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因到警察局的时候直接被带进了休息室,里面见不到任何一位男x,角落里还坐着几个看起来和她年龄差不多的nv孩。或许是这个事件的x质过于恶劣,因此这座位于城市中心的枢纽部门彻夜点灯,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从门前匆匆路过,头都来得及没有抬一下。
在休息室等待许久的医生见她们来,同nv警确定了随因的身份,连忙招呼着她坐在自己身边,而另一位披着白大褂的医生便去将那钉在门那儿的帘子拉紧,医生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随因披在身上的毛巾掀开一角,见到随因并没有什么应激反应,于是松了口气,用起手来也没有刚才那般生怕刺激到她什么的后顾之忧。
随因看着那镊子深入铁罐里,撕出一小撮棉花来,医生又从药箱里拿出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瓶瓶罐罐,棉花一沾立马变了se,在她脖子擦擦涂涂的,顺带将身上以及0露一些小伤口都清理了一下,包括随因压根不知道的额头上的小伤口。棕se的yet将结痂洗去,剩余渗透进伤口里的疼痛使她倒x1了口气。
“这个已经很不疼了,双氧水b这个更疼,好在你没多大伤口,碘伏的刺激x会小点,忍一下就过去了。”
“没关系的。”
等处理完,nv警递来一套可以更换的新衣服:“你先将就穿着,等晚点回去了再洗个澡换自己的衣服。”
“谢谢……等我改天洗好了再还给你。”
“没关系,一套衣服而已,你快去换吧,等下哥哥该过来了。”
随因心念微动,点了点头,在路过那几个nv孩子身边时还是忍不住朝她们又看了一眼。两目对六目,她们的样子拘束不已,宛如惊弓之鸟,在对上随因视线时立马移开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能看出来状态依旧紧绷,她们身边站着的nv警在安慰着她们,给她们拿吃的喝的,好在她们身上都没有被侵害的迹象。随因能感觉现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带着那套衣服去里屋把身上那件裙子换了下来,房间里没有镜子,她也看不到自己的脸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她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0t遍布淤青,有摔的碰的被捆的痕迹,有些都呈现出皮下出血状,还有些被勒得隐隐约约泛着血迹的感觉,借此,她也能联想到看不见的地方,大概狼狈程度不相上下。她叹了口气,换下衣服和k子,稍微整理了下着装这才从这里出去。
门口等着的nv警带着她再一次回到了休息室里,这时候的休息室里她看到了随嘉聿的身影,他正坐在一旁等她,而原先那几个nv孩却不见了踪影。随嘉聿听到有动静,朝声音来源处看来,在确定是随因进来时丝毫没有犹豫,立马迎了上来,随因身上的被碘伏覆盖的大大小小痕迹自然是都被他看在眼里,他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就像一块昂贵的玉石被他捧在手心,拥抱的样子在众人看来显得那般笨拙。
显然他顾不得别人的窃窃私语,只想着能冲淡那种缥缈感,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不想放开手。而在如此近距离下,他自然也是发现了她头上的那点小豁口,但最显眼的痕迹竟是自己造成的,想到这他就有些懊恼:“是不是……很疼。”
“哥,没关系的。”她握住了随嘉聿的手,两人十指紧扣,将互相身上仅存的一些温热在手心聚拢,两人找了相邻的椅子坐着,随因扭头问道:“刚刚几个nv孩子呢,她们也是被拐进来的吗?”
“对,不过还好她们没事,就是jg神有些衰弱,医生说回家修养两天就没事了。”
“她们也是这里的人吗?”
“不是,是来打工的。”
“那她们现在去哪里了?”
“她们去录口供了。”外边走来一人接话道,他掏出本子和笔,然后坐在了正前方的位置,“我姓何,是这次负责给你们录口供的警察,这位是我的同事姓李。”
“你好。”她接话道。
或许是顾及到随因的特殊,现场还有一位nv警陪在随因的身侧,随嘉聿不知道在想什么,面se表情有些凝重,他斟酌再三,在开始前还是问道:“我们会受到牵连吗?”
随嘉聿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联想到之前何欣在火车站对他说的那番话,以及到另一个地方求助,也全源于此:“何欣说他们背景有政府的人,难道是吗?那么我们可以信任你们吗?”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沉默了会儿,似乎也在斟酌该要对他说什么,过了会儿,那位李警官说道:“现阶段还在调查中,在未有结果前我们说都没有办法给你肯定回答。至于这次扫h行动,我们其实已经蓄谋很久了,付株现在常住人口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外来人口组成的,这里房租低廉,群居房也众多,几毛到一块的旅店遍地都是,条件算不得多好,堪称恶劣,你也知道,对于买车票已经倾尽所有的人来说,这种房间往往只需要一个床位,能让他安眠一夜,就可以了。而正也因为如此,人口流动过大,h赌毒以及拐卖妇nv孩童在这儿屡见不鲜,这次是打掉了一个大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小的正藏匿于其中,试图等风声过去后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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