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指挥。
近乎完美的配合让我成为他无法取代的一员。
我出众的表现也换来他更加亲昵的相处方式。
偶尔下颌被他手指摩挲的触感,还有习惯在冬季蜷缩依偎在他温热的身躯。
他也习惯搂着我毛绒的狼毛小憩,伴着耳畔响起的呼噜声入睡。
习惯让人卸下防备,我没有办法否认我沉浸在他给予我的特殊当中。
我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头狼。
银罗也察觉到了,佩克恩对自己审视和复杂的视线渐渐减少了。
是不是代表它的防备心也减少了?
然而它释出的信赖感和其他动物似乎有所不同。
他觉得自己会慢慢发现的,关于佩克恩身上有违和感的原因。
“咯,咯。”高跟鞋和地板的碰撞有节奏地发出声音。
墨绿se的丝绸连身裙,和白se的皮草包裹着一个g瘪的男人,骨棱瘦削的线条被长至脚跟的裙摆遮盖。
男人食指和拇指相捻的动作,加上四处打量的眼神让人不快。
笼子里散发的异味让他皱紧眉头,他的手指抵住鼻子,发出“啧”的声音。
旁边的马戏团团员也挑起眉,看在钱的份上忽视他的反应。
经过的笼子,里面的动物或许是对他浓烈的香水味有反应显得躁动不安。
“这是孟加拉国国国白虎,刚成年。”白底黑纹的老虎露出犬齿对着陌生气味的来源,竖瞳警惕地看向打扮怪异的男人。
男人把高跟鞋的跟卡进笼子的间隙,敲击铁杆发出“咣咣”的声音。
“弗里先生……小姐。”工作人员紧张地开口,“训练外的突发情况还是有机会激怒它让您受惊的。”
驯兽师在一边安抚已经躬起身t做好战斗姿态的白虎。
我事不关己地趴在自己笼子远远的一边,远离这场破坏我饭后午睡的sao动。
高跟鞋声从由远而近地靠近我的地盘。
“这只是si了?”弗里小姐很不友好地发问,对于他的无礼我打了个哈欠证明自己的si活。
他故技重施地用鞋跟伸进来乒乒乓乓地敲铁杆子,我把头转向另一边希望他赶紧滚蛋还我清净。
弗里小姐兴致盎然地走到我扭头的一边,我对他丑陋的外表和难闻的香水味实在提不起兴趣,慢悠悠地趴到靠墙的角落避开这个烦人jg。
没想到更大的麻烦在后头。
“我带这只回去。”
我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se,被他带走了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没有杂se的苔原狼,小姐眼光真好,不过这只是我们马戏团的明星,费用可能……”
“没问题。”
一直在当隐形人的银罗忽然开口:“它还没有被彻底驯化,我们无法保证您的安全。”
“我来驯化它。”
“我认为这里还有更加适合您的动物。”
“我要这只。”
“抱歉小姐。”
弗里小姐不耐烦地看向银罗,发觉是个帅气的男人后戾气收敛了许多。
自己的去留被旁人轻易左右,我只觉得可悲。
即便如此我还是关注着两人的讨论,让我在自己的命运到来前做好心里准备。
弗里小姐的手指g住了银罗的面具,掀开边缘露出的部分很是诱人。
就在面具被带离前,银罗握住这位“小姐”的手,顺势牵着对方走到了一开始的白虎笼前。
“它和你的美丽一样稀有,小姐。”
谁都知道孟加拉国虎并不能算稀有,但是——“好。”弗里拢了拢身上的皮草,答应了。
美男计,我内心鄙夷道。
直到白虎的笼子被搬走,我还是对那个“nv人”心有余悸。
而我的笼子和它的则不太一样,银罗因为这件事把遗留在动物帐篷里的旧笼子也搬到了他的休息间。
现在他的休息间也彻底成了我的休息间了。
对于能够远离那个吵闹又sao臭的老地方我喜出望外,看来也不会有机会被某个大汉冷不防地踹一脚。
悠闲的我在决定晚上宠幸哪一个笼子,我煞有介事地嗅了嗅它们的味道。
银罗见我犹豫不决,叫人一起把其中一个笼子搬走。
在他们把笼子搬上轮板车之前我咬住铁杆表示不想扔掉,他作势想搬另一个,我只好在两个笼子进进出出,表示两个我都想留下。
“太碍事了。”他拒绝了我。
我对他粗暴的决定很不满,他把旧的也搬过来不就是想让我选吗,怎么现在又不听我的意见呢。
好吧,我是想要两个。
他这是在玩弄动物的感情,我愤然地进到仅剩的笼子,咬住门框用力地关上了门,银罗好笑地g起嘴角。
“按住它!”“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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