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谈话到一个段落不久,刘校尉走过来了。
「严校尉还有那个闲功夫和nv子说笑,看来粮食是都清点完了?」一开口便是yyan怪气。
前几天小陈明明就跟他说一切没有问题,昨天却突然就si了,虽然他本就是个糊涂人,但他还是心里觉得不太舒服,於是亲自来探个虚实。
「将军命令岂敢耽误。」
刘校尉显然不信,眼神往里探探了看不出什麽,忍不住脚就往里踏了一步。
严长律露出了不悦的神se,跟着也挪了一步,挡在刘校尉面前。「严某的事,自会处理好,不劳刘校尉费心,这要是谁都能出出入入的,出了事情岂不是说不清。」
「瞧严校尉这话说的,要不是小陈前两天私下向我求救,说你们的粮食出了问题,我岂会在这对别人的事指手画脚。」刘校尉也动了怒,愈想愈觉得严长律这般态度肯定大有问题,他在掩饰什麽。
「刘校尉现在是把话推到一个si人身上吗?他说过没说过,我如何查证。」话虽这样说,但严长律心里不免道一声,果然是他!
「有没有问题,你现在开粮我一看便知,我们不必在此口舌之争,现在有什麽问题还能即时补救,若是你坚持要拖到最後一刻,耽误了将军大事,那可就不是你一人的事了。」刘校尉语带威胁。
长明在一旁看着没有出声,却是默默的记上一笔仇,这家伙哪来的,真惹人厌呐!
她现在就恨不得一掌把他拍到天边去,罗罗嗦嗦的烦si了。
以前总让他忍耐、修身养x,唉,又想起往事了……
长律上辈子是私生子,他爹是县令的管事,在小小县城里也算呼风唤雨,因为他得神仙赐名之事,他爹待他极好,但这可就让正房所出的几个小子,看他怎麽样都不顺眼了。
从记事起就不停找他麻烦,还连同县令的儿子一起,一天一天的没完没了,被他们围着揍一顿都是轻的,要不是长律身t特别好,也没太落下风,恐怕个x已经偏差。
但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长明看在眼里不禁担心这埋下仇恨的种子,长成入魔的果,特意托梦和他说了些话。
「孩子,你是特别的人,你的名字是我所取,我对你有所期望,莫要太过在意那些嫉妒你才能的人,且将眼光放长远才能有所成就,记住我的话,要做个正直的人。」
「你是谁?我的名字真的是你取的吗?」梦中长律看不清说话的人,却不由得对来人生起一gu崇敬、向往感觉。
「是的,我是仙人长明,会在天上一直看着你,切不可让恶念在心里兹生、做一个良善的人。」
这番话对年纪还小的长律,是很大鼓舞。但这番话自己回忆起来只觉站着说话腰不疼,自责情绪猛然上涌,突然想找个人出出气。
眼前还在僵持的刘校尉就很碍眼。
突然一阵风卷着砂石就往刘校尉面上扑去,当即他便咳个不停,眼睛也进了砂难受的不行,再想开口立刻又灌了满嘴砂。
「刘校尉,我看你还是先请回吧。」严长律趁机送了客。这风来的奇怪,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身旁的二小姐。
相较於上辈子的墨守仙规,连他被打了她都不曾用法术帮他恢复伤口,现在就像是想补偿全世界给他的心态,竟拿法术来恶作剧替他出口气。
她在水镜寻人的千年,日日都在想,早知道结局如此,当时怎样就好了,为何不让他活的恣意些。
既然找到了人,我绝不让你受委屈!
再隔天,是押送军粮的日子了。
刘校尉本来是看笑话心态,等着为难严长律。看着他也一车一车的把粮运出来,脸se变得难看,但他倒也不意外,只是酸酸的讽刺道:
「难怪你有那个闲心在和nv子调笑,原来是搭上了粮行的二小姐,怎样,她把你做的那些脏事都处理起来了吧,你是打算娶她做为回报吗?」暗讽对方明明管理不当亏空了粮食,靠着别人才勉强填上了,虽然没有证据,还是很想酸两句。
昨天狼狈离去後,他立刻派人去打听那位小姐身分。听到是粮行的小姐,牙都要咬碎了忍不住怒火中烧,严长律肯定和对方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交易补救了吧,今日他能交的粮来,他也没那麽意外。
可惜了他布这麽久的局。先是带小陈去赌,骗他输光了家底,再怂恿他偷粮去变卖,偷多就明显了被看出来可不行,於是又教他先填砂石,待以後赢钱回来再回补,事情若真的败露,全推给严长律管理不当就行了。
「谁做的谁心理有数,没有证据的事,就不要浪费时间争辩了。」严长律皱了下眉头,拿别人nv子清白说事真是太低劣了,看来二小姐当真不是刘校尉的人。
只是难不成二小姐真是怀着这份心思才帮助自己?这个念头只一瞬就被自己推翻了,她支字未提报酬的事,这样揣度别人未免太过失礼。
出发的时候刘校尉不知为何,刻意拖慢了,让严长律先走。他心想粮仓都已加强了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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