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鞭痕骤然明晃晃地挂在麦色的大腿上,武沈抑制不住哭腔,手指都在发抖,粗鲁地扒开还是嫩嫩粉色的小洞,将可怜兮兮收缩着、吐着清液的小逼完全展示给公主。
武沈很用力地掰着大腿根,甚至连害羞藏在小逼身后的淡色的后穴也暴露在粘腻的空气中。
“很好,武公子身体健壮,适合学习实战军法。现在,本宫要测试武公子的敏感性,本宫不允许,武公子不可以射噢!”
武沈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屁股还往后挪了个身位。
“公主,您说要摸哪……呜呜——”
程十鸢也没回答,一步步靠近,直接蹲下,手指摸上了流泪的小逼,不停地搓,湿了一手。
武沈被推倒在毛毯上,腰瞬间僵直,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蹬直了腿,脑子被快感冲昏,忘记了合腿,只是僵着腿,由着腿被公主压得更开。
“哈——”
武沈喘着粗气,腿根逐渐发酸,手也软绵绵的,拉不住腿,顺势软在体侧。
程十鸢发泄般用手掌磨蹭整个小逼,直把大扇贝揉得变粉红。阴蒂时不时也蹭到手心,被一同卷入,随着手心拉得很长。
小小的阴蒂第一次见世面就被粗劣对待,早就红肿,大阴唇想包都包不住。只能放任自己的命脉被肆意滥玩,小豆子变大豆子,呆呆地想缩回温暖湿润的阴唇都不行,只能露在外面,等待着下一次的虐待。
程十鸢用手指夹住可爱的阴蒂,试着捏,只见武沈的腰猛地弓起来,徒劳地想甩开罪恶的手指。
只是程十鸢的手仅仅捏着,阴蒂就被反复拉扯得更长。武沈更是爽得头皮发麻,害怕得挤出眼泪。
“公主……不要捏着,好难受!啊——”
程十鸢自然知道留着水的小逼是爽的流泪,不管不停。
玩够了粉嫩的阴唇和可爱的阴蒂,小逼的眼泪流得越来越大,阴茎完全硬起来了马眼也不停掉着淫液,似乎那股委屈劲更大了。她只能摸摸头,好好安慰一下。
程十鸢的手指顺利地插进变形微张的小嘴,刚进去一节手指,就被逼肉强硬地逼退,和那层形同虚设的处女膜。
“好疼……疼……啊——”
武沈疼得眼睛发白,眼泪就像逼水一样,流个不停,嘴巴虚虚蠕动,再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呻吟声从鼻腔传来。
他一直听公主的话,他终于没让父亲失望了。他知道自己笨,不能为父亲分担。他每晚都会因为自己结巴和脑子慢而难受得掉眼泪,自己默默躲被窝里哭得昏天地暗,眼睛第二天都是肿得。
武沈双目失神,大腿根一直发颤,津液都从嘴角溢出,挂在嘴边,含糊地开口。
“公主……臣很……听公主的话。”
“求求公主,教……教臣兵法,呜——啊——”
程十鸢指甲突然间刮到小逼里细嫩的软肉,引得小逼瞬间紧缩。
她直接抽走手指,瞬间拉扯逼肉,又是一声哀鸣,起身将桌上的最大号毛笔取到手上,如她三指粗,正好。
武沈身体终于空虚,全身松懈,连小逼口都放松了,虚虚留出一道小口呼吸。
程十鸢将毛笔尾部怼在湿漉的阴唇上,用力戳弄,将阴唇挤压出一个小坑。
武沈被骤然地粗暴玩弄疼得尖叫,小逼口也被疼得紧紧闭合。
毛笔沾满盈盈淫液,滑到小逼口旁,小试牛刀地浅浅插了一点进去,逼口很滑,毛笔轻而易举地滑进,甚至进入了小半截。
“不要……公主,好疼啊……会裂开的。”
武沈清醒地感受着巨物被强硬推进自己的小逼口,摩擦刮过嫩肉的异常快感夹杂着撕裂的痛苦,他紧紧地抓住身下的毛毯,像是溺水的人抓住的唯一浮木。
程十鸢不管不顾,感受到毛笔突然的阻碍,抽出一只手压着大腿,另一只手紧抓着毛笔头,用力捅了进去。
鲜血瞬间溢出,被抽插运动着的毛笔带出,一种血腥的美感充斥脑子,程十鸢紧紧抓着想反抗的大腿,将毛笔直插到底,严丝合缝地嵌在那朵沾着鲜血的娇花。
武沈的处女膜被用力捅破,心像破了一块洞,害怕得大腿乱蹬。花穴的撕裂感传导到硬得流水的阴茎,阴茎肉眼可见地蔫耷,软趴趴地甩着。
“公主……臣求求您,拿出去……出……啊——呜——”
他不敢得罪公主,他只能结结巴巴地哭着求她,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只有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的抽插。
程十鸢红了眼,眼神凶狠,置若罔闻,手抓着毛笔用力插入,直到全部插进,整个阴道都被毛笔填得满满的。
武沈在毛笔全部捅进自己娇小的小逼里时,窒息地喊不出一个字,瞳孔失焦,喉咙像子宫口一般被粗暴地堵住,憋得满脸通红。胸口的白奶子随着节奏颤动,骚得没边!她看得面红耳赤,真想将勾引自己的奶子揪下来。
毛笔的软毛扫过娇软的内壁,细密地扎在撕裂的伤口上,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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