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者把照片传上网络,就能看到蜿蜒漫长的打坐队伍,在一幅画前蛇形排列,谓为壮观。
就在这时,劳伦斯听到背后传来‘嗡嗡嗡’的剧烈空气击打声,这个声音常在电影中听到,在现实中还真是第一次。
劳伦斯愕然转头,就看到帝国大厦外,一架明显失控的直升飞正往这边撞过来,直升机失控的打旋灯光,在傍晚时分照进帝国大厦88层的画展中,盖过了所有灯光,像是一朵疯狂绽放的巨大雏菊,也让所有人愕然向外望过去。
fuck!
劳伦斯叫了一声。
他下意识得出手,仿佛去拦阻什么一样。
但一个保安已经扑过来,像是橄榄球队员一样,把劳伦斯扑倒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并滑出去好远。
轰!
直升机砸碎88层外玻璃幕,又带着失控的螺旋浆在大理石地面上打着滑往前冲,面对这种不可抵御的灾难,所有人都第一时间尖叫着逃窜,可能够被称为奇迹的是,这场灾难中竟然没有死任何一个人,有不止一个人看到直升机的尾翼和浆片在自己面前带着尖锐风声掠过。
吱嗄嗄~
最后直升机带着难听的摩擦尖叫声,在大理石上划出数道极深的痕迹,险之又险的停在了《佛》画之前,它打折的浆片,像是折翼的鸟儿,又像是放下屠刀的凶兽,‘跪伏’在这幅4米乘5米的巨大佛祖像之前。
这一幕被恰好经历这一幕的纽约记者拍成照片,很快就发表在报纸上,而今天发生在帝国大厦88层的灾难性意外,以及竟然没有人受伤的幸运,又将成为见证这幅《佛》之神异与灵验的证明之一。
……
当晚。
纽约市长老医院。
高凡拿着鲜花乐呵呵得来看劳伦斯。
吕雉跟在他身后。
“注意你的表情。”吕雉提醒高凡。
进入医院后,不止一个护士认为高凡是来看望自己刚刚临盆的妻子的了,并指示给高凡说那边才是妇产中心,这边是普通病房,只是因为高凡脸上的喜气太过明显,护士们只在新生婴儿的父亲脸上见过这种笑容。
“我笑了么?”高凡摸摸自己的嘴角,意识到自己的确是在笑,带着这样的表情来看望病人很不严肃,他按下自己嘴角的笑,但再过一会儿,又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不是幸灾乐祸,就是高凡觉得这事太稀奇了,他竟然有拿着鲜花来医院看望经纪人先生的这一天,在这之前,高凡都不记得劳伦斯有多少次在医院里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叮嘱他,要他别太任性。
就像现在高凡跟劳伦斯说的话一样。
“大师兄,你得保重自己的健康啊,可不能死我前面,不然我的遗作们谁来照顾?画重要还是人重要?当然是人重要,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得珍惜自己得来不易的生命,明白么?大师兄?”
劳伦斯觉得十分难受,不是因为头上裹的绷带,他受得伤不重,或者说,在直升机坠落事故中他根本没有受伤,之所以躺在这,是因为扑倒他的那位美丽国黑人安保人员,曾经是高中橄榄球队的四分卫。
被扑倒那一刻劳伦斯觉得自己像是被坦克撞中了,然后他的头就磕到了大理石地面上。
轻微脑震荡。
这是医生诊断出的劳伦斯的病症,但被高凡这么一‘教育’,让劳伦斯觉得自己好像快要不行了一样,关键是,角色掉转,感觉像是当爹的被熊孩子说到哑口无言那般,十分烦躁。
强忍郁闷,劳伦斯打起精神,勉力应对:“医生让我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不会耽误佳士得的拍卖……”
“你就安心住在这吧,大师兄,我搞得定的。”高凡对劳伦斯说,“一切都没问题的。”
你能搞定啥……没有人帮你,你连从这走回酒店都困难……劳伦斯眯起眼瞧着高凡。
致命的旋律
‘嘲笑’过了经纪人先生后。
高凡提起正事。
“大师兄,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一首曲子?”高凡问。
曲子?劳伦斯不明白。
“像这样,啊~啊啊~”高凡哼了个旋律,他的音感还不错,劳伦斯听出这是一个很有节奏的旋律,但的确没听过。
“词是这样的,这是糟糕的一天……刀子向我飞来,刺穿我的心脏吧……氧气罐上的阀门都在嘲笑的……”高凡接着哼。
没有。劳伦斯摇头,他对音乐不怎么感兴趣,除了交响乐和音乐剧,这是他在交际场上的必修功课。
“那就好~”高凡乐了,“下面我说个正经事啊。”
你还知道自己刚才不正经啊……劳伦斯不想理高凡了。
“大师兄,这段时间我跟你四处赶场子,捧那些有钱人的臭脚,让我生出一个感悟来。”高凡正色说。
“然后呢?”劳伦斯不明白高凡想说什么。
“我手中明明握有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求着他们来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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