉间她又一次看到仙君将那压迫感十足的肉刃贴向已泌出花液的入口。她恐惧至极地颤抖,脊背上分不清是因惶恐渗出的冷汗还是由于情热而流下的热汗。面上湿凉一片,她强遏住齿关的颤抖,哀求之言抵在舌尖未曾吐出便破碎了。忍耐许久的仙君没有再怜惜那尚且扩张不足的软嫩花穴,掐住她的腰,一寸寸插进抗拒绞缠的甬道内。
身后之人舒服的喟叹与她的悲鸣同时响起。那性器刚一入穴,就不由分说,蛮横大动,花穴被强行刺激出的些许湿润不足以应对这样的顶撞,她浑身发抖,肉壁撑胀得几欲撕裂,双手又动弹不得,只得当着其余几人的面,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按在硕大滚烫的阳具上进出。裸露的圆润双乳晃动不止,惹得其他人也顾不得矜持,纷纷探手来摸。没一会,雪白浑圆上就尽是绯色指痕,有轻有重,一看就非出自一人之手。两只乳被这些仙气飘飘,身着白衣的淫徒玩了个彻底。奶头硬挺红肿,犹如被人吮了又吮,吸尽甜味的山樱桃核,粉艳膨胀的乳晕落满了一圈圈牙印。也有几处,被那狂性与淫性皆被激起之人咬得破皮。
“……这凡女的哭声倒有几分动人之处。”
“再求几声,我听听。”
她在狂烈的侵犯下哽咽不止,这几人全然不顾她的凄惨,竟将她的呼痛求饶之声也当作器物的成色赏玩起来。又有一位仙君说道:“可惜接下来听不到了,因为我要插她上面这张口。”
正心狠操干她的那人闻言很是配合,在她撞红的臀上拍了一掌,便就着肉柱深捣于她体内,几乎要将她小腹插穿的体态将她改换了个姿势压在胯下,那张哭得满面泪痕的脸,正对着另一根粗壮硬勃的淫根。
“很该如此,”有人说,“既得了解药,理当物尽其用。”
“唔、救我!”
月色迷离,群山巍巍。在她盈睫的泪光里,那根贴近眼前,硕大龟头不耐烦轻晃的赤红肉棍倒似比山影还庞大可怖些。
“别喊了,没人听得到,也没人救得出你。你就认命当解药吧。”那掀起白袍的仙君握着阳具,左右轮流鞭了三四下她的双颊,最后捅进她被捣干得哀鸣的口中。
“舌头缠上来,”他语气轻蔑地命令道,“听话要遭的罪还少些。”
她的舌被那根一闯进口腔就前后耸动的肉棍压在底下。然而她已经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些居高临下的仙人眼中并不是“人”,而是“解药”,是可供插干泄欲,无需顾虑其感受的弱小玩物,他们轻易就能取了她的性命,或是令她生不如死。于是她只能一边被分开腿肏着穴眼,一边艰难地在粗壮龟头的蹂躏下抽出柔嫩舌尖,屈辱地舔了上去。
托住她下颌享受口舌恩的仙君拧眉打量她忍耐羞恨的表情,总觉得不够尽兴。这凡女骨头倒是不硬,恐吓几句就流着泪任他淫弄,然而不知是她心底畏惧太过还是本身体格不足,那双唇每回只是浅浅吞进一点便立刻吐出,比之抚慰反而更像是一种不知好歹的挑衅,勾得他心底邪火更旺了。她未能察觉上位者的不满,一边落泪哽咽一边费劲舔弄口中的肉具。仙君抚在她下巴的手蹭过她潮红面庞,扶住她后脑,暧昧摩挲着掌下的乱发。隐约加重的压迫感令她警觉起来,然而现下纵使她有心察觉危机来临,也无力采取计策脱困。
因此仙君抚在她脑后的手猛然把她挂满泪珠的脸按向胯间时,她甚至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迫深深吞进了那根淫棍。
“……呜、嗯……”无助的哭叫被粗硕的肉具死死堵在口中,性器顶到她无法想象的深度。她几乎要撞到对方精壮的小腹,却由于双手被缚连保持平衡都做不到,只能凄惨无比地被按在性器上玩弄,仙君犹感不够,按住后脑抽插,这下不仅唇舌沦为阳具的玩物,就连喉道也被当作工具使用。
好难受,然而令人几乎窒息的淫刑似乎才刚刚开始。她心底漫出冰凉的绝望,哭声从被塞得满满的口中细细溢出,微弱到近乎听不见。她本已被顶得呼吸不畅,痛哭之下更是难以喘息。正值此时臀上被抽了一记。
“放松点。”身后的仙君低声呵道,“你吸得我都动不了。”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对方的话语中听到了笑意,不过即便真有想必也是恶劣至极的嘲弄。果然他话音刚落周边就响起低低的哄笑,更有多嘴之人谑道:“师兄,她这是喜欢你喜欢得不舍得放开了。”
把她折辱至此,当作玩物摆弄,甚至还将她受难的苦痛曲解成淫乱的屈服。她气得发抖,在极度的羞恨中臀上又挨了一掌。
“真这么喜欢我?”掐住她腰的仙君也奚落笑问,随即他话锋一转,语调又沉下去,“再咬这么紧只能用点别的法子帮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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