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养大的女儿!他肏出来的雌性!他肏她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有他才能肏她!
这是他专属的,他独有的,他的!
他猛然向前一扑,揪着她的头发,脸上的表情几乎是一只恶鬼了。他咆哮“你怎么敢!啊?!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把你肏成这个样子的,是谁把你养大的?你怀了谁的孩子?啊?是我!是我!”
他像一只暴躁的野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恨不得活生生把她撕裂“我是你爸爸!你居然敢让别的男人灌大你的肚子!贱货,贱货!淫荡的臭婊子,我就应该把你永远捆在床上,我就应该把你腿弄断——让你出去给别的雄性肏!你就喜欢被别人肏是吧?!”
他猛然一顿,又扑向倒在地上的女儿,将她拖到窗户边上,按着她的头强迫她看外面不愿意退出去的记者媒体。
“我让她们拍,我让她们拍你被肏烂了的骚逼,让他们看看你多喜欢吸别人几把,我让她们都看看,你是个多么不要脸的婊子!”
外面阳光明媚,记者还忙着在他家门前作报告,一墙之隔,愤怒的父亲剥光了女儿的衣服,一字一句的对她说:
“你这辈子,再也别想踏出房门一步。”
“爸爸,我错了”
这句话,周璐已经不记得说了多少次。
但是她爸爸,一直都没有原谅她。他已经认定她是一个不折不扣随地发骚的妓女,发誓要把她身上的淫乱性子全部消灭掉。
周家的房子外,时不时还有好奇的人们围观聚集,叹息一下这对苦命父女的经历。而在紧闭的窗帘里面,周军正挥舞着皮带,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抽打着女儿的背部,臀部,大腿。趴在地上的周璐已经被抽的浑身都是红痕,她涕泪横流,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爸爸的肉棒正无情的插在她的穴里,他一边鞭打她,一边怒喝“还不往前爬!快爬!你这个骚婊子!母狗!”
他发现了新的羞辱她的方式,一边骑着她,一边让她四肢并用的在房子里爬。就像一匹被他鞭策的母马。
每一次抽下去,都会让这副淫荡的身体浑身乱颤,痛苦的抖动起来。周璐会呻吟一声,面向下倒在地上。周军就挥舞着皮带恐吓她“你再不起来爬,我就活活把打死在这里!”
她爬过的地方,流下一道淫乱的水痕,那是用她的痛苦酿成的汁液。
周璐已经神智不清楚了,只是无意识的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周军并不领情“你是不是还想出去被别人肏?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个无可救药的荡妇!”说完,他愤怒的用脚踹了一脚周可撅起来的被打烂的屁股。把她踹得脸撞在地上,屁股可笑的翘着,他胯间的巨棍随着他上前一抖一抖,上面还挂着水淋淋的淫液,可怖得冒着腾腾的热气。像是自动锁定了女孩两腿之间的洞隙,他俯身冲向趴在地上的女孩的时候,几乎是将她整个贯穿挑在了肉棒上
“把屁股抬起来!否则你今天也不准吃饭!听到了吗!腰扭起来!贱货!”他抓着她的头发,大吼大叫。
周可翻着白眼,浑身抽插。已经晕厥过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窗帘外,几个人啧啧指着房子说“周爸爸也是操碎了心啊——还好女儿最后回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活”
周可显孕的很快,随着月份大了,她的乳汁也分泌的越来越多。
这一天,周爸爸给他的女儿——他带回来了一个礼物。
他要给她的乳头打上乳环。
即使他已经在周可的肚皮上,大腿上写上了“周军专属”“父亲专有”这样的触目惊心的标语,他还是觉得不够,一定还会有人看不到这些标记,把他专有的性奴隶抢走,所以他要给她打乳环,再在乳环上挂上铃铛,这样她只要一动,他就能听见。
当他拿着两个银环串着大铃铛给周璐看的时候,周璐吓坏了。她连连摇头,绝望的恳求到“爸爸,我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周军露出一个沉醉的笑容,把瑟瑟发抖的女儿搂在怀里“爸爸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不这样做,你就又要去到处发骚,求着被人肏,爸爸这是在保护你”
周璐挣扎着“我没有,我没有。爸爸,求求你了,不要给我戴那个。”
周军的脸色阴沉下来“你没有?你出走两天,又被人灌了一肚子精液回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浪母狗!”
“爸爸辛辛苦苦把你肏成这样,你却跑出去和别的男人睡!我看你就是又骚又贱的命!不孝的畜生!”
周璐被他强行喂下去一种特殊的药剂,等她再醒过来,她的两个乳头上已经穿了银环,上面挂了两个叮铃铃作响的铃铛。随着她的抖动一颤一颤,响个不停
爸爸就躺在她旁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乳环。她的样子像是穿了鼻环的母牛,或者某一种被豢养的牲畜。
“以后爸爸一边肏你,一边还能听见铃铛响。”周军展望起美好的未来,“你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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