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招呼便离开了包厢,霍世泽用余光瞥见严华的头忘情的埋进他怀中人的脖颈,猥琐的嗅吸起来,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对着张老挑了个眉。
张老难堪的笑了几声,说道:“哎呀,我这把老骨头了,玩不动了。”说完,对着霍世泽使了个眼色。
他明白拉近关系最快的方法就是同流合污。
霍世泽对着那个被挑剩下的男孩勾了勾手指,男孩便怯怯的坐在他旁边。男人掐过他的下巴,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停留了一会,霍世泽看到了男孩眼中闪过的慌乱,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身子的轻颤。
严华看到此景,喉中发出爽朗的笑声,他很满意,既然选择上船,生死的麻绳就得系在每个人腰上,这片浮沉的沼泽里,大家都是镀上金的烂人。
男孩跟在他身后,脚步很轻,霍世泽刷开房门,男孩也怯怯的跟着进去。
白酒的后劲让人很难受,头晕的厉害,霍世泽脱下外套,揉了揉眉心,此刻他脑子里乱的很,想到全是攀上严华这条线后接下来该怎么做,明年他就要调换了,平调还是上调,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
后背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让他回过神反应到房间里还有他人的存在。他转过身将男孩扯开,男孩眼神里先是不解,慌乱,再到生出一丝悲伤。
男孩抬头望向他,声音里带着哽咽:“我叫小羊……我……”
霍世泽看着他,嗓音哑了几分:“嗯,知道。”
男孩眼神里那种清澈是藏不住的,至于他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卖,肯定有苦衷,但他并不好奇,普通人的苦难他见得多,他还是基层干部那会,天天去偏远的乡镇扶贫,家徒四壁,留守儿童,病痛缠身的,说是不好奇还不如说已经麻木了。
苏烊是纠结的,他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他不在这段时间傍上个金主,那他的母亲就会活活痛死在医院的病床上,本该是在校园的大好年华,他早早辍了学,一天打着四五份工,可这点钱对母亲治病就是杯水车薪,那间重症监护室一天的费用就能压垮他,可是又能怎么办呢,那是他相依为命的妈妈,他又觉得他是幸运的,自己这幅从小就让他自卑的身体在如今还卖上了两万元的高价。
苏烊深吸一口气,直接蹲下身子用牙齿缓慢的咬下男人的裤链,霍世泽一怔,长腿往后退,想避开男孩的动作。
苏烊的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大腿,不准他离开,他需要钱,而他能交易的,只有肉体。男孩将他的裤子褪至腿间,藏青色内裤包裹住的性器未苏醒状态下鼓起一个大包,苏烊在来之前恶补了很多同性黄片,他学着里面受的动作,他用牙齿扯下男人的内裤,发现原先软趴趴的性器竟有些苏醒的状态。
霍世泽俯视着身下男孩的动作,他居然可耻的有了反应,他从未想过有天和男人上床,因为他是个直男,他在大学那会谈了个女朋友,两人什么事都做了,就是结局不太美好,都说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可笑的是,他是被斩那个。
苏烊张嘴含住男人的龟头抗议他的分神,头顶传来一声忍耐的闷哼,男人的反应让男孩口中的动作更加卖力,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阴茎,舌尖打着圈舔舐着马眼,硬起来的柱身越发粗壮,将苏烊的口撑的都有些发酸。他退出来,想缓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眼前陌生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青筋虬结,看起来分外狰狞,颜色却很干净,跟他下腹三角丛那里的黝黑茂密的阴毛形成鲜明对比。
霍世泽抓住苏烊想帮他撸的手,男孩有些不解的抬起头,脸上红扑扑的,眼眶湿润,霍世泽承认,胯下的人青涩诱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差点就想放纵,但要是这点忍耐力都没有,他这帽子干脆别戴了。
不过一直硬着的确难受,像置身沙漠的旅人渴了三天三夜,霍世泽不打算操他,不是嫌弃,是为了坚守内心里最后一处净土,色,会让人打破底线,他见过太多被情人拉下马的大官。
男孩似乎读懂了他眉眼间的心思,不过是误解成嫌弃他脏,他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单薄瘦弱的身躯坐靠在床上,腿大压压的打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霍世泽眼前。
迷你可爱的鸡吧下面还长着一张粉嫩的小逼,男孩用手指扳开阴唇,指尖轻轻在缝里滑动,又水又润,小的可怜的逼口一缩一缩的往外吐着水。
苏烊咬了咬下唇,眼神故作迷离,声音细细的尽显媚态:“老板,我很干净,是第一次。”
“……”
明晃晃的邀请,霍世泽被勾的呼吸都乱了,眼底的矜持一闪而逝,死死盯着他的私密处,目光里充满了探究之意。他现在才明白李富明说的特别是什么意思,有多特别,尝了才知道。
男人滚了滚干涩的喉咙,眼底的戾气浓烈的灼烧着男孩,苏烊看着那根狰狞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圈,心惊胆颤的。
霍世泽忍的阴茎有些发痛,欲火翻腾,他微微仰了仰头,闭着眼平复内心里的汹涌和挣扎,再睁眼时,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平静。
长腿迈动到苏烊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掐住男孩纤细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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