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你在刘姨面前维护了我,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了些什么,但你仍然不在意。”
温华回想着,那好像是元旦后没多久的事情,在方晚终于脱离厨师的“清淡营养餐”后,终于有她爱吃的口味,于是吃得胃胀,有些恶心,再加上还在感冒期间,她就跑去厕所吐了一会儿。
吐完回来坐了没多久,上了一道羊肉煲,她闻着那股味儿又跑去厕所吐了。
老道的刘姨当时就兴奋不已,拐弯抹角地问她有没有来事儿。
方晚当时的脸色有些发白,表情尴尬。
她尴尬并不是因为刘姨问月经,对于方晚来说,她并不觉得女孩子大庭广众之下适度地聊聊月经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这只是女孩子的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并不可耻。
吴叔反应了半天过来也跟着兴奋,作为看着温华长大的人之一,他们已经能够明白温华对方晚的感情是多么真挚,这就意味着在老一辈的观念里,“夫妻圆满,孩子臣欢膝下”的温馨场景也能在温华身上上演。
而温华面无表情,只是起身给方晚倒了一杯热水,温声哄她,让她暖一下胃,然后坐下喝汤,语气淡淡的:“不用问了,我已经结扎了,没那个可能的。”
温华结扎没结扎这方晚不清楚,但当时刘姨和吴叔的表情可精彩了。
服务员微笑着端着鸳鸯锅底上来,一壶热水倒进去,红辣辣的颜色看得方晚胃口大开。
温华给她下肉,透过升起的雾气,渺渺无盈,他说:“我希望你明白,我对你是认真的。是对你这个人,而不是像我跟你在谈判一样需要附加什么霸王条款。”
方晚拿汤勺舀了一池清汤到调料碗内,听到他这么说,目光在他身上扫荡停留片刻后笑出了声。
不明所以地笑。
温华愣了片刻,随即失笑。
她知道,于是她把性爱作为一种奖励施舍给他。
甚至穿上了情趣服,玩起了平时不会玩的py。秘书,小三……还大胆到妨碍他的工作——尽管也没什么急事,于是非常愉快地配合她。
难怪她做着做着突然说他像条狗。
可不就是一条狗吗?对主人情绪有着极度敏感的嗅觉,当她高兴时,他也会松一口气地跟着高兴,恨不得摇着尾巴围着她转让她更高兴。
这家火锅店的口感确实很符合方晚,吃得满嘴油,毫无淑女的端正姿态,而温华偶尔吃辣,他对这种小门店的吃食并没有多大乐衷。
其实更准确的来说,他并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也没有特别讨厌吃的东西。
“清司和清执的父亲呢?”方晚问。
“就任外省书记时不小心在半夜把车开到河里去了。”
“……那可真是抱歉。”
温华冷哼:“有什么好抱歉的,车上还有他的情人陪着他,黄泉路上一起做个伴也不错。”
方晚噎住,辣油呛进了喉咙里,她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
温华忙给她拉开可乐的拉罐,插好吸管,过来拍她的背:“吃个东西还能把自己吃呛,你还是小孩子吗?”
火辣辣的疼从喉咙里蔓延,方晚咳得惊天动地,一张脸通红,连带着胸腔都在发疼。
她吸了一口可乐,渐渐地缓过劲来,用纸巾擦了擦眼角:“说话也太刻薄了。”不过说的也是,对那种在外找小三小四的男人还需要什么好话来奉承呢?
“我对你已经够温柔了,哪像你,动不动就不理人,每次都是我服软求饶你才肯赏一个笑脸给我。”
“哇,我有那么难伺候吗?”
“是啊,你都不知道我为了讨好你每天要死多少脑细胞。”
这倒是真的,方晚能够看得出来他每天变着花样讨她欢心,然后暗地里问曹雅姬她的表情。
方晚继续吸可乐,手不动一下:“这还不是你自己乐意吗?”
温华马不停蹄地给她下菜:“是是是,我的女王陛下,吃吧吃吧,多吃点。”
温华一点都不觉得为难,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生气灵动,光是她这样的表情他就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值得,只要能看到她这样。
吃完火锅已经将近七点了,方晚并没有吃太多,到最后还得靠温华撑完——因为方晚不喜欢浪费。
路面上的路灯都挂满了红色的中国结灯,一片亮红,预示着新年即将来临。
这个时候很堵,不过他们两个都不着急,车内开着暖空调有些干燥,方晚甚至打开窗户吹冷风。
温华瞥了她一眼,她只打开了一丝:“我姐说你父母现在不错,在单位里很得人心。”
方晚一愣,倒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自己的父母。
方晚并不知道席月萍和方汉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只知道他们基本上一直都在原职位原地踏步,想了想,方晚的心突然一紧,慢慢地从窗户边移开,把车窗关上,坐正身体。
“你哥的律师事务所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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