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折磨他,然后让他在狱中病死,别浪费百姓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了。不过这种阴暗的心思不能对虞书慧说。虞书慧冷哼一声:“怎么不符规矩?齐项明的罪行罄竹难书,死了便死了,谁敢怪罪你。”果然是娇憨不知世事的娇娇女啊。她弄死齐项明没问题,自己可不行。陈云州笑了笑:“公主说得是。在下还有公务要忙,公主请自便。”“诶……”虞书慧看着陈云州头也不回地进了衙门,有些泄气,问秋碧,“你说他是不是在故意躲着我啊?”秋碧苦笑,这不是很明显吗?自家公主住在衙门中,陈大人就以他的行李还未收拾好为由,住去了好运客栈,这避嫌的意味太浓了。现在公主的一应事务都是郑深在负责,陈云州根本就不露面,哪怕碰到了公主殿下,也就简单说两句就以公事要忙为由走了。郑深办事倒是妥帖,无一不周到,可一问陈云州的事,他就打哈哈。这明显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嘛。秋碧虽替自家公主打抱不平,可也知道感情这种事强求不得,勉强来的姻缘最终很可能造就一对怨侣。她轻声劝道:“殿下,您不是打算回京城吗?咱们已在庆川歇了好几日,也该启程了。”兴许回了繁华的京城,公主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走了,渐渐也就将陈大人给忘记了。虞书慧嘟囔:“急什么,皇兄让我在外面多玩一阵子都没关系。最近庆川气候很不错,咱们再玩玩,等北边春暖花开了,咱们再回去,这样一路上都是春天。”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舍不得陈大人。秋碧无奈地叹了口气。陈云州回到衙门,也问起了郑深:“公主没说他们什么时候启程吗?”郑深也是知道虞书慧先前打算的。听到这话,他无奈摇头:“未曾,我瞧他们这样子,只怕短期内是不打算离开了。”她不走,只能自己走了。陈云州揉了揉眉心:“让柯九准备一下,我明日去一趟河水县,跟文玉龙商议商议疏洪河堤的事。”
这事本来就比较急,如今虞书慧又在这,他正好避开。郑深知道陈云州的意图,点头道:“好,公主还留在庆川,这次我就不随你去了。不若让陶大人陪你一同前往河水县吧。”现在陈云州跟陶建华才是官府正儿八经的搭档。虽说杨柏川曾为两人引荐过,可到底相处的时间还不多,需要磨合,这次出门就是个好机会。陈云州一口答应下来:“好,一会儿我便让人去请陶大人。”陶建华听说陈云州邀请他一块儿走访河水县,当即便答应了下来。次日清晨,两人只带了四名随从,没有惊动其他人,只着便装,骑马便出了城,直奔河水县。河水县距庆川有一百多里地,中间的路也是一言难尽,一天时间肯定是没法到的。他们中途在一个小镇上歇息了一晚,第二日清晨继续出发,直到日落时分才赶到河水县。这时六人已是精疲力尽了。陶建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苦笑道:“习惯了庆川到庐阳的路,这猛然之间再走这样的乡间小路,真是让人难受。陈大人,实不相瞒,我这屁股都被磨痛了。”这话固然有奉承陈云州将庐阳的路修得好的意思,但也是事实,连续骑两天的马,中途只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他大腿都磨红了,很是难受。陈云州笑着说:“辛苦陶大人了。我也有些吃不消,咱们回去放慢一点速度,实在不行还是坐马车吧。”马车虽也颠簸,可到底比整天都坐在马背上好多了。陶建华点头:“坐马车,坐马车,我这把老骨头禁不起这么折腾了。走走走,咱们还是赶紧去找文大人,好好吃个饭,洗个澡,睡一觉。”陈云州哈哈大笑:“那咱们再坚持一会儿。走吧,不然城门得关了。”六人骑马进城,直奔县衙。文玉龙接到消息,连忙出来迎接:“下官见过陈大人、陶大人。”上次见面,他跟陈云州还是平起平坐的七品县令,如今陈云州一下子就跃为了他的顶头上司,文玉龙心里没有半点嫉妒,反而是满满的激动和兴奋。如今陈大人是庆川知府了,那总要掏钱帮他们修路了吧。陈云州抬手扶他:“文大人不必多礼。我能高升,还多亏了文大人,我得好好谢谢文大人啊。”文玉龙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下官只是说了些实话而已。两位大人远道而来,快快里面请。”将人请进了后衙,文玉龙吩咐人倒了茶,这才落座:“下官已吩咐人去置办酒席,两位大人先喝茶歇歇脚,一会儿就可用膳。”“有劳文大人了,粗茶淡饭即可。我与陶大人赶路比较急,没什么胃口。”陈云州笑着说道。陶建华捶了捶酸疼的大腿,苦笑着点头:“对,随便吃点就行,我这老腰啊,今晚只想早点睡觉,酒就别喝了。”文玉龙失笑:“是下官的不是。两位大人舟车劳顿,辛苦了,今日咱们就用些易克化的,改日下官再给两位大臣接风洗尘。”随即,他吩咐管家煮点粥,再做几个清淡的菜即可。吩咐完了下人,文玉龙回头,笑看着陈云州说:“陈大人,您这次可是看到了,咱们河水县到庆川的路实在是太难走了,坑坑洼洼的,就找不出几段平整的地方,两地百姓来往多有不便,若是能修成庐阳到庆川那样子就好了。”陈云州好笑,这文玉龙才是个基建狂魔啊,屁股都还没坐热呢,他就嚷嚷着要修路了。陈云州故意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说道:“文大人是准备修路吗?这个好,这可是大功一件,等修好了路,我们一定向朝廷给文大人请功,陶大人你说是不是?”陶建华放下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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