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兄,你这么熟,怎么想不到,任七也会易容啊!”温凉扭过头来,怒视桂鸿,“你是说任七?你凭什么说是他?!”“我就这么一说!你说是我杀了人,我还不能说任七么!”桂鸿口气软了下来,却还是别扭地为自己辩解。温凉有些发怒,“可惜的是任七已经死了!”不仅是桂鸿,连穆楚白都有些吃惊。犹记得当时他在匡副将的营帐下见到过任七,还被他质问了一通,却没有想到三个月后的今天,竟然听来了任七的死讯。“见过尸体吗?”桂鸿反问。温凉差一点又要冲到桂鸿的身前,可是这次孙邵飞比他快,紧紧地抓牢了他。“你什么意思?!”温凉无视鲁牧还在身边,他冲着桂鸿怒吼。桂鸿摇了摇头,“只有你看到他们的尸体才能说他死,穆公子的尸体你看到了么?就说他死了?任七的尸体你也看到了?所以他也死了?”温凉的脸憋出血红色,“我怎么没看到?穆公子的尸体从河里打捞上来,我就在旁边,身上的衣着,脸上的伤口分毫不差,你说不是?任七的尸体我虽然未见,但大哥看到了,难道你是说大哥也看错了?!”桂鸿望着温凉不说话,他想说的话只能憋在肚子不能说。站在一旁的穆楚白却觉得很意外,一向冷静的温凉,今天看起来却太不冷静了。明明他穆楚白并没有死,可在温凉的心里却彻底成了死人,那个尸体是自己,那他自己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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