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安全然不知男人对自己又起了淫心,她这一顿吃得很饱,眼下只想把自己清理干净。
“阿野,你怎么射了这么多?我肚子都鼓起来了,里面全是你的东西……”
她抱怨的话听在他耳朵里跟夸奖无异,慎方野压下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把她扶起来搂进自己怀里,一面摸她的奶子一面逗她:
“是你的小屄太馋了,一口一口把鸡巴里的精液全吸出来……我要不拔出来,迟早给榨干了。”
女孩低低地哼了两声,没有阻止他揉弄胸乳的动作,而是报复般侧头咬了咬他的喉结:
“你乱讲!明明是你一直插一直插,我喊停喊得嗓子都哑了,你跟聋子似的都听不见……”
“我如果真听你的停下来,你才要生气了好吗?”男人大言不惭地承认了自己的充耳不闻,大手顺着腰腹间柔嫩的肌肤一路滑到了泛红的小穴边缘。
“别……别弄了……”李乐安试图去挡他伸向自己穴口的手指,反倒被他抓着一起探了进去。
软嫩湿热的穴肉立刻缠了上来,她惊呼一声,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安安,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紧很热?”他边问边按着她的手往里探索。
李乐安心下无语,她自己的身体她难道不清楚?只是面上还得装作羞涩难耐的模样,左右摇摆着想要挣脱开来。
“不要这样……好奇怪……”
女孩尾音上扬,整句话听起来软绵绵的,与其说是抗拒,倒不如说是撒娇更为恰当。
慎方野好心地不再为难她,只把在蜜穴里滑动的手指换成了自己的,一面弓起指节清理甬道深处的精液,一面解释道:
“我帮你把精液都弄出来,不然一会儿难受……”
李乐安想说去浴室里清洗更方便,可见他一手揉乳一手抠逼,唇舌还不停地在自己肩颈上啃吻的样子,就知道这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她放松身体,尤其是阴道,闭上眼睛由着对方近似调情地“清洁”她的身体。
没一会儿,花径里就有大团的粘稠液体流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一小股清透的蜜水。
女孩下意识扣紧了他的小臂,挺着小腹迎接这次小高潮。
男人爱极了她登顶时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模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已经抽出来的手指还意犹未尽地轻捻着红肿未消的阴蒂。
眼看他不像是懂得见好就收的样子,她无声地咒骂了一句,颤巍巍地压住他的手,轻声制止道:
“阿野……我……我不能再做了……你弟弟……”她难堪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他……他回来会发现的……”
果然“慎承阳”的存在就是最强的禁欲工具,此话一出,慎方野登时如同被人劈头盖脸泼了一桶冰水,什么欲望都散得干干净净。
他脸上流露出讥讽的神色,动了动嘴唇,似是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又一一咽了下去。
李乐安才懒得管对方的心态崩没崩,当叁就要有当叁的觉悟,她都没怪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印子了,他居然还想随心所欲地再来一发?
她起身稍微拢了拢自己的衣服,故意步履蹒跚地向浴室走去。
男人灼热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女孩背后,哪怕她进了卫生间,那别扭的走路姿势却依然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慎方野终于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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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乐安还不知道他的决定,只是一边洗澡一边暗自思愎该如何没有副作用地断了跟慎方野的地下炮友关系。
当年她不小心中了春药,心想自己动手解决同样得破处,还不如找个男人卖个好,说不定哪天就用得上对方了。
之所以选择慎方野,一是当时他离她最近,二是他母家凋零,相对易于掌控。
几年处下来,他“爹不疼娘不爱”的私生子身份果然完美地掩饰了他俩的关系。唯一让李乐安遗憾的是对方的母族似乎真的消失了,从来不见有人暗中联系过他。
她一直对慎威二十多年前遭遇的仙人跳心存疑惑,对方身为四大家族之一的继承人,如果这么容易就被人下药骗精,那他的私生子早该满世界都是了,怎么可能只有慎方野一个?
阴谋论的她坚信慎方野的生母能得手,背后必然有隐藏的势力在帮忙。
也许他们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揭破这层窗户纸,就像古时候的前朝余孽耐心等待皇族的沧海遗珠长大,再拥护其推翻当朝的统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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