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巾。我赶忙将木桶拽进怀里,紧抵着x口。而织田似乎不打算在逗弄我,迳自走到一旁将脚踏入池里。波澜直朝我潋灩来。我赶忙以毛巾随意遮掩着起身准备离去。
在脚踏出澡堂大门的那瞬间,我感到背後一凉,身後又传来了记冷笑声。我翻了个白眼望着滑落一半於脚边的毛巾。算了,就当是以物易物好了,况且我看到的还较多。我如此宽慰自己。
若说政宗是饿虎,织田约莫就是猫。
他喜於逗弄,享受看对方困扰的神情以及如何反击。有时深觉他根本会读心,总在我耐不住x子的前一霎那收手。幸亏他常忙於正事,不是很常来烦我。
我於是找了些事做。大多是去厨房看着厨娘料理织田的三餐,看看营养均衡没。若有些太过油腻不利心血管的菜se,便会偷偷替换成些较清淡点的。往常我不ai多管闲事的,可既然决定下本了就不得赔。
「听说你私自更动我的餐食?」
这事,不出一个礼拜便让织田抓包。在被众人环绕的军事会议厅里,我诚然道,「对。」
他看似惊奇地喔了声,秀吉蹙了蹙眉头。而底下的大臣一片哗然,不断说着我定是要谋害城主。织田举起手,示意安静後又问道,「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这怎样都难解释,我思忖了番支支呜呜道,「想说关心你身t状况之类的……吧?」
这回答他看似颇满意,不顾家臣喊着我心怀不轨地道,「有趣。既然如此,我命你往後搬进天守阁里,专责照料我起居。」
惨了……我头疼得不得了。
事後我与织田提及过,我在五百年後的工作便是於医院担任照料病患饮食的职责。他对我们这时代有如此的工作感到惊奇,不断命我解说。
虽是住在同个房间,我俩却依旧形同陌路。我收起望着盆栽出神的视线,瞥头看着於桌几上批阅公文的他。大概是晚上十点多了吧?时间我抓不大准。与他共处一室,我才渐渐发现他诸多不良习x。b方说他这人几乎是不睡觉的,他总说自己不累、没睡意,要我先去休息。可待我隔日起床,他早已去开朝会了。
这事我跟他说过不下百次,威迫手段也用过。可最後总是不争气得先睡着了,委实没脸要求他睡。
「觉得无聊就过来磨墨。」织田兴许是感受到我的视线,头也不抬地道。
我嗯了声,磨蹭地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他看起来很凝神,我顺着他的视线於一篇篇饱酣笔墨的书卷上,大多是军事,有几则提及了我。大意皆是要织田将我这种可疑的人关入牢,不因留於身测。我开口道,「你应该采纳的。」
织田搁笔,望向我。我又道,「我确实蛮可疑的。」
「是吗?」织田反问道,看似无所谓,「我倒觉得很有趣,逗弄你令我心情很好。」
完全不打算收敛……我闷哼了声。织田又拾起笔,捻了些墨,回我一记冷笑。我一直纳闷着一事,虽是命我照料起居。可早晨起不来的我顶多监督着他午、晚膳,除此之外根本一无用处。我不明白他执意留下我的动机。
「你看起来有话想说。」织田浑厚的嗓音兀地道,令我心惊了下。
我确实有很多话想问,可不知从何开启。织田以为我不打算说,眯起眼道,「快说,这是命令。」
真是蛮横的人。我斟酌道,「呃……为什麽一定要我照料你的起居?」
「这有什麽可问的?」织田嗤鼻反问道,我耸了耸肩後他又道,「正如我所说。将如此有趣的nv人放置在身边,为我增添了不少乐趣。而且看你挺无聊的,不如差遣些事让你做。」
答案意外的普通……我失了兴致,喔了声,又磨墨着。虽我不认为自己是个有趣的人,可我们利害关系算一致,就这样也没什不好。正如他所说,我剩余的时间除了打发外也无一用处了。
那他打算拿自己的时间做什麽?一统天下外就没想做别的事了吗?
「你很容易发呆。」无奈的嗓音将我唤了回来,我的袖口被织田拎起,这才瞧见了它早已浸溽了墨汁。
我啊了声,起身想去换件衣服时,织田乾脆地道,「没必要。把衣服脱了,侍寝的时间也到了。」
我望着他心情愉悦地扬起嘴角。於是反手直将腰带解开,和服褪去後往他脸上丢,而他伸手抓住。我挑了眉道,「我侍寝你今晚就会睡吗?」
织田将和服丢到一旁,起身走向被褥,躺妥後朝着我伸手道,「过来。」
走到床褥边,脚还未踏稳,他便一把将我拉下。随即覆於我身上肆意着。今日是第几次了,五?还是七了?我又想可一次也没来真的,终归还是算零吧?
「你身上有种令人入眠的味道。」他啃咬着我的颈畔,炙热的吐息令我颤了下。
入眠?啊,是因为薰衣草吧!它有助眠的功效。我突然想到个好点子,一把推开织田,挣扎着起身。奔到盆栽旁摘下了顶部两节,又奔回蹙着眉头的他身边伸手道,「你把这个塞在鼻孔里就不会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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