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倒不如说凉得有些骇人了。这次轮到程万殊心里发慌——自己会被操死的。于是抬起手臂攀附上男人的肩膀,指腹下的皮肤莹白如玉,他们双唇相贴。程万殊的心脏不知为何鼓胀,砰砰咚咚地响好似春雨未歇的雷。
“子宫,哈啊……好酸…”他垂着眼睛说,眼底晕着湿漉漉的红,主动亲亲李灏的鼻尖:“轻一点…轻一点……”
程万殊好像从来没设想过自己这样更会激发男人的劣性根,近乎属于雄性的本能。李灏呼吸不由得一滞,随即程万殊就感受到穴里的鸡巴又抖动着涨大了几分。
“怎、怎么回事——啊、咿呼——”
他被按在地板上,两人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交配。程万殊的水太多了——这让李灏怀疑自己是不是采撷了一株水淋淋的艳果。健康而强壮的身体打着颤迎接每一次都抽插,到后面雌屄里的每一个缝隙都塞满了浓精。子宫里被灌满了,吃不下了一样,不断有精液随着打桩的动作溢出来。程万殊饱满的臀肉被男人以一种下流的手法揉捏,他的腿根打颤,颠出细细的肉波,又被李灏亲亲发肿的眼皮,好凉,程万殊想——好似被一块冰啜饮。
李灏做了一个梦。这倒是个稀奇事,那是一个笼罩着白翳的纯白梦境,起初什么都没有,像是一片落了雪的荒原,耳边有荡着风雪的如晦风声。
寂静。这是他对此梦的。只是穴里上的药又成了润华的好手,颇有些助纣为虐的意思。他背对着李灏,然后愤愤地晃了一下腰,胸前的乳肉撞出糜烂的肉波,之后程万殊不甚在意地塌下腰身,两个漂亮的腰窝里积蓄了汗,像是凑了一对银亮的水洼,腰线在半空折成了一把柔韧而蓄势待发的弓。
他们沉默地做爱。只有喘息和皮肉拍打的撞击声络绎不绝。李灏垂着那双漆黑的眸子,浑身血气倒流行至唇舌,雪白的面上唯有唇珠红艳似吸饱了血液的艳鬼,像是一株要枯死在溶溶雪色下的折海棠。
他俯下身亲吻程万殊肌肉线条明晰且泛着蜜一样色泽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湿热红润的吻痕,乌亮的眼睛眨起一层又一层涟漪:“好乖。”
似乎有几簇莽撞的气流冲荡在自己的胸口,李灏感觉心脏不断收紧、收紧。程万殊的每一句话和神态都牵动着他快要溺毙的心,扑通、扑通。像是一台泵机不断榨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浓稠爱意。
“说你喜欢我——快点,程万殊———”他轻声唤了几句,带着平日里没有的热切和焦急,似乎想要迫切地证明些什么,下身的动作越发狠戾,程万殊哼哼唧唧地呜咽几句,为讨得一些李灏的心软咬着喜欢这两个字不松口。
却是没想到男人听过之后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只是吻却更加轻柔,落在他的耳垂和脖颈,落在他蘸着一点痣的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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